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疼吗,我给你包扎一下吧?”李云锦问。
“不疼,我只是没有想到,我的手,第一次染血,不是为了思锦,而是为了你!”冷寒说着,把手臂伸到李云锦面前。
李云锦听着,却莫名心酸。
因为他明白,如果不是冷寒的出现,为他分担了许多,他早已经死了。
却努力一笑,“不是都有一个锦么,他叫思锦,我叫云锦,应该是一样的吧!”
冷寒闻言,嘴角抽了抽,冷冷的说道,“晋王爷,你想太多了!”
“我知道,只是见你手臂受伤,转移你的注意力罢了!”李云锦说着,撕开冷寒手臂上的衣裳,看着手臂上那血淋淋,皮开肉绽的伤口,心没来由的疼起来。
也发誓,再不温吞好欺。
撕下自己衣裳一角,准备给冷寒包扎,冷寒却扭头,淡淡的问道,“有金疮药吗?”
李飞那边已经把黑衣人悉数杀掉,听冷寒这话,立即递上金疮药,却见李云锦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刚想开口提醒,李云锦却扭头,冷冷的看了李飞一眼,接过李飞手中的金疮药,准备洒上。
冷寒却摇头,抬起右手,捏住伤口,在李云锦和李飞的侧目之下,用力挤压,直到整条手臂麻木,才平静的说道,“上药吧!”
“好!”
李云锦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但是,拿着金疮药的手,在发抖,倒好金疮药,李云锦撕下自己衣摆,给冷寒包住。
冷寒却自顾自把手放在草山用力擦,然后才扭头问道,“好了吗?”
“好了!”
冷寒站起身,拿出笛子,递给李云锦,“晋王爷,这是你掉的吗?”
李飞却在看见冷寒手中的笛子时,震惊不已。
李云锦却很平静,很云淡风轻的说道,“送给你的,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这东西太贵重,我这种农妇,是用不起的!”冷寒说完,把笛子丢在李云锦怀中,转身离开,那般肆意潇洒。
“冷寒,难道你不懂吗?”
冷寒闻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很冷很淡的说道,“李云锦,不要派你的人来打探我,跟踪我,否则,我会杀了他们,一个都不留,更不要肖想我,我,除了思锦,不会爱任何一个男人!”
离开,毫不留恋。
李云锦坐在草地上,身边,还有冷寒的气息,脑海里,还有冷寒杀人时的狠辣。
这个女人啊,把事情看得很透彻,太透彻了。
“王爷……”
“去镇上!”
“可你的伤?”
“无碍,死不了的!”李云锦说完,又沉默了,对李飞说道,“先给我上药吧,然后离开!”
李云锦的心思,冷寒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要斩杀在摇篮里,不过它茁壮成长的机会。
回到家,在后院的时候,冷寒就闻到空气里的一样,翻墙进入厨房,就见桌子上点着煤油灯,思锦,武诗武蔓坐在凳子,思锦满脸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