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汽球,我左手更放肆大胆的摸向旗袍高叉处的大腿,喝!更滑!滑不留手。”“小弟!你不老实!”她向我耳畔细语。我偏头,在她小巧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左手已猛探进她的大腿根。
“好姐姐!我又不是白痴,玉人在抱,实难自己!”左手指一挑三角裤,已摸上那饱满的阴阜。
“小鬼!你胆大包天!不怕别人看见?”她扭动下身体,已有点生气了,用左手拉出我的左手,向我腿裆一放,玉指正好碰上我那已怒挺的玉杵,白了我一眼,用她那玉笋的食指在粉颊上羞了几下。
“好姐姐!别看这鬼电影了,反正不知道它演些什么?”“急色鬼!”她低头羞涩地一笑,我已拉起她来,紧接着跨出戏院。钻进出租车,我一楞神,正在盘算着
“国宾!”她套着我耳朵一说,吓了一大跳。“这”“傻弟弟!姐姐知道,别怕,乖!”她拍拍皮包。
“国宾!”我脆声响亮地交代着司机,更暗自庆幸今天难得穿上了套西服。在车中,我又迫不急待地上下其手,她已笑倒在我的怀里,司机识趣地目不斜视,当然,这场面也该见多了,在豪华的套间里,她先吩咐侍者的所需酒菜。
然后给我一个飞吻,跑进浴室,我又成了土包子,只有先脱去上衣,解开领带在傻等。浴室门一响,我不禁目瞪口呆,她!披散着长发,穿着一件透明的浴衣,胸前低敞着。
露出两个晶莹的半球和深深的乳沟,而里却寸缕全无,坵谷分明,纤毫毕现,我一下窒息了,直到她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我才还魂似的吁出一口长气。
“怎样?姐姐这模样还不太丑吧!”“啊姐姐!你简直不是人!是仙女,是”“别灌迷汤了。傻瓜!还不把外衣脱掉?”在她的协助下,我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趋紧坐下来两腿夹得紧紧的,我怕笑我那急色的丑态。
“来!大方点!姐姐不会笑你,不遇还非其时,先替我倒杯酒来!”我如奉圣旨,先移过小茶几,再拿过酒柜上已开好的威士忌。“你也喝这个?”我奇怪这女人竟喝这种烈酒。“傻弟弟!这才够刺激来坐近点!”我俩倚偎着。
她像照顾孩子似的替我布菜,随后干脆喂进我嘴里,耳鬓斯磨,甜香扑鼻,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我已混身燥热,鼻息渐粗,搂着她的左臂一用力,她已仰躺在我的腿上,右边的大乳房已全裸在外,艳红的奶头,发着诱惑的光彩,我如获至宝地一把抓住它,掂一掂,提一提,乖乖!
足有三斤,如玉如缎,既滑且温,我一下猛印着她樱唇,疯狂吮吸,左手开始搓揉,探索。她的香舌活如灵蛇,伸缩翻搅不停,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也向我胸前轻游慢摸,轻得似有若无,慢得像虫行蚁走,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变成引满的弓弦,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跳跃,她的浴衣,早已全敞,肌肤在闪闪发光。
我的嘴已逐渐下移,由颈而胸,终于含住那右边的鸡头肉,左手也滑过平坦光洁的小腹,在她的浓密的阴毛上搓揉。她象是温顺的羔羊,任凭我嗅、吻、播弄!眯着眼,鼻中唔嗯地哼看,胸部深长起伏。是那么文静!
那么安祥。我不信她竟有那大的耐劲,嘴再向下滑,在香脐上稍作停留,略一动,我张口咬住一撮阴毛,头一抬一抬地轻扯着,左手用指甲在阴唇边轻划着“啊!小弟!你跟谁学的这套磨人法?”她终究忍不住了。
将要直起腰,又被我抽出的右臂压住,我的嘴索性吻上了她那口,先猛哈一口气,随即含住她的阴核直吮,像吸奶头一样“噢哦!丝我的天!你?”她起不来四肢乱划乱蹬。“咚!当!花那!”小茶几连酒菜杯盘,一起翻倒。
她一插手由我的短裤脚里抓住我的怒突激起的阳jù,另只手在扭我的腿。她的手指太灵巧,一面抓住我的阳jù在一松一紧地捏着,一面用姆指甲轻括着guī头的肉棱。“啊!好小弟!你的本钱不小嘛!”她兴奋地在叫。
我急忙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一把抽出她的手,乖乖!危险!差点没让她括出水来。她一骨碌也爬起来,抖臂退下浴衣,用手指一点我额头,抿嘴一笑,侧转就扯下我松紧腰带的短裤,两手抓住我的阳jù直幌。
“小鬼!你调皮!倒底还是沉不住气。”说着小指甲一伸,又要括,我已不敢领教,伸手横抱起来,一阵风地把她甩上床。我们侧卧着,彼此紧楼着,相互舔吻着对方的面部每一部份,她的左腿跨在我的右腿上,我的阳物紧紧地贴着她的床,却只在阴户门口徜徉,因为我右手的食指正在她阴户里轻磨慢挖地工作着。
摸遍阴壁内每分的所在,一转又一转,她的纤纤玉指也不停地在我背部游动,由颈至股,是摸抚!是骚抓。她的丰满娇躯,每一寸肌肤都那么滑腻光洁,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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