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奉献自己最最私密的部位和我最最凶残的部位去做一些轻柔的亲密接触。这种姿势,并不够紧迫。
但是那种彻底丢失了人格,仅仅是为了让男人快乐,就献上自己最耻辱的部位和姿势,实在太让人幸福了,我幸福的都快要哭了我能听到璐璐那种细微的、缠绵的,带着哭音的越来越急促的嘤咛喘息声,我能听到“嗯”
“啊”“呜”“吭”之类毫无意义的音节从璐璐喉咙里发出来,在这间属于她姐姐的闺房里缠绵的回荡仿佛就连这张床,这一床被褥,甚至连墙面的墙纸,都要被璐璐的声音刻进去了是刻进去少女最痛苦的呻吟,是从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仅仅是用来xìng交用来取悦男人的淫魅性玩具的某种刻印。
当然我的耳朵,聆听这美妙的声音没多久,就几乎要闭合了,因为更多的感官刺激在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我的脑子已经分不出更多的精力来感受听觉上的享受了。
更多的,是触觉,是赤裸裸的男女性器官的摩擦带来的热能。男人的肉棒是那么的敏感,我可以感受到璐璐的下体的饱满光洁,那两条大阴唇被内裤的丝绸裆部包着。
像两条肥嘟嘟的肉肉的蚕宝宝一样,从一左一右疯狂的摩擦我的yīn茎,我的guī头已经顶在她蕾丝内裤那薄的不可思议的正中心,夹着内裤的蕾丝布料,稍稍进入了她的蜜穴那么几厘米。
准确的说,我其实什么动作都没做,是璐璐主动的,把我的肉棒迎接进入了一个全是嫩肉的彻底包裹的世界尽管只有几厘米,尽管还有一层纤薄的蕾丝她略略分开的两条阴唇,里面似乎有这个世界上最嫩的肉圈褶皱,其中,顶部还有一颗拧起来的小肉粒,在裹着内裤的蕾丝,挤压我的马眼正中心,作着最亲密的“点对点”的接触。
璐璐连她的阴蒂都献上来了么?这和彻底的奸入璐璐的yīn道,似乎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我甚至已经有一种和璐璐合为一体的感觉了,这一次,璐璐实在是太主动了我不知道璐璐在想什么,还是说璐璐已经被我逼迫得失去了理智。
但是我知道这会儿首先失去思考能力的,却是我。老实说,我脑海里有无数股冲动的情绪,在鼓励我爬起来,把璐璐按到在床上,奸她!奸她!奸她!到了这个份上,都被她这么侍奉了,都被她这么鼓励了。
我还不撕开她火红色的小内裤,从那两条雪白的蚕宝宝里奸进去,将她那片粉红色汁液浸润的小肉膜冲进得粉粉碎,来到她的yīn道内,用我的guī头,直接问候她的yīn道深处,用生命的汁液浇灌她的子宫,成为她人生真正意义上第一个男人,在她的体内留下永远不可能擦拭的污痕
我他妈还是个男人么?可是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我仿佛已经得到了所有我想得到的。我甚至已经腿脚都在抽筋,有点疼,可那根本就是身体舒服到极致的绷紧后的抽筋。
究竟是强奸女孩更舒服,还是被女孩这样不顾一切的耻辱的侍奉着射精更舒服我怎么知道?!我这会儿怎么可能还有判断力去判断?而此刻,巅峰已经在向我招手,你要我停下来做其他的动作?
我根本我根本已经快要爆炸了好不好?!天啊!我不行了,仿佛有无数股热流在我的全身翻滚冲击,好像顺着我的所有动脉血管在逆向流淌,把我的血液推搡着滚动着奔涌向一切快乐的源头,好像只要能够来到那源头,就可以释放人生所有的郁闷和仇痛,得到最畅快的宣泄和满足我又要射了!
璐璐的动作,璐璐的眼泪,璐璐的暧昧,璐璐的哀求,璐璐的奶子,璐璐的嘴巴,璐璐的口水,璐璐的内裤、璐璐的蜜穴的山山水水,伴随着璐璐的那些“新娘子”的淫语,璐璐的小穴在用力的搓揉我的肉棒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啊所有的这一切,像是幻化的五彩缤纷的景象的碎片,扑向我已经在抽搐的脑髓。就算我真的有一个新娘子?甚至哪怕就算她真的有璐璐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年纪。
这样的纯洁她都无法给予我这样的享受吧?这是在极限的拘禁胁迫下才有发生的,将一个女孩的一切都糟蹋到极限,蹂躏到粉碎的快感啊。数十万年来,男人对女人的征服,不就是在这种极限中获得么?这里不是天堂,哪里才是天堂?!
我真的又要射了!我昏天暗地,四肢已经拉扯到无法再拉开,但觉小腹下一阵舒爽到极致的疼痛“啊”闷哼!宣泄!抽搐!收缩!开放!居然还有疼痛!我居然射到
连guī头那片敏感的肉都疼了!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我的马眼里,像高压水枪喷射一样的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