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听完尚鸿的情况:“没问题,告诉你客户,就正常扣税。另外需要走代理商的账,解释一下我们是办事处。”“代理商?哪个代理商啊?”尚鸿对财务方面、销售体系方面还没有深刻的认识。
“这家!记住了,这些事情少让别人知道,要直接向我汇报。回扣违法的!ok?”老总用便签写了一个公司名字。
似懂非懂的尚鸿急忙回复了客户。“你们不能少扣点税啊!”客户很不情愿地说。“领导,我们也没办法,都是税务局规定的啊!您理解一下吧。这我还得跟代理商解释一下。您放心,所有后期事情我来搞定!”尚鸿也不知道后期还会出现什么麻烦,反正先成交再说吧,自己太需要这个定单了。
“您放心,我包您满意,领导!”“要不是你们产品正合适,就你们的市场规定没人买帐啊!点扣得太多了!行了,合同你弄好,设备越快越好。”客户一直抱怨。“你们公司太死性。不过我看好你!”
客户临走的话让尚鸿一阵自豪。尚鸿疲惫地送走了客户,也算有了第一份业绩。得到第一笔丰厚的奖金时,尚鸿却并不太激动。
虽然相当于自己原先国企年收入的数倍。其间的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体会得到啊。尚鸿想想自己的景况,真有点象水面悠闲的鸭子,其实下面的双掌在紧扑腾着,难道这是自己想要的工作吗?
“你让人玩儿了!”当郑杰与尚鸿闲聊听说尚鸿第一次合同的操作时,很抱不平地说。“玩什么?”尚鸿不解地问。
“you foolish!用他们找代理商?哥们给你介绍一家。你算白辛苦了!”尚鸿隐约明白了自己的合同确实让别人赚了,没有办法,初学者就是要交学费的。有了第一个定单,尚鸿也有了信心。继续独狼一样地奔波着,寻求更大的定单。可随后却没有更大的收获了。
都是一些小合同,让尚鸿很焦急。每天回到办公室,尚鸿对着镜子端详自己,意气风发中开始透着与年龄不相配的疲惫。初级打工者的苦涩,永远地刻上尚鸿年轻的心灵。
周末的晚上,疲惫的尚鸿离开办公室下,正要出国际大厦的大厅,背后有人拍了一下。“尚鸿!”跟着一声叫唤。“袁可学!”虽然很久不见,尚鸿还是一下认出曾经短暂同室的伙伴。袁可学中分的发式更加时髦了。
散发着淡淡的发胶香气,只是额头多了一条浅浅的小伤疤。“你怎么在这?”尚鸿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小子,还那么清高呐!许你在这就不许我来!”袁可学依然老练调侃。“我等朋友一起吃饭,约好在这见面!一块去呗,也没外人!”
“一块儿就一块儿!太难得了!”尚鸿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心情,一会袁可学的朋友进来了:“介绍一下,我朋友老郭!这是我以前的同事尚鸿!”竟然是个大胖子,看样子足足一百九十斤。
本来不矮的个头被体重显得矮了不少,看样子大家同龄。三人聚齐,直奔袁可学指定的酒吧风尚咖啡厅。“难为你了,你也算是成功的知识分子啊!竟也掉我们这帮做业务的堆儿里了。”袁可学说。
“是不容易,我也没客户基础。全靠自己打拼,积累。你怎么样,都做什么业务?”尚鸿带着请教的语气。
“也没什么正经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呗!原来期货我都做过。现在做点建材生意。对了,王言你不是在机械局吗!你这个行业正好能借上力。
改天把他带上,一块儿聊聊。告诉你,业务没你这么笨跑的,得找关系。”袁可学的话提醒了尚鸿,自己一味凭所谓的本事能力闯世界,忘了社会关系这个最重要的方面。“来,喝!我敬兄弟一杯!你们都是精英啊!”老郭腆着肚子站起来。
“别喝马虎了!这可是我们厂的专家!上百万美圆的设备到手里跟玩似的。就是她妈的在那个破厂子耽误了,要不比你我都强。来,先干一个!祝老同事前程远大!”
袁可学吹嘘着尚鸿,好象也在抬高自己的身份,袁可学一饮而尽。“别扯了!我哪能赶上你啊!还是你有远见,早出来早发展。”
尚鸿感到自己在社会上或者在对社会的认识上,永远不如袁可学来的快。这个人天生为人情世故而生,为圆滑处世而活,那种对别人的老练亲热自己是永远也不及了。
或者自己是能为而不为,也许是给自己的书生气找个借口吧,而那个老郭,年龄与袁可学差不多,却更加老练圆熟,让人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一见如故。三人相当尽兴地畅饮海侃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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