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铭在书房里发疯了几个小时,晚饭都没吃,别墅里也没人敢来叫他去吃饭,甚至送饭都不敢过来。
少了梅姨,他的家里的生气都少了几分,保镖们的行动都变得像是机器,让这个家里,显得冷冷清清。
直到一个电话打进来,才让陈士铭冷静下来。
“苏少,这么晚了,您有事?”陈士铭有点紧张,半夜十一点多,苏君卓打电话过来,能有好事吗?
“陈士铭,我让你狙击苏寒的行动,你做到什么程度了?”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冷漠还透着丝丝残忍的意味,陈士铭听了就觉得浑身冒冷汗。
他心中默念冷静,说道:“苏少,今天下午我去了蓝溪村,可惜败在了苏寒手上苏少,我不想给自己开脱,输了就是输了,非要说原因,就是因为陈家没有经营过渔业生意,我没胆气在这一行跟苏寒竞争!”
电话里沉默了下来,半晌无声,陈士铭看了眼手机,确定通话在继续,心头压着石头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许久,苏君卓阴沉的声音传来:“陈士铭,如果你刚才努力为自己辩驳,你的下场会很惨,与背叛我的人,不会有任何区别!”
听到这句话,背后又是一阵冒冷汗,陈士铭猛的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多谢苏少给我辩解的机会!”
“其他不用多说,我想听听,今天你为什么会失败!”苏君卓淡漠的说道。
陈士铭不得不再次提起苏寒是如何打败他的,他说的很仔细,把苏寒最开始鄙视村民,调动起来所有人的情绪,随后又抛出橄榄枝,甚至不惜以垫付投资款的方式,联合蓝溪村组建港运公司的事情,全部说完。
“原来是这样!”电话那边,苏君卓冷着脸端坐在沙发上,严苛的家教,让他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持标准的坐姿。
他从手下搜罗的情报中得知,陈士铭在蓝溪村阻止、破坏苏寒收购渔港的行动失败。
但他却不知道详情,此刻听了陈士铭的话,才明白,苏寒的手段,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
“好一个苏寒!”苏君卓突然叹道。
电话另一边的陈士铭当时就迷了,咱们不是苏寒的敌人吗,你突然赞扬他,确定不会伤了盟友的感情,落了己方的士气?
苏君卓没考虑陈士铭的感受,继续在电话里嘀咕:“首先是激将法,激怒整个蓝溪村的村民,调动起他们对富裕生活的渴望,随后抛出橄榄枝,不仅让村民感动,还显得他心善”
“好、好得很啊,我的小堂弟,你把脸厚心黑这一招,玩的出神入化,京城豪门弟子当中,在这方面能跟你比肩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这个评价太高了,把京城豪门弟子都算进来的。
陈士铭听着这些话,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陈士铭说的豪门弟子,绝对不是一般人,一定都是嫡传弟子,各个都是人精,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一方人物。
可他把苏寒拿出来跟这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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