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上最大的折磨。
朝他绽放绝美的笑靥,婳姮试探地扭动身躯,却引来两人销魂的呻吟。
以一种空虚被悍然充满,他的每一次律动都将她推上情欲高峰。
确定她得到高潮,他才深深一击,将火热射进她体内。
将她汗湿的发顺至耳后,他贪恋地吻住她。
原来,抱着她、有她陪伴,胜过世上所有虚名。
忽地,他轻叹,凝视她的眸有丝埋怨。
“何时想起的?”他问。
她趴伏在他宽阔的胸膛,温温热热的气息包围住她,乌亮的秀发在他们身上呈现美丽的图像。
青葱般的玉指细细描绘他的眼眉,泪光在眼底荡漾,她浅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爱他爱得这么深。
“在你向我道歉,”婳姮深深望入他眼底。“说我是你的妻的时候。”
“为什么不说破?”搂着她的腰,他笑。
“因为事到如今”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他唇上。“我还是好爱你。”
猛然封住她的唇瓣,墨霁掠夺她芳香的气息。
她的话,拧疼他的心。
“伤口还痛吗?”抚上她胸上泛红的伤痕,他愧疚地问。
牢牢握住他的手,婳姮摇摇螓首。
“这是我坚心不变的证明。”她灿笑,眼中一片水蒙。
“跟着我,害苦了你,”墨霁紧抱住她,用力地想把她搂进骨血里。“从此,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分一毫的委屈。”
数月后又是清晨,细碎的阳光洒在婳姮身上,透出一圈眩目的光晕。
婳姮慵懒地起身,她替墨霁穿好征袍,梳理他如墨的黑发。
想当初文韬知晓她恢复记忆,墨霁坚持要娶她入门的时候,他是震惊多过于责备。
他还顺水推舟做了现成的媒人。
现在,她货真价实,是墨霁的发妻。
“别担心我,”整装完毕,墨霁取下不离身的佩剑青,他低头亲吻她的手。“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我不怕。”婳姮回他一笑。“因为你若不在世上,我也一定不会独活,九泉之下我一定随你而去。”
宠溺地揉揉她的发。“净说些傻话。”说归说,心里仍是一阵甜腻。
“你知道我是认真的。”温柔的笑容里,带着不容怀疑的坚决。
深深叹口气,墨霁凝睇她。
“或许就是你的坚持,惑去了我一颗心。”
婳姮摇摇螓首,灿笑如花。
“活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不希罕,况且,我是真心爱你。”
墨霁不禁低笑,他俯首吻上他眷恋的红唇:“我心如你心,永远不变。”
婳姮偎进他怀中,将绣好的荷囊放进他衣里。
“昨天,我去庙里上香,它可保你平安无事。”
笑了笑,墨霁亲吻她冰凉的颊。
“没想到,你会相信这个。”
“就是曾为天女,才知道天力的无远弗届,”清冷的眸中有丝化不去的哀伤。“就算倾尽全力,也不会改变的可怕。”
捂上她的唇,墨霁明白她在说之前她几乎死在自己剑下的事。
“一切都过去了,别再提起。”他的话里,带着薄怒。
习惯他的自负及不容拒绝的脾气,婳姮摊开他的掌心,以手代笔写下数字。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吕岁岁常相见墨霁合起掌心,与她相视微笑。
—全书完—
婳姮