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平,对不起,老师这几天去德国慕尼黑大学参加刑事法学学术研讨会,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陈香仪,因为她的程度也很好,是哈佛大学医学博士,也有基本的刑法底子,我就请她帮我代课,她课上得还好吧?”
讲到后面她也知道让没有教职的人士代课是不对的,声音愈讲愈小声,态度愈来愈心虚,更发出含糊不清,有点小孩子臭奶呆的声音。
“啥啊?”我的语气有点像日文中挑衅对方时说的“哈啊?”陈湘宜老师也不生气,她知道自己理亏,连忙解释:“小平你听我说,我会这样也是不想耽误你们的进度。”哇,陈老师又开始用臭奶呆的声音心虚解释,愈讲愈小声,可爱极了。
虽说是为了不耽误学生的课业才出此下策,但再怎样请校外人士代课就是不对。一切谜底都解开了,原来豪放的陈老师不是真正的陈老师。
不过你老妈取名字的品味有待加强,姐姐叫陈湘宜,妹妹叫陈香仪,哪分得清谁是谁啊!难怪老师今天在课堂上没跟我讲上一句话,还诅咒陈湘宜老师被干死、飞机失事什么的。
原来她根本不是陈湘宜老师,当然不怕触楣头的这些假设,不过这可苦了我了,害我以为我在陈老师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所谓的陈湘差距吧(冷),一个严谨、偶尔表现出活泼灵性,一个调皮、随性、烂漫,各有各的讨人喜欢的优点,原来那个热爱教育的陈老师始终没变,她没有沉溺于肉欲,也没有不再关心我。
只是今天根本就不在而已,想到这里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绷紧的神经一旦松懈,便又唏哩哗啦地哭了起来。
“吼,你是有多爱哭啦!”老师的妹妹陈香仪受不了我的失态,转过身去拿着盥洗用具作势要出门找地方洗澡,看来她刚刚是脏着身体回研究室小憩片刻,毕竟一下与三人做ài她也吃不消,现在看现场没有她的事,便要去淋浴了。
“等等,你给我站住。”陈湘宜老师敏锐地一把抓住陈香仪,陈香仪一手拉住浴巾以免曝光,一手放下盥洗用具,心虚地问:“姐,要干嘛啦?”
“你身上有精液味道,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这、节、课、怎、么、代、课、的。”陈湘宜老师侧着头,站着三七步,像个小太妹一样不耐烦地用食指不住戳着陈香仪的胸口,每说一个字就戳一下。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小平你讲。”陈老师面露不悦,放好旅行箱后,坐在研究室的办公椅上,却冷不防地往后一仰,差点跌倒,窄裙内的青光便让我一览无遗,黑色丝袜搭配黑色的蕾丝内裤,完全不像平常的少女风。
陈老师也知道我看见她的裙下风光,连忙以手按着窄裙,然后调整办公椅的角度。“陈香仪!叫你别这样坐椅子你听不懂是不是!”大概是老师妹妹把办公椅的角度仰角调太大,刚老师一时差点跌倒,加上刚回国还没调整完时差,又累又气,语调完全不是平常那个正经却不严厉的陈老师。
“哇,你就是小平喔,难怪小考写得好棒,也不枉费我姐─”陈老师的妹妹夸张地张大眼睛和嘴巴,其实她不是真的惊讶吧,只是想扯开话题。看到她张大的嘴,我真想把老二插进去!
“陈香仪!”陈老师马上急着打断妹妹对我的奉承,陈香仪这么说大概是希望我多说些她的好话,不过我有点在意的是她后面那句不枉费陈湘宜老师对我怎么样?于是陈湘宜老师站了起来,右手扭着陈香仪的耳朵,示意要她跪在巧拼上,于是我恭敬地站着,老师生气地双手抱胸坐着听着。
陈香仪则嘟着嘴跪在一边听着我的证言,彷佛是刑事诉讼法修正前的法庭上的交互诘问,法官陈湘宜老师高高在上,检察官我一句“如起诉状所载”行为人陈香仪则毫无人权。
“陈老师(陈湘宜老师当然知道我指的是陈香仪,而到后来我也知道她们为什么不会听错到底在叫谁的名字,在于尾音微妙的拉长)一开始,藉着不确定和男同学xìng交的行为人是哪位讲解罪疑唯轻原则。”听到一开始罪疑唯轻那段,陈老师还勉强点头赞同。
不过听到后来比较夸张的部份时,不断被陈香仪试着打断,我虽然也想避重就轻让陈香仪有台阶下,让上课情形听起来合理一点、不是她单独享受xìng交玩乐盛宴,陈湘宜老师却听出我的避重就轻,愈听愈不耐烦,对话变成:“有插入吗?”我也不敢说谎:“有。”
陈老师一副“完了”的表情,然后吞了吞口水又抿着嘴问:“射在里面吗?”我回想着滑出yīn道的yīn茎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