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管家又如何!你张三永远都是张家的一个奴才,休要忘记你的身份,你一个张家的奴才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李响眉‘毛’一挑,果然有猫腻啊,从两人神态言语上可以看出这名被唤为二小姐的少‘女’在张家似乎并不怎么得势,貌似也只是挂着一个二小姐的头衔,否则,这名自称为张家外院管家的下人又怎会以如此倨傲的态度、威胁的言语相对这名少‘女’。。
不过,想想倒也不觉得奇怪,寻常百姓家里都充满了是是非非,何况是庞然大物的张家。这只能说明:豪‘门’纷争多吧。
要搁在平日,张娉是不敢这般说话的,她隐忍委屈了十几年也自是不会因外人公然站在执掌财政大权的张堇的对立面,只是,如今不在临安了,她再也不用受这窝囊气了,再也不用为了母亲每月的月钱多要几分在张堇面前哀声苦求。
想到这里,张娉心中就一阵凄然,谁又知道在张家这样的世家大‘门’中,母亲虽是庶出,每月的月前却只有十几两,就连张家一个下人每月的月钱都有几两之多,张堇外出在酒楼中一次用餐就‘花’上几十两甚至百两之多。
如此却竟舍不得多给母亲一些月钱,每次都是她到张堇面前苦苦哀求之后,张堇才做大方状的多给几两银子。
不过,现在都过去了,现在自己回到重庆府,小时候向来对自己疼爱有加的诗雅姐姐也在这里,听说吕叔叔更是四川的长官,地位只差那个在家中满脸威严的祖父半步。
如今诗雅姐姐也有了爱郎,张娉虽不知这位未曾谋面的姐夫是个怎样的人,但能被诗雅姐姐看上的人,自然不是寻常之辈。
想到小时候诗雅姐姐对自己的疼爱,张娉心中那抹凄然淡淡化去。她不苦,她还有母亲在,她还有诗雅姐姐在。
张娉已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在这里大姐还能管到她吗?于是看向一旁呆滞的张三,心中更加厌恶起来,这个张家的奴才以往可是没少在她和母亲前面说风凉话,当了外院管家后,更是对她和母亲极其尖酸刻薄,不仅在对她和母亲的穿着上“拮据。”更是在饭菜都动手脚,平日里都是青菜豆腐,想要吃一条鱼都是极难的。
“你还呆在这里作什么,还不将马车倒出去,好给人家让路。”
张三又是一呆,他不知为何平日里‘性’子柔弱的二小姐此时为何这般强势,想到出来前大小姐‘交’代给他的事,心中有些了然,不过,你以为有了吕家大小姐做后台就能逃出大小姐的手掌心儿,别做梦了。
张三可是知道大小姐的手段,只是此时有外人在旁,也不好再出言顶撞,以免让他人认为张家里面不合,借此丢了张家的颜面。
哼,等回去后再向你算账,张三暗自冷笑,思讨着回去后该怎样整治这位二小姐。
张娉训斥完张三,向李响施了一记福礼,歉然道:“叫公子见笑了,娉儿管教下人不严,以致其不懂礼数,还请公子勿怪,我们这就退出去,好教公子的马车过去。”
李响一怔,看来张家倒也全无是跋扈之辈,至少这面前的张家二小姐就不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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