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纪厉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自不理会作为弟弟纪威的感受,也不顾众人的反对,他千方百计的将姚玉欣留在皇宫后,这几个月来,他自认已经很是掏心肺的照顾她,对她好,可哪承想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冷遇、欺骗与防范?
“昨儿个在花园子里的事情,你以为徐盛帮你遮掩,朕便会不知道?”纪厉一手攥着姚玉欣的手腕,一手掐着她的腰,声音压得极低极淡,姚玉欣听着那仿佛自地底传来的声音,身上都隐隐的泛起了寒意,心知恐这次纪厉是真的动了怒,“朕还以为你对朕是有情谊的,想着你就是一时不能忘记老五亦也是有情可原,朕本想不予以理会,可哪成想你们是彻彻底底的把朕当成了傻子!你压根心里没朕,你态度缓和都是假象,一切都只是为给你和老五提供方便!朕真心待你,你却这样待朕!你这边与朕虚与委蛇,老五在宫外却是多方打探与联系!然后,你俩人就商量好在朕的生辰宴,在朕的花园子里私会偷情,给朕实打实的扣绿帽子!姚玉欣你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倒是真真的做的出来!”
看着纪厉明显受伤的神色,姚玉欣心里微痛,隐隐着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骗你,贤亲王也不会干出私会于我这样的事,昨天那是意外……。”
“不是朕想的这样,没有骗朕?”纪厉嘴角笑起,眼里有着怒极之后的狂乱,他淡撇了一眼地上的金钗,“这时候,你以为朕还会信你?”看着姚玉欣清澈明净的眼,纪厉只觉讽刺,而且这个时候,姚玉欣居然还在试图为纪威开脱,他便更加恼怒,纪厉看着姚玉欣的眼,恶毒又凉薄的淡淡一哂,“一副纯净天女的模样,却如此多的花花心肠……贤亲王干不出私会于你的事?……哦,既贤亲王干不出来,那就是你干出来的了?……你不说,朕都快忘了……好像你在家时就干过私会情郎这样的事?也对,只有你干惯了这样的龌龊事,才会觉不出有什么不妥!……许给老五,你私会南宫哲!跟了朕,你便又心痒难耐,操起旧品性,勾搭起老五来,是不是!”
南宫哲?
姚玉欣一愣,她在家时除了小时候和哥哥、南宫哲一起嬉耍过,长大后便都避了嫌,最近的一次联系也就是在她父亲要将她许给纪威后,她哥哥设计的那一次了。可是这些纪厉又是怎么知道的?纪厉的话明显刺伤了她,“你调查我?”姚玉欣声音略有提高,“你不尊重我!你竟这样看我!”
“不尊重?”看见姚玉欣眼里的指责,怒气中的纪厉忽视了那伴随指责而来的委屈与受伤的神色,他挑了挑眉,“朕过问你过去是想更加了解你,到了你这里便不识好歹的成了不尊重……好,好,好,”纪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好字,他眯着眼睛看着近前白嫩细腻的脸,“既然你不知道为何不尊重,朕现在就教给你!”
话音刚落,纪厉就用原先放在姚玉欣腰上的手,狠狠扯掉了她的腰封。
时下已经初春,午后的屋子里暖和,姚玉欣着的是一系青蓝色宫装,腰封一掉,那春装的对襟便四散了开,露出里面的青白色肚兜来,而那青白肚兜里面的雪白和细腻,呼之欲出,若隐若现。
纪厉眸光一紧,伸手便要去扯那方碍眼的青白。
“啊!”姚玉欣感觉胸前一阵凉意,她忙惊慌的用手去拉扯衣裳以试图遮掩身上露出的肌肤,“你干嘛?!你不能这样!”
“不能?这世上还没朕不能的事!”姚玉欣的话更是激怒了纪厉,他丝毫不理会姚玉欣的阻拦,只用单只右手便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姚玉欣捣乱的双手,他用极快的带着怒气的声音,低低的恐吓着,“朕到要让你好好看看,朕到底能与不能!”
随着话音,便是纪厉的伸手一挥,狠狠一扯,姚玉欣胸前的那方青白肚兜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就被掷于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