流出来的是血吗?你还好吧?”
“去——————————”作者大人缓缓地说道。
“去什么?”
“去死”作者大人终于抑制不住自己激愤的情绪,高声叫道。
四周传来作者大人的回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又由浅入深九/浅一深,催人奋进又人深省,围观众人无不落泪。
美女花容失色,料想自己的美好愿望可能要泡汤了,不禁有些懊丧,但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继续纠缠道:“作者大人,您刚才说过您不打诳语的,说过的话可要当真哦。您不是说过要答应我的要求吗?难道您忘了?所谓贵人多忘事,但您又不是贵州人,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会就把事情给忘了呢?”
作者大人道:“***雄。我说的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又不是我不打诳语,出家人不打诳语关我鸟事?我留了个后手,嘿嘿嘿嘿,没想到吧?再说一遍,出家人不打诳语干我屁事?老子又不是出家人。下次注意要提高自己的分辨力不要这么容易上当受骗了。好了好了,老子玩够了,赶紧快走快走大家马上一起消失,要不然把你们全部都写死还死得很难看谁不信谁来试试看。”
众人见作者大人动了怒,心知不妙,面面相觑间均打定了主意,片刻间纷纷作鸟兽散,一眨眼的功夫,这些男性女性不男不女性有为少年、青年、中年、中老年等有为人群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了。让人误以为这些人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作者大人看着四周空无一人的场面,不禁感慨万分,自言自语道:“一瞬间居然连一个人影都不见了,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厉害,简直就像飞狗队一样,佩服佩服。不过这还不算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这么多人,竟然连一张纸片、一点垃圾都没有留下来,看来他们除了很环保以外,还是一个有组织有预谋训练有素的反动组织。可怕啊,可怕啊。”
这一突然事件完全扰乱了作者大人的思路,作者大人心想,原来腐朽糜烂的生活竟然对人的吸引力有这么大,让这些有为人群都要放弃自己的立场了。看来让一个人过上腐朽糜烂的生活是对他的一个奖励,丁逸何德何能,怎能过上这样的好生活呢?
干脆把丁逸也变成有为青年算了。“天将降大任于湿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让其过不上美满的性/生活”作者大人一边吟诵古文,一边在酝酿着如何让丁逸变成一个承担大任的湿人。
“先,要趁他不在意,安排一个情节,让人把他踹到水里去,这样他就湿了。但如何让他承担所谓的‘大任’呢?”作者大人冥思苦想起来,这似乎有点难度。
“有了”作者大人忽然像聪明的一休一样“叮”的一声,豁然开朗:“让他在出门买米返回的途中被人踹进水里,这样他背着一袋米,负重被人踹进水里,既负重了,又湿了,足以称之为背负大任的湿人了,对,就这么写。”
作者大人面露蒙娜丽莎般的微笑,下定了决心,草拟出了写作计划,正在洋洋得意间,却没有注意到到丁逸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作者大人,我辞演丁逸这个角色,你另选他人来演吧。”丁逸的这一番话让作者大人大惊失色。
“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演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又不演了呢?”戏刚演到**部分,马上就要到叫/床情节了,男主角竟然在这个时候要辞演,这让作者大人乱了方寸。
丁逸振振有词地说出了他的辞演理由并开始质问起作者大人来:“作者大人,我听说你要把我写成一个有为青年?我当然不能演有为青年了你这么做不是骂人吗你?你还要把我写成一个背负大任的湿人?我得罪你了吗?你竟然要这么写我?”
“嘿嘿,不,嘎嘎,哦,不,哈哈,也不,咩咩,更不,呵呵,对,就是呵呵。呵呵呵呵。这是谁对你说的?”
作者大人被丁逸的这一意外举动扰乱了心神,试图笑出来声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先。连续笑了几次,总觉得笑的方式不对。功夫不负有心人,试了多次,作者大人终于从奸笑、坏笑、欢畅地笑,像羊一样地笑等不正确的各种笑法换成了此时唯一正确的微笑方式:宽容的笑。
作者大人又“呵呵”地宽容了丁逸几声,安抚他说:“这些说法纯属谣传。所谓谣言止于智者,树欲静而风不止,空穴岂能来风?鼻子不来风就是感冒了。等等等等。作者大人我说出以上这么多有哲理的话,目的就是想问你,丁逸你是智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