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爷,我是孔令伟,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汉嘴唇哆嗦着指着余晓航说,“我那天突发心脏病,要不是这姑娘,我这把老骨头现在就站不到这里,是他把我送到医院的。”
这时候,余晓航才把老头送到脑子里定格,赶紧对老头说,“没事没事的,谁看到都会这样的,何况我还是个护士。”
刚才的那一幕被一早赶到的魏妈,看个一清二楚,这时抬起手摇晃着,叫着魏思植。
魏思植一看妈妈在人群外面叫他,挤出人群接过魏妈手里的饭盒说,“妈你怎么来这么早。”
魏妈说,“你不是还要上班吗,我怕耽误你,昨晚你爸没啥事儿吧。”
母子俩说着就来到老魏的病房。一进门,魏妈就问魏思植,“你和那个护士认识。”
魏思植点点头说,“对啊,怎么了你问这个。”
魏妈又问,“是刚认识的还是以前就认识。”
魏思植忍不住一笑说,“不是,妈妈你问这些干嘛。”
老魏在病床上听的一头雾水,“你们说什么呢。”
魏妈来了精神,把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对老魏一番的倾诉,“照顾你的那个姑娘,是小植认识的,不是他花钱请的。”
魏妈把对余晓航护士的称呼改成姑娘,很显然是对这个事情已经有了看法,显然是已经把余晓航从商品化里面拉倒亲情或人情里面。
等他把事情对老魏说完,老魏就要挣扎着起来,蠕动了几下,没有成功之后,就指着魏晓航的鼻子骂道,“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跟我说清楚。”
魏思植笑着扶住魏妈的肩膀说,“你看妈,我爸的这个表现,明显的就是内疚,你不知道,他前晚上把人家折腾的一夜没睡,我去看过监控视频,半晚上人家在走廊里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一会儿一趟,一会儿一趟的。”
魏思植只是看看走廊里的视频,如果知道自己的老爸让余晓航记录二狗祭文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去荡气回肠。
魏妈惊讶的啊了一声,看着老魏。
魏思植迟到了,他现在有点儿有恃无恐,反正老蒋现在惧怕那个东洋鬼子,那个东洋鬼子又是冲着自己来的,只要拿捏住美惠,老蒋暂时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翟刚在上化妆课,魏思植从他教师经过的时候,翟刚从窗户里看到他就出来截住他。
“干嘛,不好好上课,出来打劫吗。”魏思植说。
翟刚做一个神秘状,要往魏思植的耳朵边趴。被魏思植推开说,“有话说,会让别人误会是耽美,我这么冰清玉洁的,让你坏了名声。”
翟刚马上变得一脸的愤怒,“我还怕你坏了我的名声呢,狗咬吕洞宾的东西,快去吧,鬼子和老蒋等着你呢,等着给你狗血淋头呢。”
排练厅里,老蒋正陪着山岛平一说话,美惠再看墙上挂的各种剧照。
看见魏思植进来,蒋校长一点没有倒狗血的意思,不但没有而且还热情的打招呼,“幺,小魏来了。美惠小姐等你半天了,快开始上课吧。”
就一句春分拂面的话,说完就走了。把魏思植心里边准备好的话,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虽然将悬挂还没对魏思植用过变脸大法,但每次魏思植在心里都酝酿好了拆解的招数,每次都这么无用武之地,这让他很不舒服,就像是一个武林高手,每次遇到心中以为的高手的时候,对方却不战而退,甘拜下风,这让高手心里觉得当个高手是一件很没趣的事情一样。
山岛平一见蒋校长走出排练厅的大门以后,对魏思植鞠了一个躬说,“我必须要对魏先生说一下,在我们日本,不守时是一件非常令人不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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