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正抱着美人呼呼大睡。这灵帝昨夜跟床上的美人忙碌了一夜,累的腰酸背痛,张让见灵帝睡的正香,并没敢打搅。可是一直到了卯时,灵帝仍未见醒。
按照祖制,皇帝寅时便得起身,寅时三刻上朝,看样子灵帝今天又准备不早朝了。张让等的十分着急,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只见张让走到灵帝床前,跪在灵帝床头,嚎啕大哭起来。
灵帝被哭声惊醒,正要翻,却见是哭的人是张让,心中火气不免消了大半,起身问到:“让父为何大清早在朕床边啼哭?”
张让见灵帝醒过来,自知计成,却接着哭道:“陛下啊,老奴有罪,杀了老奴吧!”
灵帝心说肯定是那些御史又联名参你了,便说到:“可是那些御使又参奏于你?朕不是说过么,让你不要去招惹他们,那帮老不死的,天天没事找事实在是讨厌,可朕拿那帮老顽固也没办法啊!”张让道:“非是御使之事,实乃老奴之罪。老奴误信宵小,至使叛逆之徒混入陛下身边,老奴死罪啊!”说着又大哭起来。
灵帝见张让哭的实在是可怜,便把他扶起来,安慰道:“让父先起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让说:“太平道张角欲谋反篡逆。张角在朝中广布内应,就连中常侍中也有张角的眼线。”说着把太平道谋反和封谞、徐奉也就参与的事情告诉了灵帝。接着又跪道:“老奴身为宦官之首,却使封谞、徐奉这等叛逆之徒混迹于陛下身边,老奴死罪啊!”“那这封谞、徐奉现在何处?”灵帝问。
“回陛下,那二人被老奴揭穿身份,已经畏罪自尽。老奴已派人查抄他们的府第,捉拿他们的同党,相信不多久就能有回报。”
“既然如此,也不能全怪让父,毕竟他们的中常侍还是朕给的。不过让父此事处理果断,深得朕心。”
“陛下,张角在朝中内应甚多,官员当中也有人被张角逆贼收买,陛下不可不防,更令人可气的是大将军也知道此事,不过他却没有上奏陛下,致我大汉社稷何在,老奴昨夜才听闻此事,担心陛下安危,所以一早便来告知陛下。”张让这时候也不忘阴何进一把。
“竟有此事,实在可恶!来人,伺候朕沐浴包衣,朕要上朝问问何进怎么回事。”
这天何进、袁隗一大早就来到了皇宫。等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灵帝来上朝,本以为今天灵帝有不上朝了,但是到了卯时三刻,灵帝却在张让的陪同下来到大殿。而何进、袁隗并不知道这里面到有不少张让的功劳。灵帝自过完春节一直不朝,本来今天也准备不上朝的,结果被张让这一闹腾,这才沐浴包衣前来上朝。
众大臣跪拜完毕后,灵帝首先开口:“适才让父告诉朕那太平道要造反,京中官员也有与张角勾结的,大将军,你可知此事。”
何进出列道:“回陛下,臣知道。”
灵帝眼睛一眯,道:“那你为何知情不报,是不是你与那太平道也有勾结。”
何进偷眼忘去,见灵帝旁边的张让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心想,这阉狗不知道又在陛下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还好自己有准备,早就派人抓人了,便不慌不忙的道:“回陛下,臣已将朝中与太平道有勾结的官员及家眷拿下,只等陛下圣裁。”
灵帝看了张让一眼,意思是你看,何进还是对朕很忠心的,接着点头道:“大将军做的好,深得朕意。”
“臣当为陛下分忧,只是陛下,那些官员虽然被抓,但是难免有人被错抓,臣以为应先派人彻查后再做定论。”何进见张让脸色铁青的盯着自己,心中无比痛快。
灵帝点了点头,冲何进说:“人既然是大将军抓的,这事就交给大将军吧。”
何进领旨退下,这时候袁隗站了出来,奏道:“臣有事起奏陛下,臣暗中察访发现中常侍封谞、徐奉与太平道关系甚密,臣以为陛下应停职并彻查宫中常侍、宦官。另外封谞、徐奉参与谋反,臣以为中常侍之首张让、赵忠二人有不查之罪。”
袁隗的话直指张让的宦官一党,本以为不能参倒张让也能打消下阉党嚣张的气焰,谁知灵帝只是淡淡说:“此事让父已经于今早告诉了朕了,还派人查抄的封谞、徐奉的府邸,估计不消半刻封谞、徐奉谋反的证据就能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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