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样,翟刚仗着自己硬朗的的外形到处留情,而魏思植却没有利用自己的眉清目秀去胡作非为。甚至还要把找上门来的给推出去,这一点是翟刚非常不理解的。
“那你现在是怎么个意思。”魏思植问。
翟刚说,“我就是为这个来找你的。”
魏思植说,莫不是你想让我去当狗仔队‘。
翟刚使劲的点点头说,“就是,每次见面都是她给我约好的地方,都是白天,然后我去,走的时候他也不让我送她,好几次都是我在窗户上看她打车走的,所以这事儿,只有你能帮上我。”
“你没弄错吧,人家陪你上床,你还要挖人家八辈儿祖宗。”魏思植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幅夸张的吃惊状。
翟刚叹了口气说,“以前是这样的,即便是别人说了,我还懒得听,可是只一次,哥们儿真的是跨不过去这道坎儿了。”翟刚一幅痛苦的不得了的样子。
魏思植端详了翟刚一会儿说,“那你说吧,我怎么办了才能让你迈过这道坎儿。”
翟刚慎重的说,“每次见面时间都不固定,但大致上是半个多月见一次,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她定好的地方去,追多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样子,我打过她的电话好多次,每次都是关机,我又托人去查那个号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肯定不是她的。”
翟刚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所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等他下次来的时候,让我去悄悄跟着她,弄清楚她家在哪儿是吗。”魏思植接着说。
翟刚可怜巴巴的看着魏思植说,“只有这样了,他不让我下楼,自己打车。”
魏思植拍拍翟刚的肩膀,“你说你,吃了鸡蛋也就算了,还非得要把下蛋的母鸡找出来。”
翟刚一把抱住魏思植,假装嚎啕大哭,“救救为兄吧。”
魏思植一把推开他说,“别来这一套,再来了给我打电话吧。”
从学校出来,魏思植觉得一身的轻松,给惠子说好了,下午不用上课,可以到医院去,魏思植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是那么的向往医院,这并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老爸在哪儿住院的原因,除了这个,还有一种让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吸引力。
在街上给老爸买了些水果,魏思植把车骑的飞快。
余晓航在护士站正忙碌着,一抬头就看见魏思植站在他面前,下了一跳,责怪道,“也不说句话,吓人一跳。”
魏思植嘻笑着说,“我是轻移莲步过来的,就是怕吓住你,早知道,我就大踏步过来了。”
余晓航看看他提的东西说,“请假了。”
魏思植说,“没有,我现在直教一个人,那个学生非常的聪明,可以举一反三,照猫画虎,有很好的悟性,所以我一上午就把全天的课给上了,下午不用去。”
余晓航笑了笑说,“我看出来了,你也就是拿着误人子弟来休息的。”
魏思植说,“什么叫误人子弟,那叫因材施教好不好,别给我乱扣帽子啊,我脆弱者呢。”
余晓航笑得更响了,“好了好了,快去看你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