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那个工具科,环境可好了,空调、地板。咱们分厂厂长办公室也没有地板呀。平时外人只能在窗户口领工具,里面全是咱们厂的宝贝,哪个工具都值钱。你没机会看着,还有去年刚从美国买回来的测试仪,好家伙,美元就花了几万。就是没用起来,”
“没用起来,怎么回事?”尚鸿想多知道一些有关这位女工的情况。“领导瞎整呗!一把手去美国买的设备配套的,原来他妈的一个总厂的工程师也跟去学习的,后来被市领导的一个人顶替了,听说那个工程师都向家里人告别了。
要去考察学习两个月呢。你说这叫啥事呀,要不就干脆别告诉人家。没有去上美国,人家还不伺候了呢,结果气走了,去外企了,一个月2000多块,听说!”“哦!别人就不会呀!”“别人也没有去美国学习,谁愿意揩屁股呀。
都说自己不明白。再说了,听说也和原来的加工设备有点对不上,加工设备买回来还没整明白呢,谁还调工具呀。你说呢?弄不好让老美蒙了一把。”
尚鸿突然感到一丝悲凉,想起在学校时,很多人高喊反腐败,反官僚,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浪费就是最大的官僚腐败呀!不象贪污,工人一般看不到的,浪费、闲置是明睁眼漏的,群众的眼睛雪亮啊!
这一天,尚鸿满脑子都是女工的诱人身姿与工厂略显沉闷昏暗的环境。心里郁闷与生理兴奋交织在一起,本来在厂房里又看到几个也很女人味的少妇女工,但胡丽莹却长在了尚鸿的心里。下班晚上回到宿舍,几个年轻人在一起交流着一天的感受。周海总是不甘寂寞,扯着公哑嗓子侃了起来。
“听说没,咱们厂以前相当可以。本地美女打破脑袋往里调。咱们厂还经常组织大型歌舞演出活动呢,听说可以达到市歌舞团的水准呢。现在不行了,年轻好看的都调走了,剩下的都是三十以上的和歪瓜劣枣的!我们分厂还有两个骚娘们,那个浪!哈哈!”
尚鸿很难想象年轻的能美到哪去,在尚鸿心中,少妇永远是最迷人的。白天遇到的胡丽莹,尚鸿想现在应该是她最诱人,最媚惑人的时候,再年轻不见得比现在受看。想想胡丽莹,尚鸿开始阵阵的冲动。
“你才来一天,就咱们厂咱们厂的。行,你能干长!”袁可学有些世故的说。“那咋的,小袁你还要马上调走啊?”周海问。“谁在这鸡吧地方。不为这个城市户口谁来这呀!
美女到处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可别在自己单位瞎扯呀!哈哈!”袁可学带着调侃说。尚鸿没有说话。
说实话,他对两个人很不以为然。一张嘴,就好象能知道两人的水平。尚鸿常常想,这也许就是中国教育的悲哀吧。大学毕业了,还是满嘴脏话,形同痞子。没有责任感,只顾自己那点事。
突然想起老教育家陶行知说过类似的话:中国的学校教育学生毕业后进城,远离农村,完全是失败的。看看王言没有吱声,呆呆的抽烟看着天花板,很失落的样子。“王言,你们分厂怎么样?”尚鸿问。
“不怎么样!都是老头做技术,年轻的全跑了,技术员年龄断档的太厉害。再说,说话都说不到一块。还是下车间跟工人有点感觉。”
“都一样。我们分厂就我和小张年轻,他还比我大4岁呢!剩下几个全是老头老太太,好象准备吃老本退休了。”尚鸿安慰王言也是安慰自己。“再过几年咱们就有机会了!哈哈!”周海开着玩笑。
“拉倒吧,听说全厂好多年没有技术改革了,好容易市里给拨了技改费用,全拿去出国了,买了好几台数控设备回来,现在还闲置呢!听说就在你们第一分厂就有一台。”袁可学有些发狠的说。
“是,刚上班我们车间的老工人就跟我说赶紧走,别在这儿混。挺不是滋味的。”王言诺大的汉子,好象眼泪都快下来了。
尚鸿倒是没有太悲观,只是觉得工厂环境有些昏暗沉闷。七月的夜晚本来是有些热闹和暑气的,可工厂的业余生活并不丰富。这离繁华地带太远了,加上对附近繁华街市也不熟悉,大家早早睡觉了。
各个人的梦各不相同,尚鸿盖着被子仰面朝天,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眼前清晰浮现胡丽莹的高挑妖冶的身姿。一颦一笑,摄人心魄,尤其那对胸前饱满异常的乳房,晃动在尚鸿的嘴边,就是无法碰到。
尚鸿实在是觉得那对乳房太诱人了,想往着扒开上衣,饱看白嫩的乳房和鲜红翘拔的乳头。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记得还是大学时,尚鸿有次和同学一起看电影,旁边有一个面容妖冶,打扮很入时风骚的少妇。
蓬松的细卷发飞撒向四周,鲜亮的口红显得双唇娇艳欲滴。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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