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么了?”
“大堂,有人吃了我们【一家】的饭菜,这会正上吐下泻,浑身抽搐,似乎,似乎……”东来已经完全说不出后面的话。
若是那个人,死在【一家】,那【一家】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冷寒闻言,心中大致有了个数。
更早知道,有些事情,根本躲不过去。
拍拍东来的肩膀,淡声说道,“莫急,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去把这事和稽公子,钱大人说说,我这就出去!”
听冷寒这么沉着面对,东来如那溺水之人,瞬间抓到了救命的浮木,朝冷寒重重的点了点头,和冷寒分头行动。
冷寒来到大堂的时候,大堂内闹哄哄一片,有人在大声嚷嚷,有人在无情,犀利的指责【一家】饭菜不干净,而桌子板凳,更是被掀翻,碟子盘子碗筷碎了一地。
冷寒瞧着,眉头蹙起,看向倒在地上,脸色发白,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男子。
这个男人很年轻,最多不会朝过三十。
而有好几个人在一边指指点点,叫嚣着要【一家】血债血偿,或者滚出清屏。
冷寒听着,阴沉沉一笑,“我冷寒凭良心做人,凭良心做事,平日里做事恭恭谨谨,没做丧尽天良杀人掳掠放火抢劫之事,凭什么要我血债血偿,滚出清屏?”
字字珠玑,毫不退让。
哪怕那个人,就在她面前,疼的汗流浃背,满地打滚,冷寒依旧不卑不亢,不惧不怕。
挺直了腰杆,目光如距,灼热一片。
眸光扫过,有好几男子承受不住这压力,低下了头去。
“哼,好你个泼妇,我家兄弟来【一家】吃饭,酒至半酣,谁知道忽然腹中剧痛,然后倒地不起,难道不是你【一家】饭菜不干净,吃了才这般的吗?”
冷寒听了就笑了。
不怕有人站出来闹,最怕这些人,一个个沉默,指指点点,那她还真不好办。
如今倒好,这个人自动送上门来,她办起事情来,也轻而易举些。
“你是谁?”冷寒问,然后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面前,看了他一眼,蹲下身,检查地上男子的情况。
口吐白沫,浑身发紫。
这是中毒的现象,冷寒在挑开男子痛苦紧闭的眼皮,见他眼眸内,红丝布满,眼仁突出,尽管他痛苦不堪,却有些不慌不忙。
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兄弟因为吃了【一家】的饭菜,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你作为【一家】的掌柜,你必须给个说法!”
男子说着,有些心虚。
因为,瞧着冷寒的举动,似乎,懂医。
如果冷寒真懂医术,那要怎么办?
冷寒站起身,看着面前的男子,“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兄弟是吃了我【一家】的菜肴才中毒的,那你报官吧!”
“报官就报官,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