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子走出去。她唤我回头，把一条干净的内裤扔掷过来，要我穿上。吃过饭，她要我修理淋浴间。

    我推说明天，或请个师傅来看看。妈说：“做男人对家庭要有承担。快去办理，让妈知道你是个可以倚靠的老公。”我跑去量了尺寸，扛了一块加固的玻璃屏回来，忙了大半天才安装妥当。妈进又来催我，是上班时候了。

    回去房间换衣服，发现妈没经我同意，把我藏在衣櫉和抽屉一大堆东西检了出来，放在纸盒，其中有我珍藏的日本色情光盘、动漫和小说。我大声问妈在我的房间干什么？她简单一句说，替你丢掉这些无用的东西。我说：“你知道我为了买到这些东西，费了多少钱和心机。

    有些是绝版，有些是珍藏版的宝贝。”“宝贝你个死人头。有了我，要这些来做什么？”“有参考价值。我们可以一边看，一边照着做。”

    “都是假的，做戏给你看。你可以选择，要真的还是假的。”妈顺手拿起一片野谷次子的母子交尾光盘，继续说：“你以前没这些东西不能过活，现在有了我，你还需要这些货色吗？”

    我无辞以对，说：“丢在垃圾桶里，给别人看到或捡了也不好。我拿回公司，送给我的光棍同事。”

    “总之一件不留，你拿去那里我不管。”然后她把衣櫉，床头柜的门啊，抽屉啊，逐一打开给我看。“这153219。放了我的内衣，睡衣。睡裙挂在衣橱那边。你的内衣裤在另一边，不要拿错。”

    睡裙？上前去看看，摸上手质料上乘。“高档货来着，你从来不舍得买来穿。”“不是价钱问题，买来穿给谁看？你这吊儿啷当懂欣赏吗？”“懂，现在穿上给我欣赏。”“色中饿鬼，你爱看的是那些那些光着身子在床上喘粗气的日本肉弹。”

    “阿妈，原本我觉得你有点胖，最近减了肥，减掉了十公斤吗？就恰到好处。你现在就是我的偶像了。”妈两手摸一摸腮帮，说：“人们都这样说，你喜欢这样子就好了。”她以前胖胖的脸庞常带一抺晕红，现在面容稍稍清瘦，更是妩媚。

    “妈，我喜欢你。”“给我三个月，试着做对夫妇，后来讨厌我，不用离婚。”“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先结婚，三个月后去领结婚证。说什么离婚。和你结了就不离。”

    “到时再说吧！你要挪一张大床回来，睡三个月，看了召妓的钱，也便宜了你，改天去百货公司看看。”“是的，老婆大人。照着办！”我说。

    “照着办”是我的口头禅，用来虚应妈妈吩咐我做这做那差事，但这次我和妈一样着急。现在上班去。下班回来，在我的独睡床将就将着再做一个爱，对它多年服务告别。

    然后是一张和妈妈同襟共枕的双人大床。买大床的事决不躭延。阿妈听到我以夸张的语气叫她老婆大人。她摇摇头，擧起手作势要打我。当她话太多，令我厌烦时时，我总会说：“听到了，老妈大人。”

    然后遁了。拜过堂，上过床，色情光盘都送走了，赶快买张大床回家，和妈妈办婚事又进一步了，妈妈催着我买大床，上网做资料捜集，表示高度重视。

    有一个新婚夫妻讨论区，评论了各品牌睡床和垫褥的优点缺点，但一致主张，婚床最值得投资。可以跑了几家问价和看货，发现阿妈只想有一张够大的床。垫褥软硬不拘，只要有弹簧的。

    便宜货的弹簧很容易壊，我建议买高档货，她嫌太贵，说我赚钱不多，可省就省。大床的作用除了睡觉，是为了过性生活。垫褥的弹力对做ài有帮助吗？试过才知道。

    看来看去，花多眼乱。货比三家，跑遍城里大小家私店铺，终于搞定订价最低，又打折头那一套。把床子搬回家，就急不及待要实验一下垫子的弹簧功能。

    妈很配合，赶快铺好床单。放了大床，我们的卧室变得狭小。我说，卧室太小，要换房子了，妈说，以后再说。弄好了，大概我们都同样想在婚床上滚床单。

    一个礼拜过去了，做ài的主动在她那边。可能是由于对尊长的尊敬和顾忌，但从今天起，该由男人主导了。

    妈正在脱衣之际，我搂住地，接管了脱光她的差事。衣裙尽褪，是一套时尚的内衣。我不愿把她的内裤马上扯下来，欣赏阿妈配搭的心思。时尚款式，软缎料子，裤裆镂空，是一块心型的透明纱布，而穿在她身上可以这样的美。

    妈见我停了手，自行解下胸围，把小内裤头个从腰间拉下，那一块小布布徐徐的沿着她的腿瓜滑下来。

    她那个脱内裤的动作迷死我了，俯身拾起它，再抬头一看，赤裸裸的妈妈，又像一尊白玉观音，神圣的光华炫我眼目。清幽和鲜花的香气，濔漫卧室。

    妈把我扶起，从我手中夺回她的内裤，连同我脱下的汗臭衣服，放在一起。我这个妈真的变了，以前她不穿这些情趣内裤，二十年不变，都是一个款式的尼龙内裤，和我的男装棉内裤混在洗衣篮里，说出一个单亲妈妈把儿子带大了的亲情故事。

    换了一条性感小内裤，就变成情色故事。她看见我傻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我也笑了“妈，作今天特别开心。”妈说“是的，以前叫你替我办事，总得三催四请，爱理不理的。修浴间和买大床的事就见得主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