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我还能怎么样?吃饱了,又喝了几口酒,连小艾眼前的盆子也渐渐空了,看看窗外,天色渐渐暗了,餐厅里,陷入一种有些尴尬的静寂。
璐璐还坐在我的大腿上半搂着我,我的手掌还在上下婆娑着她的乳房、背脊、大腿,她也不敢叫停,也羞于叫停,好一会儿,她又偷看了一眼,小艾似乎已经吃完了最后一颗饺子,她才好像咬了咬牙,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来,似乎是在试探似的说:“石头哥要不,让,让小艾去睡吧?”
对于璐璐来说,这句话估计是很难出口的吧,她当然很想快点支开小艾,让小艾离开我的视野范围,也离开这让她这个做小阿姨的肝肠寸断、耻辱难堪的地方,但是小艾的了离开,或者说。
当我允许小艾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她最终被我奸污,供我淫乐,失去少女的一切的时刻呢?但是我没有回答她,其实我是有点走神,还是轻轻的抚摸着璐璐的乳房,包着t恤,包着文胸。
其实说实在的,摸起来当然没有赤裸的乳房柔软酥滑,但是,眼下这种场景,这种在饭后,抱着一个女孩,淫糜的抚弄她的乳房,她还不敢反抗,只能耻辱的忍耐,让我有一种“回家后理所当然的性爱”的迷失感。这有点像什么呢?像是一个帝王回到了后宫?不与其那样说。
其实更像是一个父亲结束了忙碌的一天,回到了家里,然后,吃玩妻子准备的精美餐点,抱着自己的妻子,开始自己最理所当然的享受:玩弄自己年轻貌美的妻子的肉体。这不是强奸,也不是迷奸。
而是一种男人最原始的性权力,因为原始,所以理所当然,所以根本不用忌讳,也不用准备,不用处心积虑,不用勾心斗角,不用暗暗盘算,不用分秒必争,而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儿,乖乖的安静的坐着,等待着这天伦必然的的时刻。
当然,我也知道这是荒唐的,这里有很多不同,就算是再开放的家庭里,丈夫开始抱着妻子淫玩奸弄时,也不会让女儿在旁边看着,而且,璐璐的年纪,那鲜嫩的十七岁的少女身体,也不是哪个幼妻就可以拥有的稚嫩。
不像幼嫩的妻子?那么,像两个幼嫩的女儿?等待这爸爸劳累了一天回家,然后,正值豆蔻年华的大女儿给爸爸做了一顿晚饭,再伏在爸爸的怀抱里,和爸爸亲嘴,给爸爸摸奶子,等一下
再搂着爸爸进房间里去,脱得光光的,用少女的肉体来侍奉爸爸,给爸爸尽情的、理所当然的、任意妄为的享受?
好吧,先不说这有多荒诞,是有点像,也不完全是璐璐的表情,再怎么驯服乖巧,也有掩饰不住的痛苦、羞耻、绝望和抗拒。我依旧享受着这种仿佛之间的“男主人回家时分”的“天伦性爱”的快感。
尽管我内心的深处,有这深沉的绝望:我是在逼奸,我是在强迫,我是在淫辱,我是在用暴力和威胁,换取这人生最美好的享受。
“哼”我闷哼了一声,又在璐璐的奶头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几乎把璐璐的脸蛋都捏青了,才半冷冷的说:“让小艾去睡然后呢?”璐璐的泪珠又控制不住,吧嗒吧嗒掉了两行。
但是她知道此刻我想听些什么,为了小艾,只好抽抽噎噎的说:“让小艾去睡我,和石头哥去我房间里。”“哦,去你房间里干嘛呢?”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想是威胁,更像是一个理所当然拥有奸淫这个女孩权力的人的某种调情。
璐璐的表情,夹杂着痛苦、绝望、愤懑,但是此时此刻她又哪里有退路,居然咬着嘴唇,用少女生涩的淫语吃吃啃啃的,来侍奉我:“呜去璐璐房间里。说好了的,璐璐要给石头哥玩,给石头哥奸,给石头哥破身开苞,做石头哥最最听话的小性奴,小女仆,小玩具,小猫小狗石头哥你答应的”
“嗯?”“石头哥,你答应的,只奸璐璐,不再玩小艾了那就别让小艾在这里碍事了,来奸璐璐吧,璐璐准备好了”她说到后来,眼泪已经是滴沥哒啦。
但是却说的反而更加认真起来,居然搂着我的身体,似乎是状着胆子,又偷偷的把胯部挪动了一下。
我知道那只是不真实的幻觉,但是就仿佛能真切的感受到璐璐的两条美艳的蜜穴缝肉,轻轻的开合,向即将占有她们的主人行礼似的。我又不是柳下惠,我甚至都不是什么情场老手。
其实我已经欲火难耐,不管我对璐璐的欲念有多诡异,我对她的憎恶或者惩罚要到什么程度。
甚至不管我对小艾有什么邪念或者希冀,凭良心讲,我此时此刻,被怀抱里这个十七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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