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便是三天三夜,潘月阳狼狈的靠着长枪忍着身体的疼痛站在沙场前,头盔早已不知丢在何方,凌乱的发丝随着风在半空乱舞,苍白的脸色显示着他并不太好,潘月阳右手抓紧自己的长枪,双腿与肩同宽直挺挺的看着前方跟自己差不多一样狼狈的观沧海。舒悫鹉琻
一黑一紫两道身影都树立在阵前,三天三夜不层停歇的战役让两方士兵都已经精疲力竭,双方损失都很惨重,二人身前,躺着数万士兵的尸体,战火纷飞的场面,若不是在场经历过的人是不能感受到的悲惨,皇城的百姓不断的给前方送各种药材,每个回来的人,都含着眼泪不再说话,人们也感受到了士兵的痛苦,有些年轻力壮的青年自愿穿上军装加入潘月阳的部队,当这些从来没有经过训练的新兵看着潘月阳艰难的冲在最前方作战时,一种敬佩和激动的情怀让这些男孩流下了眼泪。
“为了盘龙国,誓死跟随潘将军!”皇城内响起了百姓的口号,大批的男人涌进军营去报名参军,是的,这场战争是悲惨的,三天时间虽然不长,可是望着一批批的士兵被抬回来,有的没一会就死了,有的身体残疾的让志愿来帮着治疗的大夫都无从下手。
“嘿嘿嘿嘿。”观沧海吃力的笑着,血腥的味道随时要破口而出。
“此役不论成败,不得伤我盘龙子民!”潘月阳挥起长枪,指向天际。
“我不是昏君!你不该效命这个昏君!”观沧海看着此刻的潘月阳,也是心中尊敬有加,毕竟和自己抗衡的人不多,如果自己早早认识了潘月阳说不定二人会是八拜之交。
“雪晴!”潘月阳看着眼前不远处一抹灰白色的身影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此刻面纱已经掉落的雪晴露出左脸赫然的’奴‘字。
雪晴艰难的爬起身体,用剑支撑住身体,她笑着看着观沧海:“要想伤月阳,先从我的尸体上过去再说!”雪晴不顾一切的运气朝着观沧海飞身而起。
对于这个叫雪晴的女人,观沧海了解甚少,不过这个女人是所有妇女的表率,她从来都是默默的辅佐着潘月阳,观沧海看着女人直直的用尽全力飞向自己,知道她抱着必死的决心要给自己致命的一击,不过以她现在的伸手,好像想伤了自己也算很难。
观沧海闪身抬起一脚,直接踢中雪晴的胸口,雪晴一口鲜血喷洒在在地。
“我会把你好生入土,让你永远陪在潘月阳身边。”观沧海不看雪晴,只是在出脚后留下这句话。
雪晴尴尬的一笑,并没有过多的感动,手上的剑像有了生命一样,直接飞出手拐个弯冲着观沧海的腹部刺穿了进去。
雪晴趴在地上,半晌动不了,她只能侧脸看见观沧海捂着肚子,月阳,月阳,这是我能帮你的最后一次了,今后你一切——小心。
雪晴连最后笑的力气都没有,大口的鲜血伴随着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的消逝
“不!”潘月阳发了疯一样的冲到观沧海身边,二人交战在一起,潘月阳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不顾一切招招狠狠的攻击观沧海。
观沧海受了严重的外伤,长剑还没来得急拔出来,手指捂着伤口连连后退几十步,两人的交战让身后的士兵看的心惊肉跳,大家都知道,这是两名大将的生死之战,别人没有出手的资格,战场上变得安静,只看着一黑一紫上下飞舞,观沧海点住身上的大穴,凌空拔出雪晴刺进自己身体的长剑,以长剑做武器,抵御着潘月阳一**的攻击。
潘月阳杀红了眼,招招攻击观沧海受伤的腹部,他不允许雪晴的死,他也不接受这个事实,只有杀了眼前这个人,才能缓解内心的愤怒。
“潘月阳,我答应过顔儿留你性命!”观沧海招招躲闪,避之不及他嘶声对着疯了一般的潘月阳叫喊。
“顔儿?”潘月阳有些冷静,这个名字很久不曾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既陌生又熟悉。
观沧海把剑插进地面,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你似乎已经把这个女人忘记了,她算来现在已经八个月的身孕。”
“哼,你们都当我是傻子吗?那夜你们在崖下会发生何事你以为不会想?”潘月阳就是因为顾念旧情才为了顔儿打点一切,别以为自己真的笨的去相信那一夜会什么事都没发生,作为男人,他能从观沧海眼中看见观沧海对顔儿的**。
“的确。”观沧海承认,他的确霸占了潘月阳的女人,可那又如何?
“别拿孩子说事,这野种是谁的,不好说!”潘月阳冷笑着又要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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