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摆平了那姓张的,我看他以后不敢再惹我了。这都是你的功劳,我给你酬劳不应该吗?”
“可是这也太多了吧?”
“不多,这点钱跟我的贞洁相比,哪个大,哪个小?”
“当然是你的贞洁大了,真还用问。”
“那就是了,那这点钱又算什么呢?”
“说的也是,”大根想想他也确实需要这笔钱,于是就说“好吧!那我收下了。”
“嗯,这就对了。”秦榕很高兴,把另一半,放回了自己包里“你就看看电视,我去做饭了。”
说着,她走去厨房。
大根却跟了进去“我来帮你。”
“不用了,你还是看看电视吧!”
“电视有什么好看的?哪有你好看?”大根傻劲犯了,又说了大实话。
秦榕刚退红的小脸又红了一下“合着,你来帮忙就是来看我的?”
大根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他傻笑着,挠着自己的脑壳“我觉得你很好看。”
秦榕扑哧一笑“瞧你那傻样,好吧!你帮我洗菜,但不准偷看我。”
“好嘞。”大根还是很高兴,心里却在说,你叫我不看,我则偏要看。
秦榕寄起了围巾,一个堂堂女镇长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家庭主妇,而且是美得流油的那种。
她也在旁边洗,她的小手白白嫩嫩,浸入了水里,大根生起怜惜之意“我看你这手不是干活的,你别洗了,让我一人洗得了。”
“那咋行,本来你到我家,你是客,我是主人,本来你不用干活的,可你偏要干,你真是傻蛋。”
“嘿嘿”大根却不以为然,他哪是傻“人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身边是你这样的大美人,我死都愿意。”
“切,油嘴滑舌,看来,你这人不象你长得那么老实啊!”秦榕笑着说,不过一想到,在楼梯间他那他那玩意儿那样捣她,她又一阵脸红,她在想她这样把他给带进家来,会不会强行对她那个?但看了看他,这人虽然有点色,但也不讨厌,她竟然一点都不怕他,真是奇怪了。
大根的眼睛时不时地瞟着她,她那秀色可餐,他不用吃东西就已经饱了。
气氛渐渐暧昧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饭菜做好了。
两人把饭菜端到桌子上,香喷喷地,这可是两人的共同产物,当然别误会,不是那种产物,而是饭和菜,有鸡爪,鱼,蛋,还有他喜欢吃的红烧肉。
“嗯,好香啊!”大根闻了闻,但有点美中不足“要是有酒就好了。”
“你想喝酒?”秦榕问。
“当然,有好菜没酒真是可惜。”
“算你运气好,我这真有酒。”
“好啊,快快拿来。”大根想到酒就流口水了。
“我这有红酒、白酒、黄酒,你要喝什么酒?”
“那白酒吧!”我喝惯了白酒,最好有小坏子,我可以咪一口,咪一口地,那多有味儿。“
“嗯,有的,你等一下。”说着,秦榕站起身来,去厨房翻来翻去,出了来,手里多了两杯酒,一红一白的,放在桌上,又进了厨房,再翻了一下,出来后,手里多了两只长脚玻璃杯和一只小瓷杯。
大根一看,那长脚杯“哇,你酒量这么大啊!要用这么大的杯子。”
秦榕笑了笑“这是喝红酒的杯子,”说着,她“啵”地一下,扒出酒塞,倒了小许在长脚杯里“看,不用倒满,你尝尝,城里人都喝这种酒。”说着,递给他一杯。
大根接住了“我尝一下”大根咪了一口“嘿,味道不错,甜甜的。”
秦榕又扑哧一笑“红酒不用咪,象这样。”说着,秦榕也给自己的怀里倒了少许,啜了一小口,吞了下去。
“哦。”大根也学她的样啜了一小口“原来是这样。”
秦榕笑了笑“快吃菜,多吃点。”
“诶,你也吃。”大根脑瓜子一转,这么一小口一小口,她又怎么会醉?她不醉,那好事又从何来,于是他站了起来“榕姐,为了庆祝今天的胜利,我们俩干了这杯。”
秦榕也站也起来,跟他碰了一下杯“好,干了这杯。”
两人都一干而尽。
“我来倒酒,”大根把那瓶红酒拿在手里,扒开塞了,往她杯里倒,倒地满满一杯。
秦榕秀眉紧蹙“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然后做坏事?”
大根赶紧否认“瞧榕姐说的,我哪敢有那想法?”
秦榕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动机不良。”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没想到他的心思被秦榕看得一清二楚,可能是自己太心急了,所以才做得这么明显,人家一下子就看破了,他的手指在大腿上走了几下,就拿起了她的杯“这好办,如果榕姐嫌多了,我分一半。”说着,他从她的怀里倒了一半到自己的怀里。
“看看,这样可以吧?”大根坐了下来。
“这还差不多。”
“嗯,那这杯我敬你,往后还要靠榕姐多多提点。”
秦榕忙站起来“这话不能那么说,在规定范围,怎么帮你都可以,但超过规定,就请你怒姐姐不能相帮了。”
“这是当然,来我们,喝了这杯。”
“不行,不行,这酒便看有点甜,可度数不浅,你看我脸都红了,不能这么喝,咱一边吃菜,一边慢慢喝好了。”
大根愣了一下,慢慢喝那得喝到什么时候?本来他早就该回家了,但他贪恋她的美色,竟把回葛家坂的事扔到了一旁,所谓山高皇帝远,这么远,兰兰也管不了他,他最好住在这,然后跟她——,大根开始胡思乱想了,嗯,慢慢喝就慢慢喝呗,晚了就不用走了,想到这,他就说“好,那咱慢慢喝。”
“行,你坐下,我们碰一下,随意喝。”
“好,”大根坐了下来,两人杯子一碰,都只喝了一点点——
夜渐渐深了,秦榕的脸已经红成了红苹果,但她的语言还非常清楚而且她拒绝再喝了,看来,大根想把她灌醉是完全泡汤了,他自己独自喝了起来,一边也吃吃菜。
不知过了多久,大根喝得头晕目炫,干脆他趴倒在桌子上,他装醉,他心里在笑,这会我不用走了吧!看你怎么办?
“喂——,大根,你醉了?”秦榕这才知道麻烦事来了,早知道就不让他继续喝了,现在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要想把他送到旅馆,她一个弱女子也抬不动他这个大男人,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