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对我和对她的家人是这样,有时你和她顶,她比你还厉害,所以也是我俩以前总是吵的原因,基本就不会认错,她父母有时都说,这丫头就这点真是没辙,嘴就从没软过,对父母也一样,他们都习惯了,所以我也懒得再和她吵,一切都不乎心就放宽了,有时我会问一句,今天和谁逛街了。
她有时会回来和一个大帅哥之类的,我都会满不在乎的说,是吗,挺好,多找几个之类的玩笑话。
其实也不是我完全不在乎,只是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她那样说无非就是想气我而已,她每次都和那几个闺蜜出去,这我都知道,所以这方面我有一半成份是装的不在乎,一半是放心。
有时也想过,会不会她真的也会如何,因为必竟我会做这种事,所以也会想多一些,但想想觉得也无所谓,对这个家庭真是无所谓的态度,如果没有了我反而更自由,凭现在的我完全能够找到更优质的女孩儿,有时真的觉得婚姻挺束缚人的。
性格是性格,祁婧对她父母还是很孝顺,父母只要有事情她都是尽其所能,这个是发自内心的,看的出来。
就算她再忙,父母有事,她嘴上抱怨甚至训斥二两,也是该怎么样怎么样,不会马虎到了楼下,我抬头看了一眼自家的窗子,好像没有灯光,那么高我也看不清,似乎家里没有人,祁婧去参加培训了,家里也应该没有人。
是不是我想错了?既然到了楼下,我还是应该上去看一看,于是我还是打开单元门进去了,这个小区的设施都是高档的,开房门不是必须使用钥匙,密码或卡都可以,输入密码,门清脆的发出一声提示音客厅里漆黑一片,鱼缸的水声很清晰,家里似乎是没有人。
但这时,一个卧室的房门打开了,里面的人影在昏暗下我也一眼就能看出。“许博?你怎么回来了?”说话的人是岳母,祁婧经常会把她母亲接来家住,所以没什么奇怪的,人家认为住女儿的房,也很硬气,这都无所谓,来不来对我没什么影响,本来我寻思祁婧今天不在,她可能不住这里了,没想到还在。
“哦,妈,您在呀?”“你?”她见到我的一瞬间似乎有些紧张,是吃惊我回来吗?“我我回来取一个文件,明天公司有重要会议,需要这个,明天一早有人去找我拿,所以我自己回来取一下。”
我这也是临时编了个谎,总不能说怀疑家里有别人住,怀疑祁婧有问题回来看看啊。“哦,你打个电话说一声,给你送过去呀。婧婧去参加培训了,你爸在家,让他帮你带过去就行,不行我座地铁过去,这有什么的呀,你看你这还没好利索,就自己跑出来了,回头严重喽,这骨头伤了你还当闹着玩一样,跟家人客气什么”
我岳母无论办事咋样,嘴上的话肯定先到,我都听的麻木了,我真让她送过去她可能会说腰伤犯了之类的“哦,没事,出来活动一下挺好,再说也不用走着来,朋友送回来的,没事。”
我懒得听她唠叨,打断了她的话。“是吗,在楼下等着你呢?医生知道吗?”“是,您休息吧,我取完东西就走。”说完我就奔书房走去。“哎,等一下。”她见我奔书房走,过来拉了我一下。
“怎么了?”“书房有别人。”“谁?”我装的很镇静,心理确开始紧张起来“是祁婧的一个朋友,外地来北京,住两天就走。”她语速很快的说,是因为紧张。“哦,没事儿,住吧。”我嘴上说,但心理似乎完全明白了,继续往书房走。
“等会儿,人家一个大姑娘,你别这样就进去。”“那您敲敲门。”岳母敲了一下门,房门立刻就打开了,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她身着一身米色的睡衣,披散着头发,那个面孔虽然被头发遮挡了一部分,但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就是晚上在医院门口还有那天在饭店遇到的那个女人,那个称呼陈京玉哥的女孩子!她打开门,脸上也完全没有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就躲开了我的目光,没有说话。我心理的火气自不必去提了。
顿时都觉得有些天眩地转,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大脑,没想到她真的会在这里!我见她都不知道说什么。
“你先出来一下,我进去要拿一下东西可以吗?”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似乎并不认识我,也许那天在厕所的见面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印象。她还是没有说话。
但是表情明显是有些变化,显得有些不乐意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我打扰到了她,看她这个表情,我的心理更增添了一分的怒气,看她那个样子好像这里是她家一样。
而且我进门看见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哪怕一个点头示意都没有,她们难道是家族遗传的就是这样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