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炔迟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秦子俊挠挠头发,神色微微不自然,眼睛看着别处“就是上次和你提过的。让你去和咱姐说说,拜托她郑重其事地和咱姐夫提一提,约个时间赏脸我们见个面,四个人一起吃个饭,其乐融融的氛围下,我这也好找他办事儿不是?”
苏炔望着他,眼神无波,只觉得呼吸进肺部的气体都出不来了,憋在里面,那么难受。
看她脸色不太对了,秦子俊赶紧说“如果不是松华国际正好是这次拍地的几个大头之一,它拥有大部分的决策权我也不急着找姐夫帮忙,只是,情况危急,姐夫随口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公司的存亡啊!阿炔,我的事业,可以说就押在你点头摇头之间了。”
“你未免把事情夸张的太严重了些。”苏炔慢慢松开附在秦子俊手背上的手。
“不是!”秦子俊一慌,匆忙拽住她细白寒凉的指尖“什么情况我也都和你一一讲清楚了。不是我就可纳闷儿了!你和你姐整天情深意长的,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儿,随叫随到的,现在只不过让你跟她传个话,你来来去去地推脱是在别扭个什么劲儿?”
苏炔凛然地拽出自己的双手,表情有些抗拒“我不是在别扭。”
她不是绝情的人,不至于冷漠至此,丈夫事业需要帮忙她会倾尽全力。
可是,该死的她要怎么和秦子俊说明,唯独这件事她真的很不想去办呢?姐姐被寒渊挟制住也就算了,世界上的事为什么要复杂到这个地步?就连丈夫的公司也要和寒渊扯上关系?难道离开松华国际,秦子俊所谓的事业就办不下去了吗?
寒渊。一定又是他在其中搞鬼,从前可不见松华国际对地产事业这么感兴趣!
她一直都明白的,他就像一个精神偏执狂,在她的周围生活圈里不下天罗地网,利用人际关联牵制住她,一点一点将她攻陷。
秦子俊就不理解了“你不是别扭那你什么意思?你是我的妻子,支持我的事业是应该的,何况我也没让你做出什么牺牲啊!只不过就是随口的一句话的事儿,阿炔,你”他站起来,离开她两步,失望的摇摇头“你太让我费解了,你知道吗?”
“子俊”苏炔仰头望着他,还想试图说点什么,可她悲哀的发现,好像除了三缄其口,她什么也做不了。
秦子俊将望向别处的目光移回来,瞥她一眼,冷冷的笑“你还想说什么?你觉得你的行为能让我理解吗?你觉得你这样的冷漠能说得过去吗?”
她干巴巴的张着嘴,钝钝的脑袋思考几秒,也只想出一个应急的法子,和他打太极“好,我找个合适的机会试试。子俊,我希望你理解我一下,我一向不太擅长求人,尤其我和那个新姐夫真的不怎么”
见她松口答应,秦子俊喜出望外,脸色马上缓和了,激动地走过来拉住她“阿炔,我知道,你很独立,可能没怎么求人帮过忙,很难开这个口,我也知道你姐和寒渊刚结婚没几天,你和你姐夫的关系说熟悉也不熟悉,有些尴尬,人刚结婚我就找人家帮忙,贸贸然的确实唐突,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只怪我现在还不够强大,还不能撑起一片天,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这番话有多少煽情的戏码在里头,苏炔懒得去深想。
她任由秦子俊握着她那双越发冰寒的双手,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快烦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找姐姐开个口倒没什么,她们姐妹两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这明摆着就是寒渊那神经病布的局,不知道,以秦子俊的公司要挟,他会给她开出什么样的条件。
一定不是她不愿接受的吧。
她真的很不想,很不想秦子俊再和寒渊扯上什么关系。一个姐姐就够他玩死她了,他何必又来逼她?
*****
一连三天过去,苏炔已经出院,手腕上的伤口恢复的还不错,过几日回医院拆了线就基本没事了。
前两天秦子俊忙得很晚才回家,苏炔因为迟迟没和姐姐说,所以故意睡得很早,早晨又刻意提前半小时起床,匆匆收拾一下就忙不迭出了门去上班了。
秦子俊隐隐有所察觉,所以第三天,他特地推掉加班的会议,便驾车回到家里,打算堵住她问一问情况。
自然,苏炔下班回来一开门就看到秦子俊坐在沙发上了。
她还算镇定,无视他不太好看的脸色,佯装没事似的冲他笑笑“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说着,拖鞋换鞋上木屐,撸起袖子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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