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浑身不自在,摘下耳环后,逃似地往外步去。
范礼彬被景舒的反常举动给惊到,意识到是自己唐突了佳人,忙解释说:“既然景小姐今天不方便,那就改日!”
说时,他将那打玫瑰花搁在一旁的茶几上。
景舒收起脚步,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暗自松了口气。
待她以为范礼彬已经走远时,这才拾起手包出门。
哪知刚出电影公司,她就被两个中年男人给盯梢。
这两个男人行迹诡异,衣着更是奇异,一身黑不说,头上还戴着顶不着时季的草帽。眼下已是秋末冬初,他们这身不合时宜的着扮,一看就知不是好人。
景舒这一路上走走停停,那两个男人跟着她走走停停,眼看佳美大酒店就在眼前,那两个男人急了,私下对起眼色,似乎在说,“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见景舒进了酒店,两个男人同时间也进了酒店,在景舒按下电梯键时,他们趁着四周无人,从暗处窜出来,将景舒打晕了扛在肩头,往一间客房走去。
彭黎苒在客房等景舒,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迟迟不见景舒回来,彭黎苒忍不住地拨起电影公司的电话,被告知,景舒一个小时间前就走了,彭黎苒算着时间和路程,预感景舒出了事,赶紧给梅良辰打电话。
这个点,梅良辰正在医院陪梅夫人,听秘书说景舒出了事,他第一时间赶至电影公司。
沙发上的梅良辰如同被冰雾包裹着,身外三尺内,没人敢靠近。
一众保镖被唤至跟前,一个个垂耷着脑门,这会谁也不敢出声。
梅良辰想,苏曼倾今天请了病假,至于她是真病假病,谁也不知?
不过他敢肯定,苏曼倾纵是再骄横,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绑架景舒。因为,她还没这个贼胆。
梅良辰猛然间想起另一个人,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质问起,身旁的那个保镖,得知范礼彬今天不但来过电影公司,还跟景舒闹得不太愉快。
梅良辰一张俊脸瞬间黑上加黑。
他不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到底要干什么?
可不管怎样,他都不容许对方伤害景舒。
就在梅良辰准备去梅家要人时,佳美酒店的清洁工赶来说,“一个小时前,我在一楼大厅搞卫生,亲眼看见景小姐进了大厅的。”
这个消息,让梅良辰瞬间找到了希望,他十分肯定,绑匪将景舒藏在了酒店。
“给我一间房一间房的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梅良辰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赶去酒店找人。
那两个中年男人大概也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为了将景舒尽快脱手,他们不停地给范礼彬打电话。
范礼彬这会已回到公司,借着加班的名义,正谋划着一件大事。
梅良辰料到,范礼彬是不会主动把人交出来的,他只能主动出击。
晚饭时间已至,范锦茱见范长平中午没吃什么,为表示孝心,她端了些范长平爱吃的几样小菜进了书房。
范锦茱将饭菜一碟碟地摆上桌,对坐在木椅上恍神了半天的范长平道:“爸,吃点东西吧。”
范长平闻声收回思绪,目光在对上范锦茱那瞬,陡然间变犀利,“你不用担心我,在你出嫁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
范锦茱被范长平的话给呛到,面色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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