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走进几步,再看她面若削玉,柔尖锻合,眉若春柳,淡淡一弯,眼若卧蚕,婉转柔曲,眸若霖星,光华闪耀,鼻若冰柊,挺拔奇巧,唇若樱桃,圆润朱红,更胜在肌肤竟然如雪一般洁白,当真是白得耀眼难尽,风毛衣领处,露出一段修长雪白的细脖,一段细巧挺拔的锁骨。
看身段,婀娜风韵,说不尽撩人心魄。再细看其身上竟然点点花红娇媚撩人,原来是眉心、手腕、脖子处各有一处,用桃花花瓣六瓣围绕敷贴的妆容。便如彩绘纹身一般,却是确然然天然桃花花瓣,想来是为了遮掩春癣而妆。
而这一身素裹的醇醇美人儿,偏偏用几朵桃花衬托自家的妩媚,细想究竟,弘昼也不由叹息,哪里是春癣丑陋不敢见人,分明是更添十分魅力,这秦可卿真真叫乃人间尤物,断断的是国色无双。想想自家身份,也不用客气,上前几步,也不呼喊搀起。
只对着可卿伸出只一手去。可卿果然聪明会意,忙抬起自家的芊芊十指,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心交予弘昼,任凭弘昼握着站了起来,口中只道“天香楼小主可卿,见过主子,主子安好。”
弘昼呵呵一笑,有赏玩其手掌儿,十指葱葱尤为细长,手指骨眷秀细巧,便关节处也少有褶皱,如同十根水葱一般。
手掌雪白软滑,绵绵细细精致纹巧,几方指甲修剪得整齐,呈现一个个长圆窝型,指甲却都是桃红涂色,娇滴滴如同要滴出水来,便是手腕处自虎口也有六瓣桃花拼成一个妆容,单论这双玉手,也实在是楚楚动人。便笑道“好手。”一声好手,可卿顿时脸红,周围丫鬟也都红了脸,想笑没敢。
可卿也只得答道“谢主子,哪里好手了可卿向来遇花粉就常有不适,身上便要长小红点,用桃花描了色遮丑,才不敢来觐见主子,还请主子见谅。”
这声声腻腻,消魂迷性,虽是说的家常话,但是不知怎么饱含娇嗔。弘昼听了就喜,拽着可卿的手进了楼内。也不管正厅里的两旁插得种种奇花异草,却进了东侧内室之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真真让人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
,入房向壁上看时,却是那幅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更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侞的木瓜。
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寒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床上罩着是西子浣过的纱衾,卧着红娘抱过的鸳枕。见这等华贵风流陈设,不由也赞一声“这里就好”宝珠,瑞珠两个奴儿丫鬟就一边侍立。
弘昼在花缎子炕沿上坐了,可卿陪坐在一边。坐定,宝珠献上茶来。弘昼便问“你除了发些小红点,可还有什么不适”可卿敛容道“谢主子关怀,也无甚其他的不适。
只是红点难看可卿可卿身为性奴侍婢,容貌有瑕,不敢来见主子罢了”弘昼越来越心越痒痒,暗想这可卿真是说不尽的风流颜色,便仍是抽过可卿的小手来婆娑,可卿也不敢抗拒,任凭弘昼调弄。弘昼又问“既然不敢来见我,怎么又闲的在房子里描着桃花妆点,描给谁看啊”可卿脸儿又是一阵火烧,却答道“是主子责问的是可卿是想,万一万一主子来,或者哪里碰到主子,尽可能还是要妆容修饰,以不污主子之目。
所以才日日在家里勾画贴补这桃花钏心妆容。是用六瓣桃花,用自家制的雪花玉肌膏黏贴成花型,围着红点便如花蕊,再用彩笔勾边润色”
“妙!”弘昼见她如此心思,也不由得脱口而赞,便道“情儿好心思,既然如此,也算得上对本王用心。”可卿妩媚一笑,冲着弘昼歪着头不解的问“主子叫可卿什么?”
“情儿你如此用心,可谓有情。本王今日就赐你一个号,为"情",如何?也和你的姓氏谐音,以后,就称你为情小主”
可卿大喜,下得炕来,委婉就又拜了下去谢恩,这一拜,弘昼又见她身段风骚,胸乳微颤,柔腰细巧,端的妩媚十分。不由又想起风月来,只是刚刚早起便奸过湘云,此时倒有点身子乏,也不想又是雷霆暴风的,且慢慢受用就是了,便唤宝珠换茶来。宝珠去取了一盏白玉九缪斗盛的香茶,可卿亲自端上。
弘昼不由又看她手腕处的桃花着实娇艳,衬托一双修长娇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叫好手。”可卿又是抿嘴一笑“主子说过了。”弘昼哈哈一笑,且道“说过了,却未消受过。”说着。
笑着一把扯过可卿那柔软细滑,指骨冰洁的手儿,直挺挺按在了自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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