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的一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
第二天,一声短促的惊呼拉开了新一天的序幕。
楚扉月半睁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妹妹羞得通红的俏脸,很淡定的抽出被妹妹枕在脑袋下面的胳膊还有伸进妹妹睡衣里的咸猪手,翻了个身。
紧接着,一阵如针扎般的刺痛从楚扉月的肩膀和腰间传了过来。
“哥哥”
妹妹的声音中带着羞恼和几丝楚扉月从未听到过的味道,酥酥软软的却让人沉醉其中。
因为咬着楚扉月的肩膀,妹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没有什么要说的么?比如”
楚扉月扭过头来,伸手抱了妹妹一下,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那好吧,不愧是我妹妹,真棒!”
说完,楚扉月“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跑进浴室“咔咔”的反锁了门。
在床上,妹妹捂着被楚扉月揉了一个晚上的小白兔子,脸色相当的复杂。
想了一下,妹妹突然“噗”的笑了出来,她脸上的那抹绯红,竟如那腊九寒冬中悄然绽放的那朵梅花一般惊艳。
笑着,妹妹也跳了起来,像一只美丽的花蝴蝶一样飘到了浴室的门口。
妹妹不依的娇哼,和楚扉月无可奈何的求饶,又一次在这个小房间里响了起来。两兄妹之间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几天前的样子。
——————时间推移——————————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妹妹做了一盆鸡蛋羹配上几个煎蛋。可能因为饭太香或者肚子太饿的缘故,傻大个陆吾竟然来蹭饭了。结果最后楚扉月和妹妹只是每人吃了两片煎鸡蛋和一碗粥,那一大盆的鸡蛋羹和上面一层的芥末油统统被陆吾塞进了肚子里。
楚扉月甚至有些怀疑陆吾是不是有这类似于肥男同学那种将食物压缩的超能力了,那么一大盆的鸡蛋羹他是怎么全咽下去的?这不科学!看着陆吾傻大个那几乎没怎么变化的小腹楚扉月突然有种把他解剖掉的冲动。
陆吾莫名的打了一个冷战,挠了挠头端起自己前面的碗又开始“吸溜吸溜”的扫荡起了水饭。
因为陆吾吃得最多,所以楚扉月发起了迷n zhu投票让陆吾在接下来的路程里负责背包。虽然陆吾并不想这样,但是在二比一反对无效的情况下依然是背起了他们的行李。
他们的行李倒也不是太大,就是枪啊子弹啊什么的金属或者合金的密度往往很大,交给力大无穷的参谋官阁下正好合适
在临走之前楚扉月又一次检查了妹妹的身体(正经的),确认了妹妹的确没有携带哪怕一粒病毒之后才郑重其事的告诉妹妹这整个军区的水源已经被污染的事实。
经过楚扉月的讲解,妹妹对人类感染了丧尸病毒后的事情已经有了比较明确的印象:那就是,他们死定了
妹妹并没有去央求楚扉月怎么怎么样,而是叹了口气为自己的这些同胞即将衰败的生命线默默地祈祷。
受到楚扉月的影响,妹妹已经学会了为即将变成丧尸的人类默哀而不是去徒劳的想什么办法。
但是那些部队驻扎的南军区机场还是要去的,毕竟这一次出行的任务还一点头绪度没有呢。
陆吾回到值班室开出了一辆漆着军绿迷彩的吉普车,那厚厚的装甲显然也是被改装过的。
陆吾拍着自己心爱的汽车,那暧昧的眼神就跟看自己的老婆一样亲密。对于一个有车就开没车就偷一辆车来开的楚扉月来说,这种奇怪的情感他很难理解。
吉普车里面也是被陆吾改装过的,很宽敞舒服。毕竟驾驶座上要安上一个远超正常人体型的小巨人,正常规格的车子是肯定不行的。
楚扉月捏着皮垫上的绒毛,捻在手上搓了搓,发现它竟然都是最软的兔毛。这种垫子虽说不是一张好几万但却很难买到,估计陆吾为了这几个垫子也费了不少的心思。
吉普车里有股不算难闻的香水味,正好和陆吾那一身的汗臭融合出了一种还可以闻的味道,倒是没让妹妹皱鼻子,要不然陆吾就只能在地上狂奔了。
吉普车一路绝尘,按着gps的提示向着南军区机场驶去。
———————南军区机场待机大厅———————————
楚南华脸色阴沉的挂掉了电话,大步流星的走到窗户前面,拄着窗台向下看去。
在窗户下面,几乎无穷无尽的丧尸将整个待机大厅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个结结实实。前面的丧尸正在徒劳的拍打着挡在他们前面的路障,但是这些飞机的起重装置近百吨的质量显然不是它们可以撼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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