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您。”
谢安河一脸信赖的看着陆钊铭,像是把他当做自己的长辈。
“好!这一次,我们两个联手,让那两个不孝孙看清楚!看清楚他们做了多蠢的决定。哼,有本事就永远不要回陆家,不要依靠陆家的权势。”
陆钊铭一脸不屑的说。
很快谢安河就跟陈暮声一起离开。
司机在前面开车,而陈暮声则不由看向谢安河,满脸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要说?”
谢安河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暮声问。
“您真的要为了陆氏舍弃新华?”
陈暮声根本弄不懂谢安河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让陆钊铭信任他可以,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不舍弃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唯一,又怎么能够获取那个老狐狸的信任呢。只有我一无所有,命运掌控在他的手里,陆钊铭才会真正的信赖我,把事情交给我去做。”
谢安河嘲讽的说,唇角挂着嗤笑。
“您不怕过程中出现风险吗?重要有任何风险,您就可能真的变得一无所有。即使如此,您也执意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不?”
谢安河挑眉,眼底充斥着疯狂的光芒。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顺利走到今天吗?”
谢安河突然问。
陈暮声沉默,摇头。
“因为我是个绝对的赌徒。”谢安河说完,大笑起来,神情变得愈发疯狂:“对我来说,风险越大的赌注越有趣,越要去赌。很幸运,以往每一次我都赌赢了。而这次也一样,我不在乎失败后会失去什么,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失败。不信的话,拭目以待?”
谢安河挑眉,疯狂的眼神里透出令人无法忽略的偏执。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陈暮声第一次如此深刻的体会到。
他不由开始担心起来,面对这样一个讽刺,陆俢凛真的能够赢吗?如果他失败了……小念肯定会担心吧。
可是……他身为谢安河的秘书,纵然担心也绝对不会跟白深深提起工作上的事。
这是他的原则。
“暮声,回去好好准备一份申明。就按照正规内容去写就好,不需要特别照顾什么。这个时候,公事公办才能让老狐狸更加信以为真。”
“是,我知道了。”
两人在公司分开。
陈暮声跟司机都被打发走了,谢安河自己驱车离开。
等红灯的时候,他看了眼时间。
冷冽的薄唇抿着,谢安河的眼底遍布着阴郁和戾气。
绿灯亮起的瞬间,车子风驰电掣一般疾驰而去。
向着目的地,出发。
一个小时后。
宁市中山大学。
谢安河把车子停下,却坐在驾驶座上没有下来。他看向前面充满了年代感的大门,神情有些飘忽。
像是陷入了过去的回忆,又像是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