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应有的‘毛’躁、刻薄、嚣张、狂妄等秉‘性’在他身上是应有尽有,身后的十多名家将是奴仗主势,比天王老子都要神气。
李响不晓得这小子是谁,问周边的观众,有个知情的老人告诉他“这位小兄弟,那小子是张府的二公子,重庆府有名的霸王,没人敢惹,刚才那位温公子不知好歹,冲撞了这位张府的二公子,这下惹祸了不是,小兄弟看样子不是官家的人,可万千别惹麻烦。”
李响谢过这个好心的老头,又不解地问道:“哪个张府?”
老头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还能有哪个张府,听说现在许多大官都是张家那位老爷子的‘门’生,这小子是那位张老爷子的亲孙子,谁敢惹。”
李响立刻就明白了,敢情是在说张‘玉’啊!那家伙官够大,朝中地位不低!
不过,温‘玉’那个小白脸倒霉,他心里更觉得的痛快,最好姓张的小子别太孬种,把那小子的白脸揍成猪脸就更妙了。
姓张的小子指着温‘玉’的鼻子破口大骂了一阵,才‘阴’笑道:“温氏家大业大,‘弄’脏了本公子的衣服,怎么也得赔个一千两不是,想必温公子也不将这点小钱放在眼里。”
“你”温‘玉’差点没气炸了肺,温家虽然家财万贯,但一千银子也不是个小数,这小畜生真是好大的胃口,更重要的是,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敲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只是势比人强,温家虽然在朝中也有些关系,却又如何能及得上张家,再看看周围那些看好戏的兵士,温‘玉’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正准备咬牙反击,忽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顿时计上心头,哎呀一声,向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李响一指,大声道:“这不是李兄吗,数日不见,李兄风采依旧,快过来帮兄弟评评理。”
姓张的小子也立刻向李响望了过来,面‘色’不善,冷笑了数声。
李响立时一惊,暗叫不好,你自己倒霉就算了,还托小爷下水,你即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当即高声回道:“哎呀,我还当是谁呢,谁来是温才子,听说温公子出手大方,既然‘弄’脏了人家的衣服,就算赔个万两也不在话下。”
温‘玉’一听,立刻脸都绿了,望向他的目光中已经多了一丝怨毒,那个姓张的小子则脸‘色’转好,望向李响的目光也友善了许多,微微点头,暗道这小子还算识相。
李响冷冷的盯着温‘玉’,眼看这小子最终咬牙服软,丢下一千两银票悻悻离开,若有所思地望了眼姓温的背影,他并不是个喜欢惹麻烦的人,但既然麻烦自己找上‘门’来,他也从来不会退缩,姓温的临走时那怨毒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提前早做些准备。
回到府中,什么直接到了书房,叫来一名‘侍’卫,问道:“温家的事情你查到多少了?”
‘侍’卫恭敬地道:“回大人,温家世代经商,生意遍布全国各地,甚至在泉州、等地都设有大型船行,在南洋许多国家都有商队,势力极其旁大。朝中许多官员和温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据可靠消息,温家已经将根基秘密转移到了琼州,只要局势有变,随时都可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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