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否则这老梆子,犹如饕餮老馋,我势将无法餍足其饥温之吻。
她已经眼起红丝,脸烫如火,眼瞪着没起变化的软肉棒儿,连咽馋涎,先用舌尖舔舔微红的guī头。“小祖宗,你真沉得住气!怎怎么没动静?唉!急死人!这唉!能看不能用,可馋馋死我了!我”
她急切无奈,张口就往里塞,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吓我一跳,危险!别被她我刚想起身,她已如久离母怀的婴儿,开始一阵急吮,天!阿弥陀佛!她总算还没神智迷乱地当肉肠吃掉,我吁口气,头上已冒出冷汗。
她该是此中老手,那吮吸力的确惊人,两手也像烙铁般热,不定把捏弄搓揉,过热的高温,已使小伙计开始涨壮,她吸得更急,又有力!鼻子时时地直冒白烟,喷气如柱。
好快!硬了!硬了!硬如铁,硬如钢,表皮欲裂,我猛地挺腰而起,转身抱住她的头,一阵猛肏“啊!唔!咳咳咳”她死命把我推开,摸着胸口直咳嗽。
“你唉,小弟!怎么肏起嘴来了?”“快!爬在沙发上!”“这不到房里去?”“快!别罗唆对!屁股抬高点,好!”褛着大白屁股,我一素而得,挺腰直进,轻而易举。才不过三几十下。她就风骚蚀骨地浪起来。
“哼!啊!好东西好宝贝!小祖宗,你真真会玩,真会肏。”“到底没有?够长吧?”我以劲地猛扬几下家伙,直捣得珠飞露溅。“到底了!到底了!嗯!哼!够长!够大!我我从没吃过。”
“好吃吧!你这老骚货!”“好好吃!太好吃了!嫩嫩得像童子鸡,却又硬硬得像铁棒。”她爬在沙发上咿咿唔,似猫叫春,像猪吃食,摇头摆尾,扭动不停。
“屁股抬高点!”“拍拍!”照那大屁股上,一边狠狠一巴掌。“是!是!该打!哼!肏吧!小祖宗,我太痛快了!舒服死了。”
“今天非让你吃饱,吃够!看你能浪到几时!”“哼!好!我我很难饱,小祖宗,你别快跑了。”“跑?哼!跑不了!你你等着瞧。”我也喘起来了。
“啊!我流了,泄了!我不要活了!”“浦浦嗤嗤!”发声雷动,水沫四溅,地上已滴了一大滩。
“劈劈拍拍”大屁股又挨我一顿巴掌,一片殷红,条条紫印。她已四次泄身,腿软无力,老往下蹲,这蠢猪,我实在搂不动,却正欲火如炽,势如燎原,不可遏止,我火了,一下抽出来。
照准那乌紫皱缩的大屁股眼,一下猛肏,已插进四寸有余。“哎啃妈!你,死鬼你你怎么肏屁股?”我再用力一挺,尽根而没,一面按住她,不让起来。
“哎啃痛!痛死了!小王八蛋你这不不行。”“行,一定行你,你等下就知道,包保你舒服,痛快。”我三不管猛肏狠捣,这圆眼的束缚,对肉棒儿又另是一番滋味。
我越肏越有劲,那话儿也越来越粗,她那屁眼被弄得一翻一翻的,她的呼痛声也逐渐变小,终于只剩下喘吁的哼声。“小鬼头,你太缺德,刚才那猛一肏,痛得哼哼!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也也不管别人死活。”
“现在不痛了吧!”“谁说的?不不过另有点痒痒的味道。”“这这味道不错吧?我早就就跟跟你说过。”“你这回这回把人家三个洞都肏了。”“女人的洞,天生被被人肏的。”
“你小鬼你太坏,要短命。”“我短命?你就就没大家伙肏了,你舍得?”“啊!不!不短命,一百二十岁,我天天让让你肏肏三个洞。”
“老骚货!我非肏死你不可。”“好!好!肏肏死好!嗯!有味道,有味道真想不到,这这臭地方。“我我快泄了,泄在那里好?”
“随便都好。”“那还还是前面。j我一托她的屁股。一抽再往下一插,又在老巢一阵骤雨般狠捣,她喘得更凶,扭得更急。“不行不行。快!快!”“我又要又要泄了,完了死了!”
“啊呵呵唔她”她狂叫,我长吁,她腿一软跪下了,我瘫伏在她背上。夜夜春宵,朝朝玉食,这蠢货把我看牢了,我也在她身上领受到以前未曾领受的温顺体贴滋味。今天她独自出去了,太难得!为着一项必须的财务问题。
我正仅着一条短裤,躺在床上无聊地生烦,刚想作点什么?或者出去溜溜。“中午准备吃点什么?先生。”小下女悄无声走近床前问,我忽然眼睛一亮,这鬼丫头今天特别漂亮,脂粉掩盖了她微黑的本色,眼睛水汪汪的,嘴层上也擦了口红。
紧身的花布洋装,把双小奶子绷得紧紧地,像两个小馒头,衣长不过膝,两条小腿光生生的,蛮够瞧嘛!小丫头被我看得忸怩不安,脸泛红潮,这更动人。我伸手一拉,她扑在我怀里,两手捧住她的小脸。
“我要吃这个!”我吻上那鲜红的小嘴,总有几分钟,她先是惊得像兔子,渐渐安静了,鼻息啾啾。
“这不行啊!先生。”她想爬起来,我拦腰抱住她。“有什么不行?你不想尝尝试试?天天在偷看。”“什么?我没看,我我怕。”“别怕!一下就好!保你以后更想。”我一翻身把她压到床上,就去解她衣服。
小丫头又想又怕,手脚无力地乱扭,我很快就剥光了她,先给她一个长吻,用手轻捏着她那两只刚鼓起的小硬馒头,她全身如筛糠,头脸直冒汗,已瘫痪了。
那小屄还没长毛,光溜的,已经润湿了,我先用手一按,她敏感地夹紧着,在我一阵搓揉下,她已成半晕迷状态,腿慢慢松开了,人一动不动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