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男女正是从演武场回来的晏世缘、晏饮霜父女,此时正走在回宅的路上。目眺松柏,晏世缘缓步向前,负手问女儿道:“饮霜,你与那墨家弟子何时认识的?”
晏饮霜便将那晚巧遇,今日练剑之事说了一遍。晏世缘听罢轻笑道:“你觉得墨天痕这小子怎么样?”晏饮霜俏脸一红:“爹爹问的是哪个方面?”晏世缘不以为然道:“自是武功人品,以及,你的感觉。”
晏饮霜思索一会,道:“感觉他是个木讷害羞的人呢,但进退有据,很有分寸,能忍小辱,亦知何时不能退让,而且”想到墨天痕舍命推开自己的那一刹那,晏饮霜原本净白的脸上红的更加艳丽“他很有气概。”
晏世缘斜了女儿一眼,微微笑道:“知进退,忍小辱,掌分寸,有气概,倒是个才俊,比起宇文耽又如何呢?”“耽哥哥乃正气坛年轻一辈第一人,武功自是不用多说。
但他为人太直,且久居战阵,军旅气太重,总是一往无前,就分寸进退而言,反不如墨天痕。”
“将帅之别吧”晏世缘心中暗想,嘴上却道:“耽儿学成即在军旅,行伍气偏重实属正常,兼之他气血方刚,这等性格若走入江湖,怕是难以久存。不光是他,坛内弟子学成后多往西南为军,少有行走江湖者。军旅,无刚不为强,待的久了,流气痞气全沾染了。哪还有儒者的样子。”
“爹爹似乎对正气坛弟子久居军旅颇有成见?”“哈,儒者,为国忧民,守边,卫国护民,殊途而同归也。从军、行侠,皆是儒者正途,我所虑者,乃正气坛弟子学成即投身军旅,少有江湖历练之机,久之恐重武轻文,失却儒者本来风貌。”
晏饮霜奇道:“江湖历练,也不过打打杀杀,能有此作用吗?”晏世缘欣然一笑:“这江湖,岂是只有打打杀杀?知人情而体世故,履红尘而开眼界,问心路而寻本道,身在江湖,学在江湖,人生浸江湖!历经江湖洗磨,是玉当润,是金当灿,是锋当锐!
历经江湖,阅尽世事,人生为师,方是儒者履身江湖的真义。霜儿,军营之于你,并非佳所,我有意让你往江湖历练,你可愿意?”晏饮霜还在嘴嚼那番“儒者履江湖”的言论,冷不防听父亲这么一说,惊道:“爹爹,你是真心的?”
晏世缘哈哈长笑,迈步向前道:“自是真心,我晏世缘的女儿,岂能与那些鲁莽军汉为伍!”
晏饮霜又惊又喜,连忙加快步伐,跟上父亲脚步。正气坛坛主府邸就在松柏幽径尽头,父女二人一前一后跨入门坎。
只见一位婉约美妇迎来,递上一声甜美温婉的轻语:“世缘,霜儿,你们回来啦?”晏世缘颔首微笑,晏饮霜则是跑上前,挽起那人臂弯,甜腻腻的叫了声:“娘!”美妇正是晏世缘发妻,晏饮霜的生身母亲东方晨妍。
只见她圆眼明媚,俏鼻挺直,面色宛如一颗透红苹果,嘴唇水嫩饱满,色泽柔和,性感微翘,容貌与晏饮霜有六七分相似。
但体态婀娜,比晏饮霜更加丰润魅人,浑身都透出一股柔媚的韵味。一件裁剪得体的锦绣双蝶衫完美呈现出那流畅动人的风流曲线,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高耸,在宽大的衣襟中仍显得极为圆润优美,撑云欲裂。
晏世缘牵起美妇素手,柔声道:“妍儿,怎么会到门口等我们?”美妇笑着答道:“你昨日一夜未归,妾身心中担心的紧,故而在门口守候,不想你和霜儿一起回来了。”晏饮霜调笑道:“好哇。
原来爹爹昨日夜不归宿,老实招来,去哪风流快活了?”晏世缘苦笑道:“休要消遣我,不过是去演武场转了几圈罢了。”
美妇娇声道:“相公出门自是有正事要办。天色不早了,你们都饿了吧?妾身已命下人备好晚饭,我们桌上再聊。”当晚。坛主府邸主卧之中,晏世缘着一件单衣独倚床沿,执卷而读,一旁的侧室内正传来哗哗水声。
不一会,东方晨妍裹着一身白色浴袍从侧室中走出,在那浴袍包裹下的丰腴胴体更显婀娜风情,胸前那对饱满玉峰更是遮拦不住,露出大片雪沃般的青光。
东方晨妍坐到榻边,解开因怕沾水而被盘起的青丝,满头乌亮长发瀑布般洒下,虽是未沾水。
但仍留着露般水汽,在灯光下莹莹发亮,更添魅惑。晏世缘放下手中书卷,轻抚娇妻那微湿的秀发,柔声道:“昨晚一夜未归,辛苦夫人独守空闺了。”
东方晨妍玉颊飞红,娇嗔道:“人家又不是索需无度之人!”话间温言细语,眼波欲流,看的晏世缘爱怜之心大起,揽住娇妻圆润肩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