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一股暖流冲过我的丹田,冲过我的睾丸,冲过我的yīn茎,冲过我的马眼,冲向奔涌的外在世界。我一把把jī巴从璐璐的口腔里拔出来,对着璐璐的脸蛋射了上去。那精液白浊的精液。
立刻涂抹上璐璐的脸蛋挂上她的眉,挂上她的睫毛,挂上她的眼帘,挂上她的鼻尖,挂上她的雪腮,挂上她的唇皮
璐璐已经被我淫玩的完全瘫软,就是这么坐在地上,任我施为而我的腿,也一软,眼前甚至都在冒金星,我也“啪”的坐了下来“哗啦啦啦”
好半天我才慢慢从几乎要瘫软的空虚和疲软中找回了一点点的意识被我手中还握着的花洒的水声仿佛从天堂中唤回。
男人就是这样,射完的一刹那,仿佛一切都变得空落落的,仿佛已经得到了一切,又仿佛得到的一切根本不值得。我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握着那花洒,一只手却扶着璐璐的胳膊,似乎是怕她倒下
我睁眼看看,眼前是被凌辱淫玩的一塌糊涂的少女,她的肩膀,她的秀发,她的乳房,她的肚脐,她的腰肢,她的阴毛,她的蜜穴,她的玉腿,她的脚丫,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在半天温水的冲击后。
虽然被淫玩的如此彻底,被糟蹋的如此绝望,居然还是有一种仿佛很纯洁的美无论怎么说,眼前的璐璐,依旧可以算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至少,在生理学意义上,她依旧是一个“从未被奸污过的处女”腿交、乳交、臀交、口交,都毕竟不是什么真正生理学意义上的交媾。
我竟然有了一个很荒唐的想头:幸亏,幸亏我和璐璐玩了一夜的心理攻防游戏,没有在这之前强奸她,能够得到一个女孩的童贞,然后再各种淫玩她,当然有着无上的快感。
但是能在突破一个女孩的童贞之前,这么淫玩一个处女,用如此复杂、变态、激烈又淫糜的方式,去淫辱玩弄一个某种意义上又是“纯洁”的女孩,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体验吧。
人们总是按照一个顺序,拉手、接吻、摸胸、脱衣、插入数十次插入然后才开始跃跃欲试的玩着真正意义上的性游戏。
而今夜的特殊环境,我的暴虐,和璐璐的绝望,在这个本来属于她的私密的小环境下,我居然得到了这样的极上体验。我用那花洒,调节成“柔和”方式,在璐璐的顶心这里,又一股股的冲刷下热水,我甚至用手,轻轻的在璐璐被我用精液玷污的不堪的脸庞上微微的拨弄搓揉
那些污浊的精液被热水滚滚带下,又是一阵新的热水滚滚浇灌眼前的少女,仿佛像是拥有某种魔法一样。
渐渐的被温水包裹,又显得那么的纯洁、干净。璐璐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种片刻的温暖、清洁和舒适,她那本来已经陷入一片死寂般绝望的脸蛋上。
渐渐有了另一种红润,那不仅仅是羞耻的潮红,也是肌肤被润泽和温暖后自然的反应,她缓缓的睁开眼来“石头哥。”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终于关上了淋浴花洒的开关,一时竟然不知道自己想要怎么继续,或者接下来想要干什么,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句:“洗得挺舒服的。”
我看着眼前依旧水淋淋的,璐璐那赤裸的胴体。她浑身上下,都挂满了温润的水珠。尤其是秀发里,层层叠叠的覆盖,使得水汽还在微微的蒸腾。她的鼻尖、唇尖、肩膀尤其是乳头上,因为那种起伏曲线的小高峰,还仿佛已经凝聚上了大颗的露珠一样。
她白皙的脂肌被温水洗润后,显得更加的粉嫩剔透,就连毛孔都仿佛全部消逝了,只有青悠悠的静脉,在肌肤下婉转的流动。她整个曼妙的躯体,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全是流动的曲线,构成的一座琼脂凝就的粉玉雕塑一样如果不是潮红的肤色和那羞惭绝望的表情,简直不能让我想象,这个几乎接近完美的十七岁的出浴少女,是一个刚刚被我胁迫、剥衣、脱裤、抚摸、淫玩、猥亵、腿交、乳交、臀交、口交,用几乎让我疲软不堪的一股又一股精液亵渎、糟蹋、凌辱、玷污的纯洁女孩
这让我一时有点恍惚如梦中的不知所措,甚至呆了一会儿当然折腾了半天,又是连续的淫玩射精,阵阵困意、疲倦和空虚也在侵蚀我的意志力。我是可能发呆了有几十秒,才醒神过来,拉开那淋浴房的钢化玻璃门。
在淋浴房的一旁墙面上,有一个宽大的三层铝合金毛巾架,从上而下,整齐蓬松的叠摆着三条大浴巾,一条白色,一条粉蓝色,一条粉红色,这都是那种绒毛特别密集厚长的浴巾,看上去就有一种蓬松柔软、舒适温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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