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菀问林皎,“这样的婚姻有意思吗?我不是怂恿你什么,饺子,人的一辈子只有这么长,若是将乐趣放在自我折磨上,你爸妈就白将你养活了。”
这个道理谁不明白,可林皎问自己为什么不离婚?
她反复问过自己千次百次,想到一句话,恋爱虽易,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
她怕什么,她怕的很多,可他们却始终不懂。
陈菀见林皎不回答,她是个急性子扬着眉道,“我还不知道你心内那点想法,你不肯离婚,不过是想拿着这段婚姻当你和秦斯然之间的挡箭牌,能够挡一点是一点,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现在陆毅成在外面另有所爱,你也有所爱,我真想不通你脑子里面到底想什么东西。”
面对陈菀咋咋呼呼念,林皎听在耳内,她半响才道,“小菀,我何尝不希望大家两全其美呢,你以为秦斯然现在对我死缠烂打是出于还爱吗?”
她双手缠在一起,冷笑一声道,“我离婚后才是劫难,秦斯然对我恨意在心,他现在对我这般殷勤不过是出于那些不甘,如果我立马和陆毅成离婚,和他在一起,我可以和你保证的说,他立马不到一个月就会让我明白什么叫被人抛弃。”
林皎声音在狭小的车内明明语气正常,可那似若有若无的冷嘲却躲不过陈菀的耳朵,她望着林皎平静的面孔,她语气像往常一样平常,却透着压抑。
许久林皎又道,“小菀,秦斯然早已经不爱我了,我必须守住自己,我不想让自己到以后去怨恨他,埋怨他,痛恨自己。”
陈菀被林皎连着三句话说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话,她不清楚现在秦斯然和林皎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以前读书那会陈菀还总是羡慕林皎有一个好青梅竹马,有一位十分疼爱她的哥哥。
可到现在,当所有拥有的东西全部抽掉,她才知道,拥有后在失去其实是让人觉得更加绝望的。
就仿佛人从血肉里抽出骨架。
陈菀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她肩道,“别去想那么多,秦斯然那么爱你,他怎么舍得伤害你,他心里的劫不过还处在你和陆毅成结婚,还有那一件事情上。”
陈菀最后一句话,让林皎眼皮抽动了两下,她现在想想都还痛苦。
陈菀知道对于那件事情上林皎始终不愿去提,她也不再多嘴,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两人开着车漫无边际游荡在马路上,陈菀刚想将她送回家,林皎忽然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话,“小菀,你还记得那天夜晚是谁送我回去的吗?”
陈菀开车的手一顿,立马来了个急转弯停在马路边上,睁大眼睛道,“什么意思,毕业聚会那天你和我都喝的酩酊大醉,秦斯然不是没喝酒吗?按理说有他看着你,你不该和陆毅成发生那样关系的。”
“秦斯然那天夜晚被梁潇絮喊了出去,他没在我身边。”
陈菀思索道,“你的意思里面有人故意促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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