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秦斯然看她红着眼眶在他身下死命挣扎,用长腿将她压制住两人已亲密的姿势相叠,他扒开林皎脸上的头发,钳住她小巧的下巴,将她有些凌乱的视线强迫对上他,“想杀我?皎皎你现在最好给我安静下来,不然我会杀了陆毅成你信不信?”
这句话果然让林皎安静了下来,秦斯然钳住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仿佛要将她捏碎了。
“你还真是痴情,他就那么重要。”
林皎红着眼眶,喘着气道,“梁潇絮不是对于你来说也很重要吗?彼此彼此而已。”
秦斯然大笑两声,伸出手开始去脱林皎的裙子,薄薄的雪纺材质本来就单薄,刚才经过那一场混乱,汤粘在身上早已经线条毕露,秦斯然一手钳住她手,一手将她薄薄裙子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狠狠撕扯。
撕拉声在空旷的总统套房有些危险,站在门口的服务员看到这一幕,转身就打电话通知大堂经理,说这里有人要****。
经理在得到这一消息后,立马带了两个保安赶到门口,却被里面紧闭的房门关在外面,一时有些犹豫不定要不要踹开门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秦斯然定的是总统套房,身份非富即贵,他们不敢冒险,只能看站在一旁白着脸的服务员问道,“你真确定里面你所说的事情?”
服务员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很肯定的说,“是经理,那男的把那女人按在床上就开始撕衣服两人似乎要打起来了。”
经理微微沉吟,许久才在门口上前敲了一下门,道,“请问秦先生在吗?”
许久都没人应答,经理又刚想敲门,门内一想,站着一个位穿格子衬衫的男人,身下穿了一条黑色西裤,细碎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惺忪睡意,有些慵懒。
经理谨慎道,“秦先生刚才我们服务员听闻里面有很大吵闹声,请问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秦斯然懒懒的靠在门口,斜眼看向门口站着的人,“有,你们打扰到我和我太太休息了。”
那经理脸色一滞,“您太太.....”
秦斯然慵懒的嗯了一声,将半开的门推开,那经理也随着大开的们看了过去,并没有什么****之时发生,床上安安静静睡了一位长发女子。
那经理立马就和秦斯然道歉,秦斯然将房门一关,便将满脸歉意的经理关在门外。
经理将那服务员狠狠训了一顿,回去查了秦斯然的背景,吓的失了魂,立马吩咐了这间房间以后谁都不够打扰,并且还要好生服侍。
秦斯然回身,重新走到床边温柔而****抱住床上的女人,他脸在她后颈蹭了蹭,“皎皎,你要是有这样乖,那该多好。”
本来在床上躺的很好的林皎,动了两下,但最后一直安静,秦斯然见她没有动作,便低头拂开她头发去看,发现她脸上满是泪水。
抱她的手更加紧了,他柔声说着,“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样恨她。”
林皎拂了拂眼角的泪水,闷着声音道,“秦斯然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放我走,我不想呆在这里。”
秦斯然没有说话,只是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轻轻放在自己双腿间,手提起她白皙纤细的双腿仔细检查着她腿上的伤势,皱眉道,“疼吗?”
林皎没有回答,他也不管,只将一旁的急救箱拉开,仔仔细细阅读完药的说明书,才选了一只不会皮肤过敏比较安全性的烫伤药膏。
垂下眸很温柔为她涂着腿上的伤痕,一点也不介意气味有多么难闻。
林皎看到他这样温柔,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恨意与冷然,反而让正在流泪的她一愣,她已经很多年没流泪了,连眼泪的味道都觉得陌生。
今天咸咸的眼泪让她有种久违的错觉,秦斯然抹的很小心翼翼,一边还很怕她疼一般,为她吹了吹。
“你是不是也这样对待过梁潇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