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知道主子也算是淫语辱自己,想了想只得忍着羞,战抖着喉迎回道:“主子,既然小妹还小主人若是要由奴婢来伺候就是了”
她自以为弘昼如此问她自然要刻意用言语挑逗淫辱她,自然循着礼数回话,微微一抬头偷看,却见弘昼微微摇头仍是似笑不笑,猛然惊觉,忙敛容战抖着道:“不是
主子说哪里话小妹也好,李纨也好,都是主子的性奴身子就是要来奉献来侍奉主子用的主子喜欢,小妹经受得起经受不起都由得主子用若是真有个受不住也是她们的命数。
李纨教导小妹,无不以此为宗旨。至于李纨也是一般凭主子吩咐,主子要奴婢怎得就怎得,奴婢再没个愿意不愿意的说法”想想还要主动一些,便接了一句:“主子要李纨怎生做?”
弘昼又是温柔一笑,觉得着李纨虽然有些道学,倒是果然是守礼了十年的贞妇,对着自己的性奴的身份也是受制乖觉异常。便柔声道:“既如此,你过来”李纨身子一震,她口中温顺,心下却是十年未近男子,到底恐慌。
如今只得顺着弘昼的令,上前几步,紧张得偷瞧着两个裸体小妹,依偎在弘昼身上,再看着弘昼那已经裂天而起的巨阳。
李玟李琦见姐姐终究难以幸免,也是无奈,只得一侧一个,借着身子本就已经软绵绵的劲头,只管伏在弘昼身上,只得痴痴看着弘昼如何淫辱自己的姐姐。弘昼却不急着下令叫李纨怎得,只是笑盈盈看着李纨下身赏玩,李纨也低头一看。
顿时羞耻得几乎欲要死去,原来适才自己情动,原来裙裤上已经微微渗出一片水痕,虽然在月白裙衫上不过是淡淡一湾,但是此刻便是连两个未知人事的小丫头也猜出这是何物了。
弘昼此时下体胀痛,见到这等芳泽,便忍耐不住命道:“湿了些个你把裙子解下来”李纨心下一悲,似乎意识到主子要直奔主题。
奈何身份在这里,主子想怎么样自然就怎么样。只能战抖得双手去解自己的罗裙,她今日外面罩了一件月白罩衫,下面的长裙却是用一根墨色丝绦系着蝴蝶结,其实是系在罩衫下摆之下,此时她手儿伸过去,颤颤巍巍要解自己的衣扣。
本以为自己守制十载,今日注定要做性奴荡妇,自己脱去自己衣衫,裸见男子,已是人生大羞奇耻,谁知弘昼偏偏着意要再辱戏她一番,便道:“叫你脱掉裙子,你脱衣扣做什么?”李纨先是一呆,不脱衣衫,脱裙子岂非不便奇怪。
只是她到底是过来人,旋即明白主子的意图,是不愿让自己循着常理宽衣解带,裸呈做嘴,再慢慢入港,偏偏要自己当着两个小妹的面,直接脱去裙裤,露出要紧所在,想来主子是要直接奸辱自己,一则主子适才明明说了。
被小妹惹起火来要泄,二则当着两个小妹,偏偏要示意自己其实是“只供主子插玩之事物”褪去裙子更显此意,额外辱没自己,自然可以增进主子之兴致。她心下虽然悲苦。
此时却也不得不将手伸进罩衫,轻轻抽动丝绦,便将腰带解下,双手扶着裙子,略略向下一展,那裙子便顺着自己宽宽的臀部退了下去。
弘昼睁眼细看,果然是别有风情。那李纨的两条白白圆圆的长腿,此时透过罩衫开合处裸露出来,大腿处略见丰腴,细白滑腻不见瑕疵,泛着白光几乎耀眼夺目,罩衫下摆处遮遮掩掩,反而看着就是要让人摸玩一番的冲动。
只是此时两条长腿如此娇媚也难以吸引目光。只因李纨那胯部的风流景致,却见李纨穿着一条绣着梅花纹的精致内裤,将其下体包裹得紧紧,只是李纨下体美美得鼓出一块来,此时内裤包着,自然勾出一条清晰肥嫩的缝隙来。
那内裤饶是织得细密,仍然清晰可见茂盛的阴毛从内裤的两侧缝隙处露出根根点点来,最让人心醉的是,那缝隙处已经一片湿漉漉,不仅更让内裤贴紧,更是将肉色都仿佛要映射出来。
李纨此时羞愤欲死,也颇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又仿佛是觉着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先夫之事,自己居然如此不堪,闻得靡音,窥得妹体,就下体忍耐不住冒出这肮脏的水来。
如今让主子和两个小妹看着,自己的尊严是荡然无存,人说女子水性杨花,果然不错,自己守制十年,以为是古井不波,谁想不过是被堵塞得湖泊,一时堤溃,便洪水泛滥了。
想想又因愧生恨,都怨丈夫早逝,才让自己不近此等事十余年。自己如花一般的年纪,都在这深宅之中虚度了。
才使得自己如今被一惹一逗,就如此情动欲生。因为这层恨来,不由得再也忍耐不住,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下。觉得泪水顺着腮帮而下,恼恨自己不堪,忙又要要摇头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