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嗓子不行,就学的化妆,我们俩从那时候开始到现在,睡一张高低床,用一个饭缸打菜,共同梦想着以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演艺公司。甚至共同单身。没想到让一个女人给害成这样”“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本想自己是个唱戏的,好歹让自己和自己的兄弟有个好的归宿,可是。。。。。”
余晓航看着泪流满面的魏思植,默默的把手放在他的腿上,一言不发。
坐在后面的美惠说。“这还不到最后呢,别那么早的下结论,我推测那个女的不会撇下翟刚哥哥的,你别担心。”
魏思植没有接美惠的话,继续说。“其实我开始听不喜欢唱戏的,也恨我爸把我强行送到艺校,本来是学小生的,是我为了不让我爸如愿,才自己改学的花旦,为了就是恶心他,小时候老是想着自己长大了去开船,走遍世界各地,可最终却随了我爸的心愿,所以我就一直在学校住着不回家。”
余晓航和美惠默默的听着。魏思植接着说。“我和翟刚相比,还是幸运的,就因为有你。”
魏思植说完,转过头来,死死的看着余晓航。“晓航。我们结婚吧,让美惠做个见证,我是正式的向你求婚。”
后面的美惠一声不吭,余晓航的脸上一阵的发烫,虽然他一直盼着这个时候的来临,但是真正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慌乱的,再加上美惠在场,也可能就是因为美惠在场。
余晓航小声说。“你怎么了今天,你专心开车,这个以后再说好吗?”
等到余晓航家楼下的时候,余晓航对美惠说。“美惠你先回去,我和你老师说几句话。”
美惠低着头嗯了一声,默默的下车往楼上走去。
等她进了楼洞,余晓航责怪的说魏思植,“你怎么当着美惠的面说这个呢?不怕她心里难受吗?”
魏思植说。“我没想那么多,跟他也没有关系啊。”
余晓航看着自己家的灯亮了,指了指窗户说。“他对你的心思虽然没有再表露出来,但是不等于没有,要是其他时候到就算了,但是现在她是这样的情况,你就不能照顾一下别人的情绪啊。”
魏思植重新把车子发动着,开着就出了小区。
余晓航问他。“你干什么去。”
魏思植说。“有点饿了,找个地方边吃边说吧。”
魏思植真情流露的时候余晓航这是第一次见到,平时,这个看起来精致的小男人,好像没有一点烦心事儿一样,今天让翟刚给点燃了。
两个人在一家小吃店里喝光了一瓶白酒,杯盘狼藉的摆了一桌子,小吃店的老板打着哈欠催了好几次,两个人才起身往外走。
魏思植好一点,余晓航喝醉了,魏思植把她拖到车上,不敢开车。就这样两个人在车上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