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你先让我进去再说好不好。”
余晓航回身就坐到沙发上。“指了指饮水机,示意魏思植自己倒水喝。
魏思植把小狗放到地上说。“你在发烧,自己是个白衣天使,应该知道啊,我先送你上医院。”
余晓航摆摆手说。“不用,我只是感冒了,心里清楚,躺躺就好了,没事,你回去吧。”
魏思植没有搭理她,拿出电话拨了120.
余晓航问他。“你干什么。”
魏思植说。“叫车送你去医院。”
余晓航一把就把电话抢过去,脸憋得通红的说。“谁让你管了,你那么爱管闲事吗。”
由于嗓子嘶哑着,看起来有点竭斯底里的意思。
魏思植不再说话,抱起余晓航就往外走,余晓航在他怀里使劲的挣扎着。魏思植一边走一边说,“成什么能,自己都成这样的了,还乱七八糟的想,你要有劲就随便扑腾,反正我等这样的机会等了好长时间了,原来设想的是,天上电闪雷鸣,地上风搅雪,还夹着冰雹,我这样抱着你送你上医院,你一感动,病一好就委身下嫁给我,看来今天天气不凑趣,晴天,所以你也别有负担,我也不会趁人之危,逼着你病好了嫁给我。”
那只小狗看见魏思植要走,哼哼唧唧的跟到门口,被魏思植一脚踢进去,带上门。
余晓航被魏思植给逗笑了,“魏思植,你是不是就不会正正经经的跟人说话,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好了。”
魏思植说。“那不行,楼梯这一段属于坎坷的路程,我必须要抱着你下去,等到了坦途,你再下来,你要是怕我占你便宜,可以用你的手,拉住我的手。”
无奈的余晓航被魏思植一直报下楼梯才放到地下。
余晓航真的是病的挺厉害的,昨天那场雨的功劳,脚一沾地,走路歪歪斜斜的,魏思植就去扶着她。余晓航怕被小区的人看见,要推开他,推了两次没有奏效,只好由他扶着到小区门口打了一辆车。
魏思植一上车就说。“医大附院,快一点。”
余晓航赶紧打断,说了一家别的医院。
等到检查结果一出来,大夫说是急性肺炎,要住院。
余晓航在哀求大夫,能不能不住院,在家里治疗。
大夫没有回答,把眼光看向旁边站着的魏思植,魏思植说。“别听她的,你办你的手续吧,有事儿给我说,她现在烧的不是很清楚,老想着家里的那一摊子事儿。”
大夫对余晓航说。“你听你丈夫的吧,这可是能要命的病。”
等安排好病床,护士给余晓航扎上点滴以后,余晓航很生气的问魏思植。“你为什么故意要人家误会我们的关系,刚才你要到我们医院,是不是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魏思植,伸出右手的三根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发誓,我只是本着,革命人道主义精神,把你看成一个纯粹的病人,其他的什么都没想,没想到你想那么多的,什么误会,我才不怕呢,谁愿意误会就误会去。”
余晓航哭笑不得。“你不怕我怕。”
魏思植说。“身子正不怕影子斜,我是一直当我们是纯洁的友谊,你要是觉着不够分量了,可以随时升华,我绝不反对。还有,你别说话了,你那么声嘶力竭的。第一是对你的嗓子不好,第二我听着也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