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一口气抽了七八十鞭,把那年轻男人的胸膛大腿打得血肉模糊。他的妻子又给他松绑,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请马蹄鞭打。
马蹄大乐,换了手又抽了几十鞭,那男人趴在地上,一鞭一声痛叫:“我该死,我该死!打死我,打死我!我该死!”马蹄打得兴起,突然一个倒撩,鞭子从那男人的股间抽了上来,正中他最脆弱的春袋,那男人惨叫一声,竟痛晕了过去。他妻子这才有点慌了,把年轻男人翻过身来,只见胯间血肉模糊。马蹄道:“哎哟,打错地方了。”
“没什么,”女人道:“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位小兄弟,请你先回去吧。”
马蹄笑道:“你要我就这么走?”
“你还想怎样?”女人抬头,灯光下看见马蹄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她也是风尘堆里滚出来的人,马上醒悟,笑道:“你人不大,心眼却坏得到家。刚才打人,一鞭比一鞭狠,竟然半点也不手软。才把人打晕了,这会子还想把我也给吃了不成。”
马蹄嘻嘻笑道:“好姐姐,这可是他自愿的啊。你没见他被我打得多高兴吗?”瞄了一眼她丈夫的胯间,笑道:“只怕这里以后也不大能用了。好姐姐,我的可健康得很,而且雄壮得多。”
那女人竟然也不生气:“你该不会想在这里”
马蹄笑道:“姐姐喜欢就好,我无所谓。”
那女人一脸的平静:“唉,小兄弟,其实我也无所谓。不过今天实在没心情。改天有机会再说吧。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马蹄笑道:“可姐姐你刚才说,要给我些好处的。”
那女人似乎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赖,怔了一下道:“这样吧,我给你指点一条明路:我隔壁这个院子,另外住着一个绝色佳人。最近他丈夫不在家,这女人便天天坐在院子里的古井边发呆,十有八九是想男人了。你趁虚而入,用些手段,多半就能做成一段露水姻缘。”
马蹄笑道:“有多绝色啊,比得上姐姐吗?”
那女人笑道:“你见到了她,只怕马上就把我抛在脑后了。”
马蹄却摇了摇头:“听起来不错,不过树上的桃子再惹眼,也不如手上的饼热乎。姐姐你说是吗?”
那女人的脸登时就拉下来了:“小兄弟,你看看我们夫妻俩的行止就该知道我们不是普通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扯破脸的好!”说着不知从哪里取来一钵水,悬在她丈夫头上,几滴水滴下来,落在他丈夫脸上,那年轻男人受到冷水刺激,脸皮动了动,似乎有醒转的迹象。
“这饼热是热,可惜里面包的是块硬骨头!”马蹄心念转了一下,笑道:“姐姐这话说的生分了。既然姐姐今天没兴致,那我等改天姐姐有心情了再来陪姐姐解闷。嗯,要不要我帮姐姐把姐夫背上去?”
那女人淡淡道:“用不着。”
“既然这样,那我先告退了。您让姐夫好好休息啊。等养好了伤势,他要是乐意,我再来抽他。”转身走了两步,想起一件事情,回头问道:“还不知道姐姐的芳名呢。”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道:“我叫石雁。”
“石雁,好名字,我叫马蹄。”
马蹄回到阿三所住的屋子,见他和老不死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见他就问:“怎么去那么久?”
马蹄道:“哈哈,没事,是两个小妖怪,躲在我们房东的地下室里,被我打跑了,可惜没抓住。这几天应该会安静很多。”
老不死道:“要是再回来怎么办?”
“没关系。阿三哥的本事和我差不多,那两个小妖怪就是敢找上门他也能对付得了。不过我估计他们没这么大的胆子。”
阿三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就怕他们又来吵闹,扰了我的好梦。”
马蹄说:“阿三哥你弄个东西作枕头,只要耳朵不贴着地面便听不见了。”
阿三道:“那说的也是。”
马蹄别了阿三出来,天才蒙蒙亮。路上想道:“这阿三没什么才干。有莘不破那人虽然讨厌,但能耐很不小,应该不会派这样的人来干大事。陶函商队在夏都多半另有接应的人。”他本来想回去找哥哥马尾,但走着走着,突然想起石雁来:“那女人好骚。她丈夫又怪,可惜没勾搭上她。嗯,她说她的那个邻居不知道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绝色’。”
男人小肚子底下那团火不燎起来一年半载的也没事,若是燎了起来,那可半天也受不了。前走几步,回身几步,心道:“要不先去看看货色!”也不回烂口巷了,沿着来路来到石雁的小院,翻过围墙,潜入阁楼,只见石雁正给她丈夫清理伤口。她蓦一抬头,看见窗口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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