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心里却在讽刺的想,若是这二夫人生在现代,定是个老戏骨一般的人物。
“二夫人可终于想起我了,真是荣幸之至。”
王月桐抚了抚衣袖,笑道,“既然大家都是老相识了,倒也不必客气。你说我害你女儿,空口无凭,你要拿出证据来。”
王月桐不怕她拿证据出来,就怕她不拿证据。
二夫人嗤笑一声,心里觉得,王月桐这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而不自知。
“笑话!我要是没有证据,敢到这儿来找你?”
说着,二夫人一张手,便从身上掏出一张药方,扔在王月桐身上。
王月桐只淡然的看着她,却是没有低头去捡那张药方的意思。
映月倒是也懂得配合,她与王月桐一样,身子站的挺立,丝毫没有弯腰的意思。
二夫人气的涨红了脸,不过眼下并不是与她置气的时候,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大事也不值得。
“陈建,捡起来,递给她!”
二夫人着了人将那药方捡起来,双手递到王月桐的面前。
如此,王月桐这才点了头,示意映月将它接过。
映月心下会意,将那药方接了过来,却是又掏出了身上的手帕,将它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这才送到王月桐的手里。
见王月桐如此轻看她,如果不是回春堂的人还在这里,她此时恐怕早就忍不住叫人上去开打了。
王月桐仔细看着手里的药方,这张药方的确是她当日开出的那一张。
当日她并非真心要为那王雨柔诊治,所以这药方便开的柔了些,只开了几味调理月事的药,并不能起到根治的作用。
当日她只在药方上写下了当归、阿胶、龟甲、龙眼干和黑芝这些简单的药材,只是这一份药方上却是多了甘菊和黄芩这两味药。
甘菊和黄芩同属于凉性药材,将这两味药用于月事不调、身体亏虚的女子,却是如同毒药一般。
显然,这两味药是二夫人专门请了人,仿了她的笔迹,后来才添上去的。
看着这份焕然一新的药方,王月桐只轻笑一声。
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这二夫人的手段,还是如此的拙劣啊!
“你笑什么?王月桐,你害了我的女儿,竟然还能如此猖狂!如果不是看在你爹的份儿上,我现在早就把你押到官府去了!”
二夫人最不喜看到她那副淡然如玉的样子,仿佛这所有人的心思,全都被她尽收眼底了一般。
此时,杨大夫等人却是听得云里雾里。这两人明显是认识的,可是为何一见面就如此弩拔弓张?还有,那个什么二夫人,为何叫素素大夫王月桐?
来不及多想,众人便听见王月桐说道:“二夫人既然如此笃定是我写的药方害了你女儿,那又为何,会在这药方画蛇添足一笔呢?”
王月桐将那药方拿在手上晃了晃。
“我原本开的药方上,并没有后面的甘菊和黄芩这两味药。麻烦二夫人做戏也要有点耐心,你若是想找人仿我的笔迹,至少也要等到这墨彻底干掉再来兴师问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