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稀罕我,难道我就有多稀罕你吗?你在我眼里不过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你凭什么把我对你的好当做过眼云烟,林皎你是不是没心,这么多年我在你身边舔着尾巴讨你欢心,你是不是全都不记在身上,你是不是当我在犯贱?!”
他连着问了三个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可林皎却一个都回答不了,那一刻她承认她确实难受到极点,她害怕自己和他独处一室,她害怕自己很多时候连自己尊严都不要,她怕自己所有理智在面对他的时候总会崩溃的什么都不剩。
他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害怕。
他就那样钳住她,一副仿佛要将她吃了的模样,脸上表情更多是骇然,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秦斯然。
整个人就傻在哪里,秦斯然额头青筋暴起,他就那样钳住她双手,身体压在她身上没有动。
忽然低头就吻在她唇上,林皎嘤嘤挣扎了起来,可她两只手被他压制在门上根本动不了,秦斯然像是要把她吃了,她抬腿去踢他。
他却仗着自己腿长将她腿压住,低下头啃食着她白嫩颈脖,林皎忽然大哭了起来,她骂着说,“秦斯然,你不是人,你根本就不是人,你现在都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她哭的特别大声,可秦斯然却根本不管不顾,将她打横抱起便往病床上去,伸出手解开自己颈脖上的领带在她双手上打了一个死结,红着眼睛看着林皎在身下哭的撕心裂肺,他却没有任何怜惜之意,他说,“我不会让你去见他的。”
说完便去解着她身上衣服,阳光从外面渗透进来,病床的林皎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刺眼,压在身上的秦斯然不急着去解她衣服,只是细细吻着她耳垂,她颈脖,她肩窝。
每一处,她现在就仿佛是他身下的一旁美食,他吃的小心翼翼,不疾不徐。
林皎大滴的泪滑了下来,她闷着声音说,“秦斯然,这又有什么意思,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你还不如将我松开,说不定我还能够好好服侍你。”
她声音犹豫先前的尖叫有些沙哑,她聪明的选择没有在挣扎,其实对于这样的事情她真不怎么在乎,假如今天强迫和她****地不是秦斯然,换做是一个陌生,她若是毫无反抗之力那就享受,她觉得无所谓,何必挣扎。
既然这是他想要,她都给他,他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今天的秦斯然确实是发脾气了,而且发的脾气还不小,他很少这样对着林皎大吼大叫过,现在的他犹如一头惊弓之鸟,林皎任何一句话都能够刺激到他。
他解着她衣服,将她外面的外套脱掉,声音却恢复了平静,“你以为我会信你?”
林皎冷笑一声,“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也很享受这样的事情,贞洁烈女这样刚烈我没有。”
他手下正停在林皎胸口纽扣上,手上一停顿,纽扣从指间飞了出去,弹在地上,蹦了三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