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阿吻阿吻,你不好,真的一点都不好呀!
“……”席安浓却是愣住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是带着天生王者般的骄傲,理应站在高处俯瞰所有的少年,这一刻却是眉眼间淡漠清冷如画,那双极其漂亮的黑眸透露出深深地苍凉与绝望,好像真的被这个世界所抛弃。
那么美,席安浓从没见过那么美的人。就那样紧抓着她的眼球,占据了她的整个世界整颗心。她想伸手抓他,但到底是没敢。
她知道她是抓不住的,真的是抓不住的!就这样保持现状便好,毕竟人最脆弱的时候是走进他内心的最好时机,不是么?所以呀,慢慢来,慢慢来,她有的是时间。
不急!
席安浓很聪明,想的更是极好的,只是她似乎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她有时间等,但却没人会给她时间,更没人给她等的机会与资格。
虽然是那样想了,可她到底还是感到不解,于是问道,“既然那么不想让人进那个房间,为什么不上锁呢?上锁了不是就谁也进不去了么?”
是啊,怎么不上锁呢?
南司夙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口,“你不是第一个这样问的人。”
记得三年前,也就是阿吻离开的几个月之后,顾璨来看他,本想进阿吻的房间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留信日记之类的,结果被南司夙一嗓子给吼住了,吓得顾璨到底是没敢进去。看到没上锁的房门,他纳闷,“那你怎么不上锁?”
那时的南司夙是怎么做的来着?
是了,他只是看了一眼那个漆白的木门,淡淡的,好像她的女孩还在那里朝他笑,唤他“阿夙。”于是他的眼底浮起点点笑意,也跟着一起笑。
他说,“阿吻没钥匙,要是上了锁,她回来就进不去了,所以不能锁,不能锁……”
对,不能锁。
最后的最后南司夙也没告诉席安浓个所以然来,后者似乎对这个问题也没上心,倒也没再问下去。
而南司夙,他只是看着席安浓,没有半点情绪,“席小姐只要记住,这个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都别乱动,特别是这个房间的,除此之外,就请自便吧。”他说的眉淡风清,似乎没什么能让他往心里去。
不过……
自便?
这是让她自便什么?还有什么可自便的!
席安浓心中气极却不敢发作,深吸了几口气,转身随手拽开第一个房门,哼了一声然后又重重关上,也不管是不是失仪失态了。
南司夙看着紧闭的门,感觉到了门后的人的怒气,唇角微微勾了几下,似乎达到了目的,也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所以说,公子你这么腹黑阿吻知道么?!!
啊,估计是知道的,否则当初也不能逃的那样毅然决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