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一把冰冷的军刺,在初夏的夜色包围中,躲藏在树阴下,在‘溪花苑’小区的门外发呆。我在纠结着、思考着,我想要上楼来,闯入一户人家,强奸一个叫璐璐的女孩,作为我悲剧人生的某种报复。”
这一幕,在我的印象里,就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而其实只要理性的算一算,那不过也只是不到30小时前的事。这种漫长感,可能是因为过去的30小时,我真的经历了太多,以前连春梦里都不太敢去梦见的事。
我甚至觉得,单纯从刺激的性快感来说,我甚至已经经历了很多和我一样平庸的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经历过的刺激美好。
我闯进了一个十七岁女孩的家,却发现除了这个我刻意要来奸污的纯洁高中女生之外,这家里另外只有一个十一岁的混血小萝莉。
我用武力和威逼那个小萝莉作为威胁,胁迫着这个女孩为我“服务”我在她的房间里,脱光了这个美到校花级别的女高中生的衣服、裤子。
逼着纯洁无暇的她,用裸体和我亲热,一直到让我愉悦的射精。我让她穿上衣服,却又再次脱光,胁迫她陪我一起洗澡。
我用温润的水柱冲刷她,也用最羞耻的姿态凌辱她。我逼她献出少女的矜持和人格,乃至淫魅的为我口交、乳交、臀交,直到我们各自精疲力竭。我把她绑在床铺上侮辱。我在她亲姐姐那干净、温暖、典雅的大床上像个男主人一样的睡觉。我逼她给我做早餐。
甚至放在乳房上喂我吃掉。我一次次的猥亵她,玩弄她,又一次次的逼迫她脱衣服、换衣服,像个换装娃娃一样任凭我淫玩,我甚至让她穿上她姐姐的性感内衣来取悦我。
她逃跑我捕捉,我打她的屁股来惩罚她,逼迫她哀求我,逼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的放弃底线来用最淫荡的语言取悦我,甚至是哀求我彻底的奸污她,尽管此时此刻她生理意义上的童贞一直都还在。
我利用她对十一岁小外甥女的亏欠感和亲情,不仅在肉体上侮辱她,在精神上也不停的摧残她,甚至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一再的享受着一个十一岁混血小萝莉的某种气息至少是某种意淫吧。
一直到此时此刻,我又逼着这个十七岁的处女,穿着牛仔短裤,弹力背心,在我面前再一次表演脱衣秀,而且要脱到彻底的裸体,而这一次等待她的,是破身,是xìng交,是插入,是guī头和子宫颈的强烈撞击,是真正的奸污和糟蹋。
这24小时里,事情太多、信息太多、画面太多、香氛太多、回忆太多,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真实感,怎么说呢,就有点像有点像人在梦境中,时间会变得特别漫长那样。
而且,我本来以为,再一次看璐璐脱衣服,我至少会熟练的多,得意的多,游刃有余的多但是我错了,在本质上,我并没有什么改变,我依旧是30小时前,那个人生唯一的性经验就是姿色平庸的工地女友或者发廊里其实有点恶心的洗头妹的那个破产小中介。
璐璐再一次在我面前脱衣服的画面冲击到我的感官时,我依旧痴了而璐璐,也一样,即使经历了30小时翻来覆去的淫玩和亵渎,她的本质上,也没什么改变,依旧是30小时前,那个冰晶玉洁,却也已经情窦初开,一片天真烂漫里却也知道分寸。
原本是绝对不会对我这种人敞开心扉,别更说肉体的女高中生。即使已经被我亵渎了24小时,再次在我面前接受我的淫辱,她依旧很羞耻,很痛苦。
如果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她这一次,她羞耻的、痛苦的只是她的表情,那种绝望和抗拒,都在她眉宇间、嘴角旁、瞳孔里,但是在动作上,语言上,她已经不会忤逆我或者徒劳的抗拒了。
都到了这种地步,也许璐璐已经放弃了幻想,即使是为了实践她的承诺,即使是为了保护小艾,她也知道,这次,她是一定要被我奸污破身的了。
这次,她要用她最纯洁肉体的最终玷污,来满足我最原始的快感。她就这么交叠着两条细润雪白的长腿坐在地上,一条腿伸着,一条腿盘着,目光躲闪着,像一副少女的静坐油画。
因为只穿着牛仔短裤,两条腿赤裸着,白乎乎的,上面的毛孔、静脉我都看得很清楚。大腿和牛仔裤边沿的交界处,一些散碎做旧的流苏贴着她光洁的腿肉,更显得美妙迷人。
最可爱的,还是她的两只赤裸裸的小脚丫,足踝、足弓那种像雕刻品一样的曲线,还有脚背上迷人的几根筋,全部都被白玉一般的足部肌肤微微的包出一些肉感来,还有那肉呼呼的脚趾,大脚趾像颗宝石,其他的脚趾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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