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震惊中,杨宪源不改风流本色,上前询问道:“二位姑娘风姿秀丽,国色天香,让本少爷惊艳不已,不知是从何处来往何处去?”梦颖不想搭理他,小脸直接撇了过去。
柳澄依在一旁答道:“这三位是正气坛来的朋友,多亏他们援手,芳儿才得以脱险。”“三位?”杨宪源这才发现站在两位美人身旁的墨天痕,忙道:“失礼失礼,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墨天痕三人对他很是鄙夷,不过碍于柳家母女面子,才不冷不热的通了姓名。面对三人略显不恭的态度,杨宪源毫不介意,微笑道:“几位远来是客,还请往府中一叙,本少爷这就吩咐厨下备酒设宴,为三位接风洗尘,也庆祝芳妹平安归来。”说罢看向柳芳依。
他这番话说的恭敬有礼,甚是得体,柳芳依虽对他心生鄙夷,但也不便当场发作,见他望来,芳心一横,拉过墨天痕的衣袖向杨宪源道:“不必了,柳府自会设宴款待几位恩公,少盟主好意,芳依心领了。”墨天痕被当做示威工具,未及反应,就被柳芳依拉走,梦颖和晏饮霜也不想多看杨宪源,一同跟上。
杨宪源也不恼怒,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离开。柳澄依怕杨宪源尴尬,赶忙上前邀请道:“少主,您也是芳儿的救命恩人,一同去柳府,让澄依聊表感激之情吧!”
杨宪源目送墨天痕一行走远,脸上笑容陡然变的邪异,阴阳怪气道:“你女儿很不待见我呢,我贸然前去,怕会扰了你们的兴致吧!”柳澄依吓的赶紧躬身,唯唯诺诺道:“不会的,少主驾临寒舍,当是寒舍蓬荜生辉,再说,芳儿全赖少主拼命突围报信才死里逃生,您在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他们是绝不会介意的。”
柳澄依这番话即是恭维,也是保证。杨宪源阴恻恻道:“你知道就好,你别忘了,你今日的生活与地位是仰仗谁才得以存留的!”
柳澄依赶紧跪地道:“是,澄依不敢忘,是盟主与少主力排众议,助我登上副盟主之位,我们母女才能有一席安身之所,才有今日生活!”
扫见柳澄依表态的卑微姿态,杨宪源得意一笑,扶起美妇假惺惺道:“柳副盟主忠心可鉴,我便与你同去柳府吧。”
柳府中,先行回来的柳芳依已吩咐厨下设宴,自己则陪同墨天痕三人在客厅就坐闲聊,不一会,只见杨宪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柳澄依则在后面顺从的跟着,柳芳依一见杨宪源,气不打一处来,起身质问道:“你怎么来了?”
杨宪源面露得色,也不开口,只听柳澄依喝道:“芳儿,不得无礼,少主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是我请他来的!”
“娘!”柳芳依秀眉蹙成一团,莲足恨恨一跺,却是无从反驳。柳澄依又道:“你忘记回来路上我跟你说的话了吗?”柳芳依黯然道:“芳儿不敢忘。”
柳澄依严厉道:“那你知道该如何做了?”柳芳依樱唇紧抿,凤目氤氲含雾,无奈憋出违心话语:“芳依谢过少主救命之恩,请请少主入座。”面对柳芳依无奈之语,杨宪源丝毫不以为意,大大剌剌坐到上首。
墨天痕气不过,刚要说些什么,又被晏饮霜按住,再三叮嘱道:“别人的家务事!”三人对此事都是气极,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选择与柳芳依一起忍气吞声。
待到宴会开始,柳芳依你请墨天痕三人先行落座。墨天痕与薛梦颖一左一右坐下,晏饮霜则坐在二人中间。柳芳依正想坐到梦颖身旁,却见杨宪源托住她的削肩,将她拨至邻位坐下,这么一来自己则坐在了她与梦颖中间。
左是娇嗔活力小美人,右是淡雅如菊俏仙女,杨宪源坐在两名绝世佳人中间,心中暗爽不已。
竟反客为主,敬酒祝词,招呼起众人来。梦颖本想抗议一番,但杨宪源言语得体,循规守矩,毫无淫浪冒犯之举,三人虽是不齿他所做所为,却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
墨天痕看这杨宪源表现,不由暗暗想道:这人虽也是自私纨绔之徒,但为人处世得体,教养比宇文魄强上太多。
然而杨宪源虽是守矩有礼,三女对他仍不假辞色,宴席气氛一时略显尴尬。柳澄依见状,向杨宪源敬酒道:“少主,澄依敬你一杯,感谢你对芳儿的救命之恩。”
杨宪源摆摆手,端起酒杯笑道:“柳副盟主客气了,芳依不久后便是我杨家的人,我当然拼了命也要救她。”梦颖不解道:“柳姐姐怎么会是你杨家的人?”
见梦颖忍不住插话,杨宪源心中大喜,脸上笑脸不变,却道出惊人之语:“三日后便是我与芳依成亲的大喜之日,这也是家父与柳副盟主商讨的吉日,柳副盟主,薛姑娘看起来相当反对这门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