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回来的,他们都看见了,都可以做证,那两个犯事儿的还关在祠堂里呢?你以为你能赖得掉。”陈氏冷笑着吼道。
“我呸,你也说那是个小****了,****说的话也能信,我儿子好歹是读过圣贤书的,又在镇上做教书先生,他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做这样的事儿。你要没证没据,找不来买家,找不到证人,就别在那儿瞎说冤枉我儿子。说我冤枉这狐狸精,哼,她做这种事儿,可不是头一次了,这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当初她进我肖家门八个月就生下了那个贱丫头,那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贱种呢?肖柳氏,你自己说,大丫是不是肖安的种?反正咱老肖家的脸都丢光了,我儿子也被你们弄得名声尽毁,指不定还要下大狱,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咱们抱着一块儿死。”肖冯氏一张脸都绿了,说着又指着肖柳氏厉声喝问。那颠倒黑白的本事,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肖柳氏脸色发白,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小二反手扶着她娘恨恨的说道:“娘,你告诉大家,大姐是爹的女儿,是我的姐姐,奶是因为想私放幺叔,被我和赖大爷当场撞破,所以才怀恨在心诬蔑我姐的。”
一直以来,奶总是骂大姐是野种,可是,不是只有那种没爹没娘的野孩子才会被人说成野种的吗?大姐有爹有娘,还有他和小三小四三个弟弟妹妹,奶凭啥说大姐是野种?
“呜呜,娘,你说话啊,大姐是咱亲姐,你说啊!”
“娘,你说啊……”
肖家小三小四扯着肖柳氏的衣袖,抽抽咽咽的哭喊。
肖遥听了小二的话,微微垂头,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她就说这死老婆子,不会那么安分,还好她长了个心眼儿,让小二偷偷的盯着上房,要是真让他们把肖邦和那个****放跑了,他们绑架小三小四的事,只怕会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只是,她没想到,她居然狗急跳墙又拿她早产说事儿,这死婆子的心真是黑透了。
“够了,我来说……”肖安忍不住吼一声,一把扶起了肖柳氏,沉声说道:“我肖安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大丫是我的女儿,亲生女儿,血亲的女儿,这辈子都是。”
“你早就被那个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那娼妇就算说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你个榆木脑袋也一定会说是,你说的不算,让肖柳氏自己说,肖柳氏,你敢不敢对天睹咒,说大丫是我肖家的血脉。你敢不敢睹咒,你敢不敢?”肖冯氏冷哼一声,指着肖柳氏,步步紧逼。
肖柳氏却是掩面抹泪,就是不说话。
她不说话,就更引人怀疑了,外面的村民们看这副样子,都暗暗的议论,有人猜测肖冯氏说的可能是真的,可能正因为如此,肖冯氏才看肖柳氏不顺眼,处处刁难。毕竟这样的事,摊谁头上,谁都受不了。也有人说肖柳氏自打来到肖家村勤劳务实,恪守礼节,平常连和村里的男人路过都不会打招呼,都是远远的避开走,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儿。是肖冯氏故意找碴,冤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