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武功低微,但玩转弓箭确是拿手好戏,二人转动两张弯弓,恰到好处的迎了上了常遇春的长拳,常遇春右臂受了重伤,双臂无力,被这两道大弓急压之下,居然一个郎策,腾腾腾的后退了几步,两人见他如此,相视一望,脸露喜色,大弓又是一个急转,化横为竖向,急速朝常遇春胸口袭来。
这一招来的极快,加上刚才亲眼所见常遇春杀人的手段,为求自保,两人这一招动上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两道弯弓犹如满月,蓄势待发!
常遇春浑身鲜血,刚才的一击,几乎要了他的命,若非他身子健壮,换作平常人,这会儿早已趴下起不来了,但常遇春就是常遇春,如此险恶的形式下,他一声暴喝,身子陡然一跃,跳了起来,不待二人反应过来,左手一击重拳,迎面向左侧的一个鞑子胸口袭击,左侧的鞑子本弯弓如满月蓄势待发,陡然听得常遇春一声暴喝,身子一颤,手腕由于惊吓,力道尚未使到满处,弯弓“嗦”的一声,向着常遇春的长拳迎了上去,听得“啪“的一声,那鞑子的弯弓不偏不奇,正好击在常遇春的左拳上,这一下结结实实的一击重击,可怜常遇春身子在极度失血后,全身所剩的力气本就不多,刚才雷霆一击,也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本想吓吓二人,好趁机解决一个也转一个够本,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鞑子的弯弓误打误撞的击中了左手,这一下浑身仅剩的一丝力气,被鞑子的一击重弓彻底打得无影无踪了,双脚一个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再次倒地。
这一个变故,两个鞑子大吃一惊,纷纷退了数丈外。
这会儿,夕阳斜照,余晖犹如血一般照在常遇春的身上。常遇春硕大的身躯,平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右臂上的血流入注,左侧的那鞑子疑惑的望了一眼,好一会儿见常遇春没动静,两人胆子也大了些,但刚才那那喇嘛的下场两人瞧得分明,这会儿记忆犹新,常遇春虽躺在地上,但两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左侧的那鞑子,捏了捏手中的弯弓,忽然一一个用力,弯弓犹如满月,急促朝地上一动不动的常遇春劈了去。
忽然,一阵马蹄声急速而来:“鞑子住手,休得伤我大哥?“
声到马到,左侧的那鞑子正全神贯注袭击常遇春,陡然听得一声暴喝,吃了一惊,手上的弯弓自然慢了少许,就这么一会儿,忽听的“嘶鸣”一声马鸣,跟着一个人身子纵起,一把白晃晃的柴刀从空中直接劈了过来,左侧的那蒙古鞑子吃了一惊,见来人刀势凶猛,急忙弃了常遇春挥弓迎了上去,来人一声暴喝,柴刀闪动,避过鞑子的迎上了的弯弓,斜刺一刀“啊”的一声,左侧的鞑子腾腾腾的后退了三步,再看时,那鞑子右手手臂上却多了一道鲜血淋淋的血口子,正吃惊的望着来人,右侧的那鞑子见来人一身脏兮兮的泥巴,泥巴不知是刚刚抹上去的还是被人用刷子刷上去的,涂满了一身,远远望去还真如飞将军一般从天而降,右侧的那鞑子见他一出手便伤了自己的同伴,心惊不已,不由得战战兢兢的道:“你这小贼,你干什么?“
来人骂道:“狗日的鞑子,听好了,你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萧云便是你爷爷也?”顿了顿又道:“干嘛,自然是救人?常言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鞑子欺负人,我萧云既然碰上了岂能不管?”
————各位给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