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叶从安,对自己冷冷淡淡,却和祁樊风那么热络。
舒开阳忍不住一拳砸在玻璃窗上。
这一切都是那么该死。
祁樊风把叶从安带到桐城最有名的特色茶楼,点了招牌的翡翠汤包,三鲜混沌,还有著名的鸳鸯甜汤。
清晨的阳光照进包房,洋溢着明亮的温暖。
叶从安眼底的憔悴顿时在阳光下暴露无遗。
“从安,你怎么这么憔悴,昨晚没睡好吗?”
祁樊风的语气充满关切,给叶从安挟了一个汤包,并小心的在开口处吹凉。
“哦,没什么。”
祁樊风细心的动作让叶从安感觉到一股温馨的感觉,这是舒开阳从未给过她的,她掩饰的笑笑,伸出筷子接过汤包,却不料袖子随着动作往上,露出手腕上淡淡的淤痕。
“这是什么?”
祁樊风一把抓住叶从安的手腕,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没什么,不小心撞的。”
叶从安抽回手腕,掩饰的笑笑。
“从安,你不要隐瞒,我是军人,观察力是一流的,你的手腕上很明显是蛮力造成的淤伤,告诉我是怎么来的,是舒开阳做的吗?”
“不是,樊风,你不要胡乱的猜疑。”
“从安,我只是关心你。”
“可是……”
祁樊风看着叶从安欲言又止的神色,心不禁骤然抽紧。
“从安,无论你和舒开阳吧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记住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温和的语气淡淡的,却像春风一样吹进叶从安的心里,强行压制在心中的苦闷忍不住宣泄而出,眼泪不自觉的滑落。
“樊风,我不想说,谢谢你的关心。”
“好,不想说就不说,我们吃东西。”
祁樊风舍不得叶从安落泪,连忙转移话题,温柔的为叶从安擦干眼泪,重新换上热腾腾的新鲜吃食。
一顿早餐就在淡淡的忧愁中度过。
早餐过后,祁樊风把叶从安安全的送回舒家大宅,目视着她走进院内。
铃……
电话铃声突然的响起来,是舒开阳打来的。
祁樊风一边开车一边接听电话。
“喂,阿阳?”
“你在哪?我要见你。”
正中祁樊风的下怀。
“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吧。”
“罗马假日酒店。”
“等我,我马上过去。”
“正好,我也要找你。”
豪华的宾利风驰电掣般在街上飞驰。
罗马假日酒店三楼,舒开阳正在专属套房内怀着满腹的怒火等待着祁樊风的到来。
砰……祁樊风破门而入。
舒开阳挑挑眉:“祁少,这是第四十八次了,幸亏这门结实。”
祁樊风没有理会舒开阳的调侃,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他。
空气中隐隐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悄悄的滋生。
“阿阳,你找我有什么事?”
祁樊风沉稳的态度让舒开阳心中的炸弹瞬间爆裂。
空气中仿佛充满了火药的气味。
“祁少,你说,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你都和谁在一起?”
“叶从安。”
祁樊风大大方方的回答让舒开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从安是我老婆,你与她如此过从甚密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阿阳,你扪心自问,你够格做别人的老公吗?”
“我哪里不够格,你倒是说说清楚!”
“你从头想想,你是怎么对待叶从安的。你有重视过你们的婚姻吗?”
“我……”
祁樊风的目光浸润着冰冷的寒意。
“你从未重视过你们的婚姻,也从未尊重过叶从安的感觉,特别是沈曼曼回来之后,你更是一次次的伤害她。”
“她和你抱怨了吗?”
“之前沈曼曼的事我们抛开不提,被绑架时你弃她于不顾,今天早上我和她一起吃饭看到她的手腕上有瘀伤,难道不是你对她使用暴力的结果吗?”
“祁樊风,你多管闲事。”
舒开阳紧绷的神经一下子绷断了,他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走上前一把抓起祁樊风的衣领,拳头就打了出去。
“祁樊风,我和叶从安怎么样是我们夫妻的事,不用你多管闲事,更不用你觊觎我的老婆。你该死。”
常年的军旅生涯使祁樊风的反应速度异常灵敏,他马上向一边跃起,避开舒开阳的拳头,反手回击。
“阿阳,我喜欢叶从安,你并不适合她。”
舒开阳又是猛烈的一拳。
“见鬼的不适合,你居然敢喜欢她,你该死。”
茶几上的茶具被震落在地摔得粉碎,壁橱上的古董花瓶也没有幸免于难,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渐渐变成一片狼藉。
祁樊风一边阻挡一边劝说舒开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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