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自己的真名,她却已经没有印象了,因为,这个名字,已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得太久。
其实,现在的这个名字也是一样,甚至于如果没有这面玉牌在身边的话,她或许,也早已不记得自己的这个名字了,将玉牌收好,使劲地摇了摇头,她仿佛要把一些不愿保留的记忆赶走。
站起身来,转身看去,自己的徒弟正在本属于她的床上昏睡着,为了继续让积蓄在他体内的五行火气散发掉,她并没有给他盖上被子。算下时间,从他把精液射到自己脸上后失去知觉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时辰了。
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他的情况已经明显好转,皮肤上的红晕正在渐渐地退去,看来,天亮前就可以醒来了,她松了一口气,又坐回椅子上,此时已是凌晨时分。
但她没有丝毫睡意,实际上,从彻底改变了她的一切的那一天起,睡眠对于她而言,就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无聊地看着床上少年裸露的身体,眼前的皮肤上的红色正在退去,体温应该正在降低,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升高。
之前在浴室里高潮时那窒息的快感好象还埋藏在体内深处,现在,这埋藏着的快感正推动着积蓄的欲火灼烧着她的神经,折磨着她的意识。
情不自禁地,她走上前去抚摸着少年结实宽厚的胸口,突然间,仿佛触电一样,她的身体一阵颤抖,猛地收回了手。我在干什么?心里一个声音问自己,之前是为了不让他毒火焚心,是为了救他,现在,不行,不能再错下去了。
她蜷缩着身体坐回椅子上,双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衣襟中将单薄的睡衣褪下,身体的渴望已经让她顾不得房间里还有个昏迷的男人了。
站在铜镜前,无情的岁月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银白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有些迷糊的美目中蕴藏着一层雾气,柔若无骨的纤手抚上自己高耸的双峰,鲜红的蓓蕾依旧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两腿间的缝隙泌出点点清泉,周围与长发同色的体毛随着身体的颤抖一阵阵地摇摆,似乎在埋怨多年来的无人到访。
“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了,分别架在梳妆抬的两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自己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椅背上,她发出阵阵呻吟,迷茫的双眼看向面前,镜子中自己的倒影正把自己淫荡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反馈出来。
“我这是怎么了?”自从隐居到这山林中以来,她已经将自己世俗的欲望完全锁进了身体的深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今天?她努力地抚慰着自己。
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一旦爆发出来威力却是如此的惊人,下体传来的阵阵瘙痒使她忍不住想要更粗壮更有力的东西的插入。她无法抑制了,起身踉跄地走到床前,脚下一软扑倒在紫藤昏迷的身体边,手下意识地伸出想抓住什么。
但抓住的却是紫藤虽然软下来却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今天却被你害死了”她呢喃着“难道是上天给我的惩罚?难道是它还在诅咒我?”
“啊?”她惊呼道。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急速地变大变硬,火热的温度烧得她一阵颤抖,体内的欲火更加不可收拾。
低头看去,眼前的肉棒已经进入了交欢前的最佳状态虽然身体还没有恢复意识,但下体的这个神经极端密集的器官跳过大脑越级向全身发出了战斗的命令。
“没有关系的就这一次”她准备向自己的欲望投降了“只要不让他射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就没有问题的”
她安慰着自己,退到了最后的底线。慢慢地,她从紫藤双腿的那边爬上床,分开双腿跪立着移动到紫藤的肉棒上方,跨坐上去,一只手握住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敏感而渴望的蜜穴上摩擦着。
那触电般的麻快感让她颤抖着,呻吟着,慢慢地坐下去,肉棒在两片花瓣状的嫩肉间陷了进出,马上就被饥渴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啊!”仅仅只进去了一小部分,她已经停了下来,颤抖,呻吟,不知是出于不适应的疼痛还是有些过度的快感,无论如何。
对于常年闭门谢客的蜜穴而言,今天这第一个客人都太强了一点,她继续往下,中途又停了几次,渴望又痛苦的声音一如她此刻矛盾的内心。
“啊!”高亢的声音回响着,当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蜜穴中时,她的身体兴奋地颤抖着,头高高地向后仰去,身体也向后弯成了夸张的弓形极端的兴奋过后,她俯身喘息着,双手支撑着紫藤结实的胸肌,银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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