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姜夏只好先开口“恩,你跟我说这个干吗?”
“夏夏,你想看看我的阁楼吗?以后就是我们的阁楼了。”大老虎突然抬起亮晶晶的眼睛问姜夏,姜夏甚至从那双眼睛中看到跳动的小火苗,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是来自阿瑞斯的眼里,还是倒映了地上的火焰。阿瑞斯这是准备全身心的接纳她了吗?姜夏笑着点头。
有了大老虎,一截藤绳完全不是问题,阿瑞斯一手拥着她,抓住绳子稍微用力就上了阁楼。从小,姜夏就有个梦想,拥有一个斜顶的阁楼,阳光通过阁楼的天窗照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阿瑞斯显然不知道她的梦想,却奇迹般的让梦想跟现实重合。一样开着天窗的斜顶,大床被整张厚实温暖的兽皮取代。此刻的兽皮上被皎洁明亮的月光铺满,姜夏看呆了。
身边的阿瑞斯率先朝兽皮毯走去,两步之后化为白虎,卧上兽皮毯,姜夏鬼使神差的靠近,轻轻拥住白虎仰卧下去,一人一虎无比和谐的躺在一起,从姜夏的角度刚好能穿过天窗看向天空,“这里好美,阿瑞斯你太坏了,一直自己享受。”姜夏眉眼弯弯,月光照在身上,像是在她周围涌起一层朦胧雾气。
大老虎扭头看过来,呆了半晌,“我的就是你的。”说完拿大舌头在姜夏脸上舔起来。温热的舌头带着湿滑,在脸上抹过去,激了姜夏一身鸡皮疙瘩,连忙伸手去推,“哎呀,阿瑞斯,好痒,我要忍不住了,哈哈…哈哈……。”舌头没有缩回去,反而变本加厉,顺着脖子一路滑下去。老虎的舌头本就还着细微的倒刺,姜夏觉得从脖子朝下一阵发麻,肩膀传来凉嗖嗖的感觉,衣服被舌头剥下来大块,大半个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夏彻底清醒过来,如果说她刚刚有多么********,现在就有多么想让阿瑞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只笨蛋,姜夏觉得她要狂暴了……
地下的阿瑞斯一头雾水,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变卦了?而且他家夏夏力气好大,竟然一脚把他踹好床下。
“夏夏,你怎么了?”大老虎盯着一脸的欲求不满,大咧咧来到床边,小阿瑞斯像是控诉姜夏的罪行一般支楞着脑袋,伴侣惨白的脸色让阿瑞斯惊悚了,他特地从艾玟姆父那里的拿的药膏,怎么还那么严重,一定是他刚刚没头没脑的不知轻重把夏夏弄疼了,一股血腥味飘过来,阿瑞斯彻底懵了,没听说严重到要流血呀,“夏夏,你别吓我,是不是我伤到你了?”伸手在伴侣身上寻找,直到摸到身后的一片血迹……
“夏夏…夏夏……。”你流血了,我给你找巫医来,觉得天要塌下来的阿瑞斯裹了兽皮裙飞奔出去。
……回来呀!姜夏疼的说不出话来,心中万分憋屈,她不要找巫医呀,这种糗事能到处传吗,这只该死的大老虎……
姜夏修养了,在大伙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只能在床上躺着。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只是想滚个床单而已,有那么困难吗!
阿瑞斯当天晚上就把艾玟姆父找了来,闯祸的人被拒之门外,艾玟姆父问清楚原由就是笑,一点都不给她留面子,“傻儿子,阿瑞斯本来就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你身体结构又跟别的雌性不一样,你应该事先告诉他呀!”
还不是色令智昏,激情来的太突然,忘了说了呗,难不成她现在这种情况都是自己自找的?姜夏更憋屈。
偏偏第二天阿瑞斯姆父来看她“好孩子,阿瑞斯莽莽撞撞不懂事,伤着你了,不过第一次就是这样,雌性会吃点苦头,躺上两天,以后就顺利了,我还想你们早点给我抱孙子呢。”关键别的雌性躺两天是得偿所愿,她的是冤假错案啊。
这个具有历史意义的一晚注定要被姜夏彻底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