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亵、淫玩、糟蹋一下小艾的身体,这件校服也好,这个十一岁的小女孩也好,隔壁那个十七岁的女高中生也好,都根本无法阻止我,可是好像我的道德底线又阻止我自己去这么做,甚至阻止我去这么想,而所谓的“强奸小艾”更多的。
只是我吓唬璐璐的一个手段一个筹码罢了,可是那我又进小艾的房间、掀起她的被角、甚至想看她的睡衣干什么呢?我居然有点慌乱甚至有点生气,也不知道是生气自己太禽兽,还是太禽兽不如我只是调整了一下呼吸,退了出来。
又反锁上了小艾的房门。然后,我又推开了最靠西南的最里面的那间主卧的房门。红艳艳的长绒地毯铺满了房间。一张king-size的白色皮床,靠背上还有团团的红色花纹,床上软软的铺着宽大的暖红色床品,背墙上有一副油画
就是一个穿的粉红一团的宫廷少女,在一片墨绿色的树阴中荡秋千,一只可爱的小脚套着白色的裤袜,从宽大的蓬蓬裙中已经翘了起来,在细腻、轻快的笔触中渲染得一片华贵天知道那是什么时代的什么画家的作品。
这会儿看的更清楚,房间里靠着北墙,有一面硕大的大衣柜是做成连体合缝墙体的那种款式,正面还有一张一体化的梳妆台,连着一排装饰柜,黑夜里一大堆女人化妆用的瓶瓶罐罐我也分辨不清楚是什么我“噗通”一下,倒在了那张大床上,一夜的疲倦都仿佛和我的身体一样散了开来。说起来,king-size的床我还真的是第一次睡,真是宽大啊。
甚至觉得横着睡都无所谓。弹酥柔软的席梦思,松软细密的暖红色大被子,真是又轻柔又蓬松,还有一条那种很少见的连体长条形的枕头感觉,在这张大床上,我怎么打滚都不会掉下去。
我还真的调皮的打了个滚床头好像还有点什么?我摸索了一下哦!原来床头的一角,还整整齐齐的液着一套内衣?是艳红色的,精致的我都不敢认的一套蕾丝内衣,那文胸好像是那种没有肩带的款式,还有
几乎是透明的蕾丝内裤?别看璐璐的内裤娇小可爱这条内裤的款式只怕比璐璐的内裤至少还要“小”那么一点。
天知道女人是怎么把她们穿到身上去的。这应该是璐璐姐姐的替换内衣吧?话说她是做什么工作的?看这栋溪花苑的房子和装修情况,一个单亲妈妈供养起来,收入应该不菲吧?按照璐璐的说法,她高中就被强奸怀了小艾,那算算她应该才三十岁都没到吧。
她又没有老公,居然有这样的内衣?还是说那些生活品味精致追求的女性,其实都穿着这么高档、性感、迷人的内衣呢?我狠狠的在温暖甜香的空气中呼吸了几口,自失的笑笑,也懒得去多想了。
一边把玩着这一套内衣,在内裤的档口抠弄,在胸罩的罩杯里抚摸,甚至忍不住用手裹着擦了擦自己的yīn茎闭上眼,渐渐的,进入了梦乡。我在网吧当过管理员,在房产公司当过中介。
甚至在长途货运车上当过随车搬运工,就控制睡眠时间和睡眠深度这点来说,也算是经过锻炼,比较有自信的。我在璐璐姐姐的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睡下的时候,估摸着应该已经是凌晨十二点过头了。
按照我刚睡下时的想法,我是打算睡上四、五个小时左右,在凌晨五点之前醒来。这是为了防止“意外的不可控因素”毕竟,我虽然大大咧咧占据着这间公寓。
但是隔壁两间房间,还各睡了一个恨我入骨的小女孩,尤其是璐璐,璐璐提前醒过来的话,毕竟还是一个被我用四条文胸赤身裸体得绑在她的小床上的状态,可能会有很多意料不及的变故,但是,可能是我昨天一晚上也“玩”得也太疲惫了。
可能是璐璐姐姐的这张大床实在太松软舒适了,也可能是潜意识里,我多多少少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并不是太惧怕什么“意外变故”能有什么呀?最多就是个死!当然了。
在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我还真的在迷离的睡梦中本能的苏醒了过来,但是那时候,这房间里是那么的安静、温暖、甜香,我似乎有一种说不尽留恋的“去他妈的,随他去,再多睡会儿的”的念头,翻了个身,居然又由得自己堕入了梦乡。凌晨时分熟睡的状态中,我可能做了个可怕又瑰丽的梦,但是那个梦境内容是什么,我实在想不起来了,这会儿,在一个“回笼觉”里,我又好像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依旧是又可怕又瑰丽。
仿佛有世界上最美妙的享受,也有世界上最绝望的痛苦,隐隐约约的,好像有女孩的娇笑、酥弹的肌肤和迷离的光晕,仿佛有一个充满了光泽和幸福的天堂,却离我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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