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乖巧柔声缓缓言道:“情儿只是个性奴,用心设法供主子淫乐是本分,又是哪个名牌上的人物,敢说得上让主子舍得不舍得的
主子出去办的正经事,仍凭哪件都是相较园子里细琐繁务,是天大的事若主子喜欢,回京时只管进园子来找情儿就是了。”弘昼见她如此恭顺柔和,一改适才妩媚之态,跪倒在地上替自己清理下体。
那棉柔絮软,湿温轻触,不由得又坚强起来,可卿顿时脸红了,也不敢抬头看弘昼。将那油亮坚挺的guī头也擦拭干净。却不知是该替弘昼着上裤衫,还是应该再怎生得侍弄。弘昼也知她所想,却微笑道:“罢了。
罢了你这小狐狸精,真真让人上火可惜这次去河南是有大案子要办,带着眷属女婢去被皇阿玛知道了不妥。否则非带你上路路上好好享用一番不可。下次吧我也且歇歇,天色暗下来前,就要出城。”
可卿也不敢问,只道“主子既然要出城要不要在情儿房里歇个午觉再走?”弘昼伸手示意罢了。
可卿便替弘昼穿好衣裤,系上白玉盘蟒腰带,整理一下褂袍下摆,又将弘昼佩戴那个正红色的红绒荷包且系在左侧,理一下丝绦。笑道“主子的荷包好精致回头”
才要叙叙家常竟然想起自己实际上还赤裸着,顿时臊红了脸蛋,急急披上了衣衫。弘昼也不再逗弄她,斜身靠在床沿上,枕着可卿的粉色荷花枕,闭目只管养神。
可卿整理好衣衫,也只是穿了一身轻薄开散的苏绸软缎月白色家常睡衣,不理妆容,不梳秀发,光着雪白粉嫩的膀子和一对秀丽小巧的脚丫。
仍到了床边,轻轻替弘昼按摩腿脚。弘昼由她伺候着,舒缓了一刻,闭目笑道:“这荷包是本王的侍女月姝做的情儿伺候得好,自然是要施恩的,本王走后回头园子里也寂寞,让内务府给你们送些玩意来,待本王回来,回头也带你们出园子去逛逛你且喜欢什么?”
可卿回道“情儿没什么喜欢的,主子说一声伺候得好,情儿便知足了”弘昼笑笑也就罢了。
弘昼也不再行事,只是将可卿搂在怀里,轻薄摸玩了一阵,两人说一会子话。见天色不早,弘昼也就自顾去出园子去了,才出园子,却有门房上人报来,说是一个詹事府的门人在园子门外已经侯了一阵王爷,弘昼便叫召来。
却见是弘昼的家奴冯紫英。这冯紫英本是和亲王府管家冯熙之子,诗书策论亦能来得几下,拳脚棍棒亦能舞得三分,自小王府便颇为抬举。
后来应了科举,虽在福榜,弘昼亦轻轻一提,批作京畿小员,后又发往江南任同知,后逐次升任松江知府,弘昼因他刺探贾府之事有功,抬举他回京来任詹事府司律,已是从四品衔,算是和亲王府里出去任职份的门人里小有出息之人了。
只是弘昼却知此人虽然生得英气勃勃,其实多少有些个阿谀小人气质,颇有点子小节猥琐、大节不纯,只可当个弄臣家奴之才来用。
此时弘昼要出京办差,巴巴赶来奉承求见,也不知是个什么事态。弘昼却也和蔼,招手亲切便问道:“紫英啊我要出城你急急找我,可有什么事?”那冯紫英躬身笑道:“主子,事论起来也是小事。
只是忽然听主子要出城奴才是主子的家生奴才,自然要来问候,看看主子还缺些个什么上路,或者奴才回头再派人替主子送来。另外,有几桩关于恩关于原宁荣二府之事,本来也不大。
只是主子不知什么时候才回京,奴才怕误了主子的事,只得赶来请主子示下”弘昼一听是贾府的事,心下一动。这詹事府,管的是太子、皇后、妃子的家事,司律一职,过问的本就是那一等被废宫嫔、或者获罪亲族的官司只是贾府官司论理当属宗人府管,至多发往大理寺。
只是大理寺不归弘昼直辖,宗人府里耳目又多,官场宫廷上上下下都知道宁荣亲族被和亲王收入后宫为奴之事,谁都不想沾手这官司,管重了或坏了和亲王的事,管轻了或逆了雍正的意。
一来二去,就莫名其妙落到了詹事府去捧这烫手山芋。这冯紫英最是察言观色的,今日来,怕不是果然有什么要请自己意见的,便和颜悦色道:“贾府的案子早就处置了,按着旨意办就是了,还有什么?”
“王爷说的是。”冯紫英仍是恭敬道:“只是有几桩处置中的小事,想来想去还是要请王爷示下一是贾府并亲族中几个幼童,在内务府为奴王爷是知道的,这等世家小童,年纪又小,能做什么活计。
这依着规矩,是要看体格,体格能容的,是要净了身送进宫里当差的内务府已经问过几次?”弘昼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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