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发泄完毕,王言赖着不走,搂住女人又亲又咬,象个发情的公兽。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马上又失去了,女人凭经验知道缺乏经验的王言还没有尽兴,还有很多体力没出来。
细心地夹着王言慢慢扭动,一边轻轻抚摩王言的后背,臀部,指甲尖儿象羽毛一样轻柔扫过王言的皮肤,本来王言就不停地寻找着进攻的目标,在女人温柔抚慰下,不禁一阵颤栗,残存的欲火再次点燃了。
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坚挺的大奶头。女人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边也搂住王言结实的腰背,不断抚摩。很久没有这种滋味了,女人甚至兴奋得主动亲吻起王言的胸膛,摆弄着男人的下体,寻找着失去的乐园。
以往与海旺在一起好象也没有这么快活过,那时候自己太年轻了,还不知道女人多么需要男人,只知道与海旺在一起幸福。
生产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特别渴望男人的爱抚亲热,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夹着枕头睡觉,或者靠手指抠弄才觉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根的。暗夜里,女人更加紧紧搂住王言,生怕男人飞走了。
女人温柔地搂着王言,抚摩着他的带汗的脸庞,在下面轻柔地来回摆动身体,有经验地磨蹭迎合着王言的下身,不愿意放王言离去。王言感受着黑暗中女人的细心挑逗,本来就很膨大的guī头在女人的不断调弄刺激下,一会就再次彻底兴奋了。
年轻的下身又昂扬起雄性的斗志,深入到女人的体内,冲锋不止。慢慢地王言懂得了感受女人的身体,配合着女人的反应。
女人的深处紧凑有力,比身体外面的皮肤更加滑腻,王言甚至有一种要紧缩一团钻入女人身体的欲望,他实在不明白女人的阴胯为什么那么有吸引力,让他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退却,如果不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言差点又没控制住,在感觉腰眼开始发酸的时刻,王言及时停了一会,缓解着过度的兴奋。
随即再次发起冲锋,冲向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王言再次杀入女人的身体,两人快活得粘到了一起,在宽阔的大炕上来回翻滚,相互撕咬,却绝对不发出一声呼喊。越是压抑,越是兴奋。女人甚至几次骑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动磨动自己的下身,寻找最消魂的角度和节奏。
王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彻底的放纵,没有见识过女人这么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服输地抽送着,希望战胜女人。刚发射完的yīn茎夜的确争气,许久没有撤兵的征兆。女人也一次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这一次,王言彻底淫欲了一番,将女人奸弄得差点儿喊出声来,若不是王言及时亲住了女人紧咬的小嘴,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正是女人要的结果,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发觉王言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也有些会做了,不再图一时痛快一个劲蛮干,而是开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抽出家伙歇着,王言已经是个男人了。
一个懂得享受她身体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丢掉了贞洁,丢掉了尊严,象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伺候着王言。女人大大张开的胯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断向上涌动着,寻找着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离充满了两人的气喘声。
女人就是女人,那种丰富的经验,那种火热柔情,那份激烈的回吻,让王言年轻的身体再次在女人不断挤压勾弄下溃败了,王言再次宣泄出来。
女人同样也没了力气,懒懒地搂着王言,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激情后的甜蜜。内心里完全被王言占据,也许一生都不会消失了,过了好久,女人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再来!”
给了王言无限的希望。王言好不情愿地起身下炕,黑夜里王言的剪影显得健壮魁梧,女人忍不住爱惜地轻打了一下王言的臀部,勾得王言又搂住女人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
隔壁再次丧失了贞洁的寡妇独自陷入了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还结实,还让她放得开。
保持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又一次被这个年轻人摧毁了,而且这次摧毁的更彻底,一直连同封闭的心灵摧毁了,也许是被她自己给毁了,本来就是她一直在勾引这个青年。
她不再想着为哪个男人守着了,她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男人,要这样的好男人,也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男人等待吧。
整个报到前的假期,王言几乎每天深夜都翻进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轻寡妇的万般温柔和尽心伺候,象度蜜月一样快活。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书听音乐,养精蓄锐,等待夜晚向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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