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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冷冷地笑着,手温柔地抚上苏听婵早已烧红的面颊,语气极致魅惑“宝贝,我要进去了。”
“唔”竟然叫她宝贝
她是他的宝贝!
竟然还时时报告进程,说他要进去了
羞羞羞!
“不要绷着身体,放轻松,两腿打开。”
“哦”苏听婵娇羞无限,赧赧地哼哼着,把小脸埋进他温热的大掌里,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浑身绷劲了。
“再张开一点。”
苏听婵听话地,把双腿又撑开了些。
寒渊淡淡的往下看了一眼“不行,还不够,再努力,张开。”
“可是,好疼哦。”
苏听婵为难,她从小缺乏锻炼,走路都是慢吞吞的,走几步歇一下,双腿何曾这么大张开过?
“不张开一点,我怎么好进去?”
像是有意无意地为难身下的小女人一般,男人坏心眼地咬她耳朵,呼出的热气烫的她一颤一颤。
苏听婵晕乎乎的低吟着,身体越来越软,肌肉渐渐放松。
寒渊掐准机会,双手擒住她的双腿,用力一掰。
“啊!痛痛痛”
寒渊却没耐心再怜香惜玉,伸手摸过去就要握住自己硬邦邦的大家伙。
但,不料,身体与她贴的太紧,手往下伸的过程并不顺利,一不留意就碰到了她那个部位,不碰还好,一碰不得了。
沾了满手的湿腻腻的粘稠的东西。
寒渊皱眉。
起初,他以为是她兴奋时湿了分泌出来的蜜液。
但马上他就知道不是。
苏听婵未经人事,就算真被他撩拨的兴奋了,湿了,也不可能泛滥成这样。
而且,空气中隐隐有股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寒渊把手抽出来,奈何光线昏黄,他看了半天,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血。
眉头皱的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冷硬紧绷的轮廓一下子松懈下来,似乎是劫后余生暗暗呼了口气,连眸底的那份阴沉都消散了不少。
他抬起头,瞥一眼身下正绞着手紧张又满含期待等着他持枪冲入的女人,一时间表情有些复杂。
“婵婵”
“嗯?”
“婵婵”
凝望着她粉白小脸上荡漾着的幸福中带着点娇羞的笑容,寒渊游移着,迟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出下一句。
苏听婵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劲,睁开了眼睛“老公,怎么了?”
“你下面在流血。”
这么说着的时候,男人快速地瞥了一眼左侧的壁柜,英俊的面容上,没有装饰任何表情。
他有些弄不懂自己了。
到底是不爽苏听婵的意外搅了他的赌局还是暗爽庆幸有了这个意外,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停下来?
总之是,便宜了她。
“啊?流什么血”苏听婵迟钝,明显反应不过来,但身体动辄间下腹隐隐传来的轻痛是那么真实“啊!流血了!”
寒渊回过头,伸手制止住乱动的女人“对,你流血了,别动。”
苏听婵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地问他,刚才脑袋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到底碰了自己那里没有。
“老公,那是我自己流的,还是你”“应该是你来例假了。”寒渊冷静地打断她,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又及时补充“不是我,我还没进去。”
“哦。”苏听婵扁着嘴,明显地失魂落魄。
心里纠结死了,该死的例假!什么时候来不好,非要选在这个关口!就差那么一点点啊,她怎么这么倒霉!就差一点点,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啊啊啊第一次,矜持如她,也忍不住发飙了。
寒渊则慢条斯理地多,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看来,今晚上泡汤了,没选对时机啊。不要紧的,婵婵,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苏听婵不满地喃喃着,神情垮塌成了渣。
来日方长,只怕是猴年马月吧,好不容易,他突然有了兴致,而自己却以为内生理周期而无法满足他
该死的例假!万恶的例假!
寒渊瞅她一眼,被她气呼呼的样子逗乐,他惬意地起身,拉上裤链,拽了几张纸巾匆匆把沙发擦拭了一下,就打横抱起苏听婵。
苏听婵不甘心地拽住他的衣袖,不想起身,壮起胆子豁出去了“老公那个,就是那个,我这个你那个”
寒渊憋着笑,耐心等她这个那个完。
怀里的人急红了脸“我这样你还能不能继继续”
“不可以。”
“啊?为什么啊?”苏听婵心如死灰,她倒不是装,她是真的不懂,常识匮乏得可怜。
男人笑看着她,突然发现,这个扶风弱柳的女孩,不内向的时候,其实还蛮可爱的。
忍不住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
“笨蛋,不应期,听说过吗?”
笨蛋认真地摇头。
男人心情大好,忍不住故意套用笨蛋的话来揶揄笨蛋“不应期,就是生理期,是不能这个那个的。”
“这个那个是哪个”
苏听婵问到半路,突然反应过来,小拳头气鼓鼓地敲他“你你你”“好了,我抱你回房,给你收拾一下,老老实实睡觉吧。”
“嗯。”也只能老老实实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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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抱起她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蓄意地停了停。
路上,苏听婵窝在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里,一场乌龙,虽然扫兴,倒让她和他指尖不再那么不尴不尬的了。
她想起什么,抬头问他“老公,今晚泡汤了呢,我觉得好遗憾,你呢?”
寒渊脚步不停,目光往怀里的人脸上扫了一眼“嗯。”“嗯?就一个嗯?”苏听婵有些不满“好淡定好无所谓哦。”
男人失笑。
叫他怎么回答?松了口气?还是不遗憾,反而庆幸?
苏听婵见他不回答,有些失神地呐呐自语道“你说我流血是来例假的时候,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松了口气呢?难道是听岔了?搞不明白诶”
男人背脊微微一僵。
当下就有些愧疚,他一贯以为这个女人够单纯够老实够好骗,所以放心的骗她利用她,殊不知,再傻气单纯的女人,也拥有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或许,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因为执着地爱着他,所以才甘愿变傻。
这一刻,心口突然变得闷闷的。像是痛,又不痛,抽丝剥茧一样轻轻牵扯着他。
他想,或许,他应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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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打了盆热水,拧干了毛巾,动作笨拙而粗鲁地往苏听婵身上擦。
苏听婵疼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我轻点。”
“没事,就是毛巾拧得有点干,血迹恐怕干了,不好擦。”
“嗯。原来如此。”
“噗。”苏听婵被他认真的语气愉悦到了,今晚虽然是个大坑,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现在能这样毫不顾及地相处了。
清理完毕,寒渊把苏听婵抱到床上,经过一晚上无疾而终的折腾,她早已经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寒渊看她睡着了,这才托起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往衣帽间走过去。
她
应该不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