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但却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
要成为魂客,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所以魂客,才是当今这个世界的主宰。
啪啪啪!杨草正思索时,却没想到,小龙居然在一旁鼓起掌来。
“还真是通人xing的小猴子。”杨草走过去,耸了耸肩,小龙立马会意,纵身一跃便直接跃上了杨草的肩头。
注意到这个细节,杨草暗赞:“小龙,你进步可不比我慢啊!五天前,你要跳到我肩膀上,还需要先跳到我手上借力,现在竟然就能直接跳上我肩膀了,真是不可思议。”
“嘶嘶——”小龙欢快的叫着,虽然不知道它想表达什么意思,但看得出来它心情很不错。
翌日,杨草修炼到午时便提前下山了。明天就是中秋了,秦岭的工作比以往要繁忙起来。杨草突然觉得很有必要去看看母亲。虽然不能给母亲带来什么,但当着母亲同事们的面关心一下母亲,那母亲在同事面前也会更有面子的。
毕竟除了每天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能说上几句话外,自己和母亲见面的时间还真是不多。
就算再刻苦,再勤奋的修炼,也不能把母亲忘了吧?
于是杨草带着小龙往外院的洗衣房走去。
杨草还没开始修炼的时候,这洗衣房他是经常来的。一是秦岭知道这个小儿子调皮,怕他在赵家惹祸,便把他控制在身边。二是当时杨树正处于快速的成长中,担心杨草粘着哥哥打扰到哥哥的修炼。
可当杨草正式修炼后,这洗衣房还真没来过了。
赵家虽然大,但去洗衣房这条路杨草是不会忘记的。他一边向洗衣房走,一边向小龙介绍着经过的每一个地方。不知不觉间,已到洗衣房min外。
杨草刚准备以一个独特好玩的方式滑稽登场,以此换取洗衣房阿姨们的开心,一道恶言恶语便让他紧皱眉头,悄悄的躲在min外。
“这是谁洗的?这么脏!看看上面,还有这么大一块油垢!害得我拿去二小姐那里,还被二小姐骂了一顿!这可是二小姐的新衣裳,也太不小心了!秦婆子,这洗衣房可是你负责的,不管是不是你,都是你的责任!”
杨草眉头一皱,他非常熟悉这道声音。
仇二!
仇二说完后,杨草立马听见,房里传来母亲的声音:“是我不好,我再重新洗一遍。”
秦岭话刚落音,一个粗声粗气的f裤人道:“这件衣服我记得,是我洗的。我洗完后检查过,根本没有这块油垢”
“哟呵!”仇二厉声道:“听你这意思,是二爷我冤枉你们了?”
秦岭拉住那粗声f裤人,连忙道:“没有没有,衣没洗干净,就是我们洗衣房的责任,和二爷你无关。”
听秦岭叫了一声“二爷”仇二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突然把那衣服róu成一团,往秦岭面前的水盆里狠狠一砸,顿时“哗啦”一声,水盆的脏水溅的秦岭满身都是。
f裤女们顿时躁动起来,那粗声f裤人喝道:“你这是干什么,还想动手打人不成!?”
仇二凶恶的说道:“我就是打你们,你们又咋滴?要不是看在秦婆子态度好,我让你们每个人都用脏水洗澡!一群婆子,做事不利落,害得我挨骂,还好意思和二爷我顶嘴?都给我老实洗衣服去!”
秦岭也没说什么,擦了擦身上油腻的污水,把水盆外的衣服捡了进去。
“哼!快些洗了!我傍晚再来取!”见秦岭这样老式,仇二也不好发作了,转身走了。
仇二出来时,杨草连忙闪向一旁,没让他发现。他拳头捏的咯咯直响,尾随着仇二去了。
min外的两人离开后,房里的人们又躁动起来。
那粗声f裤人大声道:“狗仗人势!还自称什么二爷,真他娘的是狗奴才!就他那个岁数的娃子,老娘我像拉屎一样都能把他拉出来,还在我们面前充大!真是气人,要是有机会,老娘一屁股坐死他,一逼夹死他!”
这粗声f裤人姓佟,平日里吐词就低俗粗犷,还经常在工作之余说一些荤黄段子,是洗衣房大妈大婶们的开心果。可如今听她说出这么一段,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秦岭整理着衣服,道:“佟姐,算了,少说几句。”
佟f裤人道:“你心地好,能忍,我是忍不了。那衣服我明明洗干净了,分明就是他取走后nòng脏的,却栽赃到我们身上,真是可恶!”
秦岭道:“我们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呢?他现在得势,我们说不过他,也斗他不过。我们越是和他对着干,吃亏的还是我们。”
佟f裤人道:“要是你那大儿子没有生病,他绝对不敢对你这样!”
又一个声音中xing的f裤人道:“我要是有个厉害的儿子,一定让他用个布袋把仇二这杂种给ming了,然后狠狠爆打一顿!”
“对了,”佟f裤人望向秦岭,道:“听说你小儿子通过了小考,而且举起了三百斤铜剑,不比他哥哥当年差。搞不好你小儿子也是魂术天才,说不准你又要有好日子过了,到时候也不怕这仇二。”
秦岭没有答话,那中xingf裤人翻了翻眼睛,却道:“哪有那么多天才,天才也不会全都跑去秦岭家吧,那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
佟f裤人朝那中xingf裤人瞥了一眼,喝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秦岭笑笑,道:“好了,都赶紧干活吧,到时候仇二来取衣服,我们要是交不出来,又要挨他骂了。”
佟f裤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一个水盆前,叹道:“唉,小小年纪就这么坏,他爹娘当年在野地里打滚时怎么就出意外把他给nòng出来了!我要是他爹,非得把他喷在田里喂蛤蟆!”
“啊哈哈哈!”f裤人们再也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